第205章 番外(超恐怖鬼故事)
一、今天與多年不見的朋友們聚會,吝嗇鬼老張非常高興,就有點兒喝多了。
回家時,老張走在路上,突然眼前一亮:竟然有100元掉在地上!
不撿白不撿!老張想也沒想就衝上去撿,結果,那張錢就像生了根似的,隻有一小角被老張扯了起來,其餘的像粘在地上一樣。
“怪了!”老張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那張錢,發現出了問題。那張錢不是被粘在地上,而是像被“人”踩在了地上。
老張一用勁兒,就把錢拿了起來。
老張閉著眼睛,手裏死死地抓著那100元。他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背後有人追他,回頭看卻什麽也沒有。
不會撞鬼了吧?
他馬上跪在地上,一直磕頭,還不忘喃喃地說:“鬼大人啊,鬼大人,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啊,請你原諒我吧。”
接著天空中就傳來一個聲音:“哼,小子,還想跟我搶錢‘你搶得過我們鬼嗎?不自量力,把錢交出來!不然就天天嚇唬你,然後殺了你!”
老張心想:天哪,這次遇到一個比我還貪財的,而且還是鬼啊!但是為了保命,他也隻有把錢交了出去。
老張心裏那個欲哭無淚、那個傷心啊!
這年頭,還要不要人活了?鬼都搶人錢!
無奈,他隻得拍拍屁股轉身回家。
就在他走了不久之後,原地冒了一陣煙,一個影子若有若無地顯現出來。
然後,又有一個影子跑了出來,從身形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
“怎麽樣,老公?錢搶回來了嗎?”那個女人挽著男人的手問。
男人懊惱地搖了下頭說:“搶回來了。”
女人問道:“搶回來了還這麽沮喪啊?”
“你還說!你也不看一下,就說有錢叫我撿,你有沒有看到是什麽錢啊?人民幣啊!RMB!不是冥幣!你要我撿來有啥用?吃紙啊?”
二、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來到這座城堡裏的,我發現的時候,身邊已經是一片完全的黑。
雖然我一直向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裏,但是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我才體會到小說裏描述的各種恐怖場麵。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裏的時候,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
在轉身的一刹那,總能看到黑影快於我的目光閃進角落裏。
每個陰暗的角落裏,我都能感覺到那些有生命的物體匍匐在裏麵,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仿佛隨時都會衝出來,咬住我的動脈。
每天早晨,在陰濕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地板上總會隱隱出現奇怪扭曲的腳印和殘存發黑的血跡。
最讓人崩潰的是,偌大的城堡裏,無論你如何尋找,都找不到一點點第二個人存在的痕跡。
可是每一天,我的生活垃圾、肆意打碎的裝飾等等,都會被人收拾幹淨,好像城堡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可以自我清潔一般。
你問我為什麽不逃出去?難道你認為我沒有嚐試過嗎?那扇門就安安靜靜地擺在那裏,斑駁著黑烏的鐵鏽,冷眼看著歲月的變遷。
沒人站崗,沒人阻止我去靠近它,但是我不敢。
我不知道門外是什麽,我不知道那扇門的背後隱藏著什麽。
與其冒險,不如就待在這城堡裏,平平淡淡,就這麽過去算了。
這天,我坐在大廳裏喝茶。冰冷的杯子、樹葉般發黴的茶葉。
透過冷冷的凝結著水珠的落地窗,我的目光穿過庭院,看到了鐵門,又開始情不自禁地遐想,門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會不會區別於這裏永遠的陰霾,是一片晴天,有著人來人往?
突然,我感覺身後有異樣。
我猛然轉頭,看到牆壁竟然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凸起,仔細一看,它們竟然還在不停地蠕動、長大。
一張張人臉逐漸清晰,很多人似乎正從牆壁中掙紮著出來,張牙舞爪地要把我拖進牆壁中!
我終於受夠了這一切,奮力從座椅上跳起,毫不猶豫地衝向鐵門。
我聽見身後各種飛速爬行的聲音,連同嘶叫聲。
我回頭,發現很多沒有皮的怪物用一種畸形的姿勢拚命地追趕我。
就在一雙血手即將抓到我的時候,鐵門就在眼前,沒鎖,沒人阻攔。
我毫不費勁兒地逃了出來。身後的哀嚎瞬間消失,一切恢複成一片死寂。
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我穩定情緒,看了看前方。
失望的是,眼前依舊是一片陰霾、冰冷。腳下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屍骸攔住去路,到處都是腐爛的氣息,處處殺機。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
城堡裏再危險,也是個容身之所。我這麽想著,轉過身。
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是的,門另一邊的城堡已經消失了,隻剩下蒼白的月亮,冷冷嘲笑著我的絕望,在這片空城……
三、畫,是將現實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人完整的繪畫出來,而對於那些技藝高超的藝術家而言,畫是有靈魂的。
每一幅畫背後都有一段故事,或淒涼悲傷,或多彩快樂.……
張弘揚是一家高新技術企業的董事長,由於他善於投資經營,公司的事業搞得順風順水。
同行業的人都非常羨慕他。
他有一個很大的愛好,就是非常喜歡油畫,隻要他看得順眼的油畫,他都會買來掛在自己家別墅的牆壁上。
在他看來,油畫是一種非常能營造藝術氛圍的東西。
雖然自己文化水平不高,但在家裏掛上油畫,也會讓人感覺自己很高雅。
這一天,市美術家協會舉辦了一場油畫展,這些畫家將自己的畫作放進展覽館展示後,將統一進行高價拍賣,拍賣所得的善款將捐獻給福利機構。
身為“油畫迷”的張弘揚自然也參加了這次畫展。
張弘揚在展覽大廳裏走來走去,觀看著這些油畫。
可是看了半天,張弘揚都沒有看到令自己眼前一亮的作品。
倒不是那些畫家水平不行,而是他們選擇的繪畫題材都太過通俗。
張弘揚歎了口氣,正準備離開時,卻不經意地看到了大廳牆角的位置掛著的一幅油畫。
那油畫上畫的是一個光頭的小女孩,她穿著一身病號服,安靜地坐在藤椅上,眼神裏充滿了憂鬱和哀怨,張弘揚立刻被這幅畫吸引住了。
他曾經看那麽多的油畫,可沒有一張能令他如此心動。
於是他連忙叫來了展覽館的館長。
張弘揚指著那幅油畫對館長說:“這幅畫畫的不錯嘛,看了這麽多我就覺得這幅畫最好!我要買下它,你們開個價兒吧。
“什麽,張董,您要買這幅畫?館長聽了以後臉色一變,他小聲的說:“我勸您,最好不要買……”
“為什麽,難不成這畫是無價之寶?”
