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行不更名
“看樣子你們兩個,不僅是眼睛有問題,耳朵也有問題啊,你們那隻耳朵聽到本尊是幕僚了?”
北冥爍然和北冥析木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閃爍著異樣的火花,若是張一凡真的是北冥星澈請來的幕僚的話,他們還真的不能對他做什麽,畢竟北冥星澈的實力是很強大的。
他們兩兄弟敢在北冥星澈的麵前叫囂,卻並不敢和北冥星澈動手。
現在既然張一凡並非是北冥星澈請來的幕僚,那麽北冥星澈就沒有理由為了他出手了,一個沒有氣的武者,他們對付起來,還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這個時候,張一凡思索了一下,便再一次開口了。
“是本尊的失誤,狗這種生物,雖然足夠聰明,可在某些方麵也是無法趕上人的思維模式的。”
剛剛想要再次警告的兩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張一凡的這句話,頓時氣憤的剛剛想到的語句,全部都消失不見了,臉憋得通紅,卻是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
前前後後,張一凡字裏行間都透露著罵他們兩兄弟是狗的意思,再三的強調,已經讓兩兄弟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互相看了一眼,最終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先將張一凡的嘴巴給撕爛了,看他還能說些什麽出來。
二話不說,兩兄弟便是同時出手,以手為爪狀,手上覆蓋著一層黑色的氣,這是鐵爪手專用的武器掏心爪,也是用氣凝聚而成的。
北冥爍然和北冥析木兩個人和北冥星澈兩兄弟不一樣,兩個人都是近攻,不過修煉的卻是互補,一個使用左手,一個使用右手。
再加上兩個是孿生兄弟,本來就有著心靈感應,實力又是相仿,倒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幾乎到了完美的境界。
北冥星澈就在旁邊看著,一點要出手的意思都沒有。
北冥爍然和北冥析木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和暉熙的實力差不多,就算是兩個人聯手,力量更加強大,也不可能是張一凡的對手。
果然不到三十招,看似處在上風的兩個人,便被張一凡扔飛了,落在遠處的一堆雜草之中,雜草之中還有著好幾隻兔子,是專門養在這裏祭祀的。
兩兄弟的突然落下,驚擾了兔子,兔子奮起反抗之後才逃離的,等到兩兄弟站起來的時候,北冥星澈都差點忍不住笑了。
兩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的有著幾個抓痕,並且由於張一凡將他們扔在草堆裏麵是頭朝下的,臉上和頭上弄滿了雜草和兔子的糞便,看起來很是可憐。
不用說北冥爍然和北冥暉熙,也知道現在他們有多狼狽了,對張一凡充滿了憤恨,可是卻是不敢再貿然出手了。
他們雖然沒有和北冥星澈交過手,可大概也就是這樣的實力了,張一凡連氣都不存在,就有這樣強大的實力,不是他們兩兄弟可以招惹的起的。
“狗就應該有個狗樣,現在你們的樣子,看著倒是順眼多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敢不敢報上名來?”
北冥爍然是不敢和張一凡比試了,可是今日兩兄弟受到的侮辱,卻是不能就這般算了,必須要討回來才行,不管是北冥星澈、北冥暉熙,還是這個不知道名字的人,他們都不會放過。
“本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一凡是也,要是你們想要報仇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本尊,隻是下一次可不要帶著一群狗來了。”
張一凡仍舊是一副淡淡的模樣,在內域之中又不是北冥家族一手遮天,到時候他找一個和北冥家族對著幹的勢力,難不成北冥家族還能對付得了他不成?
“好個張一凡,我們記住你了,有本事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們現在就去叫人來收拾你。”
北冥爍然有些迫不及待了,並且也想要快速離開這幾個人的視線,好打理一番,雖然現在他不知道他自己是什麽樣子的,可是看著已經笑的前撲後仰的北冥暉熙,就知道他們兩兄弟的慘不忍睹了。
“站住,兩位,你們難道忘記了麽?你們來守護祭祀台的,怎麽能現在離開呢?想要離開,也必須要等到三日後才行啊。”
北冥暉熙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本想要開口反駁北冥暉熙,卻是不敢多說什麽,這一次來這裏守護祭台,是幫助嫡係的兄弟,要是把事情鬧大了,那群老頑固可不會管是不是嫡係了,他們到時候就會失去嫡係的庇護了。
想了想之後,他們還是決定忍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要張一凡還在內域之中,他們總有一天會找到機會,一雪前恥的。
“哥,咱們走吧。”
北冥暉熙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張一凡,他是討厭張一凡的,畢竟張一凡威脅到了哥哥和燕墨雪之間的事情。
可是張一凡又是他想要活成的樣子,不管天地如何,恣意瀟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
他已經盡力的活的瀟灑了,可是他知道和他的目標還有很大的差距,尤其是在見到了今日的張一凡之後,實在是太霸氣了,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這就是他的目標。
現在他的目標出現在了別人的身上,就在他的眼前,心中更是多了一絲向往的神色,因為這並不是虛假的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
可是他卻又有些心酸,在內域之中,他始終是要受到北冥家族的製約的,不論怎樣都不可能毫無羈絆,活出張一凡的樣子。
“張一凡兄,這次是我連累你了,你放心回到家族之中,我一定會盡力解釋的,絕對不會讓北冥家族的人來傷害張一凡兄。”
北冥星澈有些愧疚的神色,若是他先讓張一凡躲起來的話,就不會將張一凡牽連進他們家族的內鬥之中了。
可是到了現在,似乎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的保護好張一凡,不讓北冥家族的人找張一凡的麻煩。
隻是臉北冥星澈都沒有發覺,他剛剛說的這句話,底氣到底有多不足,根本就是一個不一定會達成的承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