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過去的訣別
鎮長自從將巫婆的傳送陣法打破,並且將巫婆打傷之後,便一直都是讓魁老大在暗中搜尋,就連他都好幾次偷偷出去尋找,可是仍舊沒有任何的效果。
不過鎮長也不敢大肆的尋找,畢竟能出去多少人,現在還不清楚,他擔心若是可以從蠻荒出去的事情傳出去了,到時候引來了別的高手的話,就算是他也沒有阻擋他們的力量了。
黃沙鎮的獵人,都在密切的注意鎮長的動靜,他們都知道鎮長在尋找某樣東西,並且很是知道,他們不知道鎮長究竟想要找什麽東西,可是能染鎮長都這般急切的東西,肯定不簡單,就連黃沙鎮之中的那些獵人也是不安分了。
鎮長的府邸,“哐當”一聲,一個在蠻荒算是比較上等的茶杯就這般再一次的被鎮長打碎了,換做平時鎮長肯定會心疼死,可是這都是這幾天,鎮長打碎的第十七個茶杯了,所有侍候的人,都不敢去觸碰鎮長的黴頭,隻能戰戰兢兢的看著。
“實在是可惡,難不成真的如同那個娘們兒所言,隻有張一凡才能找到出去的東西?”
鎮長看著外麵的天空,一臉的怒意,他都已經快要將黃沙鎮弄一個底朝天了,卻還是沒有找到東西,甚至是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東西究竟是什麽,實在是讓他的內心之中很是急躁。
“師父,那個張一凡不過才來到黃沙鎮幾天罷了,他怎麽可能在我們黃沙鎮找到東西,我看那個巫婆就是不想要和您合作,才故意的來激怒你的,說不定她也知道東西的下落。”
魁老大從外麵走了進來,撿起了地上的茶杯,招了一個下人,便讓他將碎裂的茶杯拿下去了,在鎮長的旁邊分析到。
鎮長看著魁老大,這幾天的時間,他總覺得魁老大似乎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好像比以前更加聰明了,甚至是鎮長還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城府。
仔細想了想,魁老大說的也沒有錯,或許那巫婆真的知道這東西在什麽地方,隻是她一個人沒有辦法取出來,要不然的話,她怎麽會在這裏盤踞這麽多年?
“你見過巫婆那個老娘們兒了?她現在在哪裏?”
之前鎮長都沒有注意,可是魁老大這句話,卻是讓鎮長冷靜了下來,他在魁老大的身上感受到了巫婆的氣息。
巫婆已經百歲了,她不過是披著一件畫皮罷了,她的畫皮需要用鮮血來溫養,所以巫婆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絲很是怪異的血氣,而在魁老大的身上,他也聞到了這股氣息。
魁老大頓時心下一驚,“看樣子我還是低估這個老家夥了,沒有想到這個老家夥真的感受得到。”
魁老大低下了頭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師父,我確實是已經看到了巫婆,她在尋找新的居住地址,弟子裝作被她迷惑住了的樣子,將她帶到了我們布置的房間之中,現在來向師父請示。”
鎮長看著魁老大,總覺得有些什麽地方,有點怪異,可是現在卻是又說不出來,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怪異,隻能先壓製住心中的疑問。
“好,小魁,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等到為師將出去的東西找到之後,到時候你就和為師一起出去稱霸天下。”
“多謝師父。”
魁老大低著腦袋,真正根本就沒有辦法看的清楚他臉上現在的冷笑。
魁老大早就已經知道了,鎮長沒有想過要將他帶出去,鎮長曾經答應過他的母親,在蠻荒之中一定會護住他的周全,可是鎮長沒有答應外麵的世界。
鎮長早就已經不耐煩他了,早就已經有了想要收入門下的弟子了,要不然他也不至於現在就在背地裏搞小動作。
鎮長又看了一眼魁老大,卻還是什麽都感受不到,最終還是放棄了,巫婆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現在既然知道她的蹤跡,那就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
古樹之中,周圍的陣法早就已經沒有用了,雖然何飛飛和何嫣然心中有些舍不得這個地方,可是他們也知道,這個地方,已經保護不了他們兩兄弟了。
“你們兩個確定要將這裏燒毀了麽?若是你們將這裏燒毀了,你們可就真的沒有任何的回頭路了。”
張一凡看著拿著火把的何飛飛和何嫣然,再次的詢問到,他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隻是單純的詢問。
何嫣然最後深情的看了一眼,從小就一直居住的古樹,最終點了點頭。
“我們這次離開,以後怕是不會回來了,這是爹娘留給我們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染指的,隻有燒了它才是最好的結果。”
張一凡沒有說什麽話了,他不過也就是在測試何嫣然和何飛飛的心性罷了,他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回頭,不會留下任何一條後路,若是何嫣然和何飛飛非要將這裏留下來的話,他隻能現在就動手將兩個人殺掉了。
何飛飛和何嫣然知道他們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何嫣然,還和他們經曆了生死,若是有些事情說出去了,他們就糟了。
至於說何飛飛,殺掉他,原本就隻是遲早的事情罷了,何飛飛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可以從柯澤的手上逃出來,順利的回到古樹,就可以知道了。
何嫣然將火把扔向了古樹,沒有了陣法保護的古樹,和那些平凡的木頭就幾乎沒有什麽差別了,裏麵的水分早就已經被蒸幹了,不過是輕輕一點整個古樹都燃燒了起來。
火焰將幾個人的臉都映照的火紅色的一片,何嫣然緊緊捏著衣袖,強忍住眼眶裏麵的眼淚,也認主想要衝上去將火滅掉的衝動。
她已經回不去了,她知道到時候不論是燕墨雪和張一凡之間怎麽樣了,她都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了。
何飛飛也顯得很是傷心,甚至眼眶都已經紅掉了,看起來應當是舍不得這個從小到大的房子。
可是張一凡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細節,何飛飛的表情雖然很是痛苦,可是身體卻並沒有那種心痛隱忍的狀態,反而很是輕鬆,就好像一切都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