張弘揚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倒不是……”
館長神色凝重地說:“關於這幅畫的來曆,您還是聽我講個故事吧……”
“好,你說吧。張弘揚說道。
“很多年前,我們市有一位畫技精湛的油畫家,他在歐洲學過油畫,畫出的作品栩栩如生。
很多畫師看了他的作品都自歎不如。
可是,油畫家的妻子卻風流成性,經常在外麵找別的男人。
後來,她索性和油畫家離了婚,帶走了他所有的財產和情人浪跡天涯去了,隻留下了一個8歲的女兒和油畫家相依為命。
油畫家非常疼愛女兒,雖然生活變得拮據了,但他還是盡可能讓女兒吃得好,穿得暖。
不過好景不長,隻過了不到一年,女兒就在一次體檢中被查出患上了血癌,是晚期。
因為無錢醫治,住院不久後他們父女就回到了家,油畫家用手中的畫筆,畫下了女兒人生中最後的時光。
也就是你麵前的這幅畫。
畫完畫不久,女孩就死去了。
油畫家也在家裏割腕自殺了……
後來這幅畫被人買走了,沒過多久,買畫的人就暴病身亡。
後來,這幅畫又流入了油畫市場,先後被很多人買走過,可這些買家無一例外地都出了事,或死或失蹤。
有人說,這幅畫是被死者的怨念詛咒了,隻要買了它的人,都會遭到可怕的厄運……”
館長說完後,輕輕歎了口氣:“為了您的安全,還是不要買它了。
“哈哈,我當是怎麽回事兒呢。”
張弘揚笑了起來,他輕輕拍了拍館長的肩膀,說:“那都是封建迷信,什麽詛咒,怨念的,都是無稽之談。
這幅畫我買定了,你開個價吧!”
見張弘揚執意要買,館長也無可奈何,隻好把這幅畫以4萬元的價格賣給了張弘揚。
張弘揚非常滿意,回到家後,他就讓保鏢把這幅畫掛在了自己的書房裏。
油畫買回家一個多禮拜,也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
於是張弘揚更堅信了館長所說的事情隻是無稽之談。
這幅油畫一直掛在張弘揚很久都不去一次的書房裏,安安靜靜地掛著。
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公司的一個業務經理給張弘揚發了一份郵件和重要資料。
張弘揚回家以後連飯都沒吃就進了書房,他一屁股坐在書桌前,打開了電腦,接收了那些資料,並認真閱讀起來。
這是一份非常重要的資料,如果能夠投入實踐,將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收益。
張弘揚認真地閱讀起了那些文件,並把一些重點進行了一一標記和備注,等到他忙完之後,已經到了半夜。
張弘揚靠在轉椅上打了個嗬欠,懶洋洋地伸了伸腰。
他一轉頭,不經意地又看到了不久前自己在畫展上剛買的那幅油畫,油畫中的小女孩安靜地坐在藤椅上,眼神充滿了憂鬱和哀怨。
張弘揚感覺女孩像是在看自己,他有些發毛,於是趕緊轉過頭,想要關閉電腦,離開書房。
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嗬嗬”的笑聲,張弘揚猛地打了個寒戰,書房裏隻有自己一個人,那麽,這來曆不明的笑聲,又是從哪裏傳來的呢?
張弘揚仿佛意識到了什麽,他又把頭轉了過來,借著電腦屏幕的光芒,張弘揚再次看到了掛在牆上的那幅油畫,他驚奇的發現,油畫上的光頭女孩,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張弘揚頓時感覺毛骨悚然,他剛想站起來離開書房。
那女孩的眼睛忽然發出了幽綠色的光芒,緊接著,從油畫中伸出了一雙蒼白而枯槁的長手,他們迅速地掐住了張弘揚的脖子。
張弘揚被掐得喘不過氣兒來,他感覺渾身眼睛越來越模糊,身體越來越無力,終於,他失去了知覺,被那雙手緩緩地拖進了油畫裏。
張弘揚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苦心經營的公司不久後也倒閉了。
為了維持生計,他的家人賣掉了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張弘揚收藏的那些油畫……
一年以後,一個穿著體麵的官員在油畫展會上無意看到了一幅光頭小女孩的油畫,畫中的小女孩安靜地坐在藤椅上,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憂鬱和哀怨。
“嗯,這幅畫還不錯,就買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