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尹天成的信息
一行人在上古戰場之中行走了三天三夜,人就沒有見到別的隊伍的任何一個人影,倒是在他們的隊伍之中,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三個人。
那消失的三個人都是尹玄墨的手下,尹玄墨一句話都不說,張一凡也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張一凡知道這三天夜裏,每次他休息的時候都會來偷襲他的人,就是尹玄墨給派過來的,而尹玄墨心中也清楚,他手下的三個人,都是被張一凡給解決的。
他之前看到了一個人的屍體,那個人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具幹屍,最重要的是,他體內的力量都消失不見了,而每每死掉一個手下,張一凡的力量都會增強一些。
想了許久之後,他總算是想起來了,幾個月前,在玄光觀和絕地門之中,也出現過同樣的現象,據說是由於被吸幹了修為才導致死亡的,現在看起來,和他手下的人是一模一樣的死法,那些人的死亡和張一凡也一定脫不了幹係。
氣憤頓時間詭異了起來,原本一直都和張一凡等人保持著親密無間狀態的尹玄墨忽然和張一凡等人拉開了距離。
宏一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好事情,這些天,他們一直都處在尹玄墨的監視之下,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能夠交談,現在總算是有機會了。
“張一凡大祭司,老板是不是將他要交代的事情告訴您了?老板這次給我們的任務是什麽啊?”
看了一下尹玄墨的人,和他們隔了很遠的距離,就算是看得見他們在說話,也沒有辦法能夠聽得見他們在說什麽,宏一才總算是偷偷的度到了張一凡的旁邊。
原本閉著眼睛休息的張一凡,猛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然坐在他旁邊的宏一。
“難道尹天成連你都沒有告訴麽?”
宏一微微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這尹玄墨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說動了族中的長老,這一次來對我們都實行了監控,尤其是老板和我們,所以老板沒有將事情告訴我的機會。”
張一凡點了點頭,難怪尹天成會給他一張無法看懂的信息,原來就是為了讓宏一來解釋給他聽的。
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尹玄墨等人,張一凡用手摸著那張紙條,將紙條上麵的信息化作一道意識,傳入了宏一的識海之中,隻有這種做法才是最保險的。
宏一閉上眼睛思考了許久之後,才總算是睜開了眼睛,看樣子這個消息的絕密程度不低,就連宏一都需要時間去解讀。
“怎麽樣?尹天成在信息上麵說了什麽?”
張一凡看著宏一有些難看的臉色,就知道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也必須要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宏一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將信息之中的大致內容,結合之前他了解到的事情,講給了張一凡。
在十年前,原本尹天成的三姨,也就是尹玄墨的親姐姐尹璿在通過了試煉之後,有機會能夠成為天宏的老板,可是誰能夠想到她走火入魔的太過厲害,成為了一個隻能夠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尹玄墨的那一脈頓時從雲端之上,跌入到了穀地,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打探,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將尹璿喚醒的方法,那就是彼岸花。
彼岸花傳說中是死亡之花,同時他也是能夠溝通神魂的神花,有了彼岸花就能夠將尹璿走失的神魂給找回來。
在這兩年,尹玄墨處處針對著尹天成,尹天成沒有修為的事情,在諸多長老的心中也形成了一個障礙,再三考慮之後,覺得有必要嚐試著將尹璿喚醒,畢竟尹璿是唯一一個能夠和尹天成相媲美的存在了。
就算是此時此刻,尹天成在長老麵前展露他的實力,怕是那些長老也會心存餘悸,所以他們必須要將彼岸花搶先找到。
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見葉不見花,見花不見葉,這古戰場之中,也不過隻有一株彼岸花罷了。
“張一凡大祭司、大哥,有人來了。”
忽然宏二在旁邊小聲的提醒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躲到了一個殘垣斷瓦之中,另一邊的尹玄墨等人也似乎是已經感受到了,同樣隱藏了起來。
張一凡不用貼著地麵,也能夠看得見他們遠處走來的聲音,總共應該是三個人,這三個人的腳步有些微微的蹣跚,似乎應該是受了傷,而且傷的不輕。
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張一凡看了一眼三人,穿著很不統一的衣服,不像是任何一個門派或者家族的人。
“除了三大宗門和天宏的四把鑰匙之外,其他的六把鑰匙,都是分別由多個門派勢力所掌管,分配下去他們的隊伍也就顯得少了,所以他們都穿著平常人的衣服,就是為了避免被別的人認出來他們的門派。”
宏一看了一眼,給張一凡解釋。
張一凡點了點頭,但是對於這種做法,他無法來評價,實在是太蠢了,到了這裏都是靠著實力來搶奪,不管你是什麽門派的人,到了這裏也根本就派不上任何用處,別人想殺你,還用不著管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大師兄,這裏好像剛才有人待過,才剛剛離開不久,會不會在這個地方也有著那個東西啊?”
一個清瘦的弟子,畏畏縮縮的躲在一個看著還算是精幹的年輕人後麵,很是小心的四處張望著,眼神之中還帶著深深的恐懼。
顯然他們是在擔心著遇上什麽東西,而且那個東西非常的恐怖,怕是他們身上的傷勢也是拜那個東西所賜。
“蠢貨,你也不看看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很顯然那些人都是自主離開的,他們在這裏待了那麽長的時間都沒事,這一定是一個安全的區域。”
精壯的男子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頓時舒服了不少,也不管現在在哪裏,直接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