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初賽
由於報名的實在是太多了,梓軒直接下令,將元嬰期之下的弟子,全部取消比賽資格,到時候有時間了,專門給他們設立一場比試。
金丹期的弟子,雖然說是心中有些不高興,可倒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們若是不幸和元嬰期的弟子比試了,輕則重傷,重則死亡。
不過就是想要在同階層的比試之中排一個名次出來罷了,倒不如金丹期單獨舉行一個比試要來的更好一些。
當然就算是除去了金丹期的弟子,也還有一百餘人,不是一個小數目。
整個場地分為了十塊,在十個擂台之上進行兩兩相對的比試,最終在初賽之中選出五十個人,參與複賽。
整個擂台之下,擠滿了人,一片人山人海,若不是在擂台周圍,早就設下了結界,恐怕那些人,都能夠擠到擂台之上了。
在擂台四周,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會站著一個那些修為已經達到,可是年齡太大的弟子,駐守結界。
元嬰期的對抗,不比其他,若是結界被打破,怕是周圍看熱鬧的這些弟子,都會受到殃及。
“怎麽樣?你打探到什麽消息了?”
張一凡扶了扶額頭,對著剛從人群之中鑽出來的秦老詢問。他都說了,用不著去打聽什麽,這秦老卻不肯,非要去打聽,衣裳都被擠得皺皺的了。
“現在呼聲最大的,是五個人,分別是大長老的三弟子裂天、二長老的大弟子流風、三長老的大弟子車行雲、四長老的大弟子冰炎和五長老的大弟子煥然,其中裂天的呼聲最高。”
張一凡無奈的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他站在這裏,都早就已經聽見了,外麵對於這幾個人的談論,是不絕於耳。
裂天是電屬性的修煉者,從小便有著控製電的天賦,到了此時,雖然還在元嬰期,可是也已經能夠召喚小型的雷劫了,許多困在頸瓶的人,都喜歡來找他幫忙,說不定能夠突破頸瓶。
他的修為也是其中最高的,是元嬰的五重巔峰。
流風和二長老一樣,都是風屬性的,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卻是心狠手辣之人,最擅長以柔克剛,據說還修煉了風影術,神出鬼沒,神鬼莫測,是元嬰期第四重巔峰。
車行雲是金屬性的修煉者,倒和三長老不一樣,金屬性也是很難見到的一個屬性,幾乎千人之中才能夠見的到一個,也是攻守兼備幾乎最強的一個屬性力量,車行雲能夠將金屬性修煉到第四重的巔峰,可見平時耗費了不少力量。
煥然就更加特殊了,他修煉的是幾乎一萬個人之中,都找不到一個的氣屬性,通過控製氣流來造成環境的扭轉,從而將人拖入到幻境之中。此時作為元嬰期第四重巔峰存在的他製造出來的幻境,隻要境界比他高的不是太多的話,都沒有辦法能夠感覺到什麽時候進入到了他的環境之中。
至於說冰炎,她算是最特殊的一個了,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水火雙修,還達到了元嬰期五重初期的境界,還因為她是所有熱門弟子之中,唯一的一個女子。
據說她是天魔門最美麗的一個存在,就算是放在整個南域之中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隻可惜她平常都是蒙著麵,很少有人能夠看到她的真實樣貌。
實力比他們五人要低一點的,恐怕就是張一凡和墨雲和另外一個弟子了,不過另外一個弟子太過低調,周圍的人,都是談論了幾句之後,便將話題給扯開了。
張一凡和墨雲,是最慘的兩個人了,墨雲還好一點,還有幾票支持,張一凡是一票都沒有。
兩個都是才進入天魔門不久,真的是一點群眾基礎都沒有啊。
秦老聽到張一凡的概述,嘴角有些抽搐,還想要給張一凡好好介紹一下,沒有想到他竟然比他知道的還要詳細。
“城主果然是聰慧過人,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肯定還不知道。”
秦老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談論的人不是很多,他也是偶然才聽到的,堅信張一凡一定不知道。
張一凡疑惑的看向秦老,他知道的都已經介紹完了,還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其他的事情。
秦老將眼神偷偷的朝著一個方向看去,張一凡也隨之而看去,那個方向不是別人,正是裂天。
“你看見了吧?裂天明明是呼聲最高,實力最高的人,臉色卻不是很好。你猜猜是怎麽回事?”
“看樣子大長老是想要讓墨雲獲得魔子的位置啊。”
張一凡此話一出,秦老整張臉都垮掉了,算是白白的打探一番了,什麽都被張一凡一下子給說完了。
“各位弟子,我們天魔門十年便會舉行一次魔子的選舉,同時也是魔子的考核。十年前魔子隻剩下宗主一人,這十年的時間,我天魔門都沒有魔子存在。”
“你們可知道,這便意味著,你一個人可以擁有十年的魔子資源,是我們天魔門曆來都不曾有過的,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努力,發揮你們全部的實力,給我們看到。”
大長老上台說了一長串話,台下的人都是在不停的鼓掌,可其實什麽都沒有聽進去,唯獨到了梓軒的那句,“比試開始”的時候,台下的眾人才算是聽的明明白白的了。
第一場比試要進五十個人,除了之前提到的張一凡等八個人是元嬰四重,其他基本上都是在三重及以下。
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他們的實力真的太強悍了,他們八個人的對手都是被他們給一擊打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觀眾的態度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都在激烈的討論著,八個人都是一招打敗同是元嬰期的對手,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他們一時之間,都已經無法能夠判別出誰強誰弱了。
當然裂天第一的位置還是沒有人能夠撼動,畢竟裂天的境界可是最高的,就算是冰炎比之於裂天也是差了一截,更可況冰炎是女人,多少有些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