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得知真相何去從 下
“這兩兄妹一個是燕國皇子慕容衝,一個是公主清河公主。”呂光道。
當苻堅聽到這個消息後頗為震驚“啊”了一聲後瞪大眼繼續追問道:“不會吧,既然如此,那世明兄是如何確定他們身份的?”
“有一次我隨父出征與燕軍對決時,曾與慕容衝發生過正麵衝突,清河公主則替他們燕軍擊鼓助陣,潛入我秦國必定有圖謀。”呂光道。
“多謝世明兄告知這麽大一個陰謀。”苻堅拱手拜道。
“伯父還不知道此事吧?那我們快去告訴他吧。”二人小跑來到了正廳,將此事告訴了正在喝茶的苻雄。
“你說什麽?”苻雄聽後一口水差點沒嗆出來。
站起身來緊接著用難以置信的口氣又問:“賢侄說的可是真的?燕國人能順利入潛入我秦國境內,看來我國邊界關隘控製不得當啊!更沒想到的是,竟然混進老夫府上來了。”
“伯父,我看慕容衝和清河公主見到我時有些緊張,趁他們暫時還未有所行動,不如先發製人將此陰謀上報陛下?”呂光建議道。
苻堅一聽這話,連忙呼道:“不可,倘若將此事告知陛下勢必會引起朝中大臣們暗通敵國之嫌,一旦深究下去恐怕牽連甚廣,再者一來,還會讓東海王府蒙上窩藏敵國奸細。”
“嗯,還是文玉兄考慮的周全啊?”呂光點頭道。
“堅兒說的不錯,這正是老夫所擔心的。”
“賢侄回去之後,除了你父親外切莫聲張此事。”苻雄讚同苻堅的說法同時為了安全起見,小心囑咐呂光。
“請伯父放心,賢侄絕不會聲張此事,告辭,告辭。”呂光對著苻雄施武禮,轉而又向苻堅施武禮。
待呂光走後,苻雄心中惴惴不安,思索片刻後坐下飲了一口茶,苻堅見此建議道:
“父親,我們不如暗中觀察其兩兄妹的動向?
“嗯。”苻堅見苻雄點頭默許後回到了書房中靜靜思考起來。
沒想到自己上次狩獵偶遇的那名蓉兒姑娘竟然燕國公主,怪不得她身上有些嬌蠻行為。
還故意出現在自己麵前,那日府門前被人綁在樹上抽打是故意為之,難怪偏偏會在自家門口出現這樣的事情。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與慕容衝提前布好的局,可話又說回來,他們是怎麽知道自己那一天會出去狩獵,難道早就盯上了東海王府。
瞬間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好的想法,那苻雄在公元354年奉命出證意外戰死會不會與燕國奸細有關?又或者與苻萇有關?
片刻過後吩咐下人將強旺叫過來,隨著書房門咯吱一聲,強旺進來微微施禮道:“公子叫我來何事?”
苻堅低頭深沉一下,抬頭看向強旺:“城西有一家客棧名為好來客,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這家客棧是一年前開的,公子打聽這幹什麽?”強旺疑惑並反問道。
苻堅低頭心想,燕國奸細混入府中的事情多一個人知道不如少一個人知道。
苻堅起身走了幾步停下來對強汪說:“我聽說這家客棧的飯菜不錯,有意想去嚐嚐。”
“這家客棧的飯菜確實不錯,之前我在做見不得人的行當時是那裏的常客,公子想去的話,我來做向導。”
長安城城西街道
淺藍色的好來客酒樓牌匾下方進進出出的客人絡繹不斷,酒樓內的幾個酒保來來去去忙活著。
“小二,結賬。”
“好嘞,客官慢走,吃好再來。”
“小二,我們的菜好了沒有。”
“快了快了,幾位客官請稍等片刻,飯菜馬上端來。”
“喲,強兄,好久不見,好段日子沒來了啊?”
“是啊!我是故意長時間不來的,就是看看這次來你是否還認識我?”強旺開玩笑道。
“嗬嗬嗬,強兄說笑了,怎麽會不認識,咦,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啊?”
“對啊,我這位朋友聽說你們酒樓的飯菜不錯,特意趕過來的,這下你可要便宜點哦!”
強旺話剛畢,苻堅就笑著對這名酒保點了一下頭,酒保同樣笑著點了一下頭。
“這我可說了不算,你得問問我們掌櫃的。”酒保邊走邊說道
當苻堅和強旺對案坐下時,這名酒笑盈盈地說道:“那強兄和這位公子需要點些什麽飯菜?”
“還和之前一樣,不過這次點兩份。”強旺昂頭道。
“好嘞。”
“有酒有飯就行,還點酒幹什麽?”片刻過後酒保端來了兩份菜和兩份米飯,另外還有一壇酒。
“好菜怎麽能不配好酒呢,來,公子動筷嚐嚐味道如何?”
“嗯,不錯不錯。”苻堅嚐了一口後點頭道。
待二人吃到一半的時候,這時,強旺在不經意間看到一名體態偏瘦的人正在吩咐幾個酒保和幾個打雜的下人。
強旺放下手中的筷子隻身走向前,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體態偏瘦的人,並帶著疑惑的眼神問道:“你……你是這裏的掌櫃的?”
“是啊,怎麽了?這位客官可有何需求?”
“之前這裏的掌櫃的並不是你啊,難道我沒來這段日子換新掌櫃的的了?”
當這名掌櫃的聽完此話微怔了一下,強顏笑道:“我是那名掌櫃的親戚,他家中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托我照看一下這酒樓的生意。”
“我這人比較愛打聽事,可否問一下之前的掌櫃的回家處理什麽事情去了嗎?”強旺問道。
“聽說他娘去世了。”這名掌櫃的想了想隨便說出了一個答案。
當強旺聽到這話時驚了一下,反問道:“他娘不是早……。”
“強兄,快過來坐啊,飯菜都快涼了。”呂光沒把話說完就被苻堅叫了過來。
待強旺坐下時,苻堅小聲問道:“那個掌櫃的是不是有問題啊?”。
“公子如是何知道的?”呂光疑惑詢問道。
“那名掌櫃的說代人照看酒樓生意的時候,我倒沒聽出來什麽,當你反問他的時候,我聽出了端倪,你說認識的那名掌櫃的他娘是不是已經去世了?”苻堅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