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仗義相助惹事端
“夠了,此事需冷靜想辦法,切記,府裏的所有人都不要去知府縣衙聽判,以免有圖為不軌之人拿此事做文章。”
“是,老爺。”眾人聽到叮囑後齊聲應道。
“元才兄還需先調整好心態才是最重要的,那我就不便打擾各位了,告辭,告辭,伯父伯母小侄先行告辭。”
呂婆樓見苻雄臉上煩惱的表情也很著急,但也幫不上什麽忙,於是爺倆抱拳轉身離去。
長安城西知府衙門
“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把夏侯大人家的公子給殺了?喲,這不苻世子爺嘛!”一名知府身穿堂服並清了清嗓子,仔細一看驚道。
“知府大人您沒有看錯,正是本世子。”
“誰給你們的豹子膽,竟然敢把堂堂世子爺抓過來了,還不放手。”知府厲聲嗬斥那五位衙役。
“啊!原來是世子爺,小人有眼無珠,還望世子爺寬恕小人的不敬之罪。”兩名架著苻堅的衙役聽到訓斥後立刻鬆了手。
此時夏侯恒的幾個馬仔一聽這位殺了自家主子的人是世子爺,頓時臉色大變,就連說話的語氣都略有抵觸:
“世……世子爺就可以隨便殺人嗎?虧世子爺您還是皇室中人,明知殺人犯法還故意為之。”
苻堅一聽這話火了,厲聲道:“你們家公子是什麽德應該比本世子更清楚,還敢質問本世子。”
那幾個馬仔聽完這話後後腿了一步,沒有繼續反駁辯論,停留片刻後走出了知府大門。
“敢問世子爺,您怎會招惹夏侯家的公子?”知府一臉苦瓜像並反問道。
苻堅見這名知府大人說這句話的時一臉苦瓜像,瞬間神情嚴肅起來:“怎麽,聽知府大人這語氣好像很怕夏侯家?”
“非也,非也,請恕小人直言,夏侯恒死了,小人也感到高興,但畢竟除去一霸,隻是覺得世子爺行事太過莽撞了些。”知府大人解釋道。
“莽撞……,本世子平生最厭惡這類橫行鄉裏之人,知府大人顧忌本世子的身份,”苻堅正麵言辭道。
知府大人聽完這話點頭稱讚佩服,轉頭思索片刻,考慮到苻堅畢竟皇室中人。
不敢擅自做主拘捕審問,送往宮中交由有司部門處置,但又怕陛下怪罪自己抓了皇親國戚。
也不敢得罪位居高位的丞相苻雄,自己又胳膊擰不過大腿惹不起當地世族夏侯家。
“望知府大人切莫顧忌任何問題,該怎麽辦就怎麽辦。”苻堅見知府始終走動徘徊不定,已經猜到了為何事而發愁,向前道。
“多謝世子爺,在下……,外麵何人在喧嘩?”知府話還沒說完府門外傳來噪雜之聲。
“老爺,有個人自稱是明軒樓的齊掌櫃。”衙役拉開黑漆大門擺頭應道。
這名知府心想我又沒賒過賬,這酒館掌櫃的來幹什麽?心中帶著疑惑走到府門前問個究竟。
“齊掌櫃,帶這麽多老百姓前來所為何事?”知府麵帶嚴肅質問道。
“剛才被知府大人抓走的那位苻公子是為了給小的討要賒賬的錢才失手打死了夏侯公子。
更何況是夏侯公子無禮先動的手,想必知府大人知道夏侯公子是個什麽樣的人吧。”
“是啊大人,我們都可以作證,您不能抓苻公子。”這句話被好幾個老百姓重複一遍又一遍。
“哦,事情的原委原來是這樣啊!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本官自有分斷,散了散了,都散了吧。”知府得知實情後兩隻手掌擺了擺並說道。
“既然知府大人都這麽說了,我們更沒資格說什麽了,大家夥都散了吧。”就這樣齊掌櫃與老百姓們互相討論著離開了。
就這樣齊掌櫃與老百姓們互相討論著離開了,知府看著老百姓們離去的背影轉身回到了府內,並示意讓衙役把府門關上。
夏侯府院內
“老爺,老爺,您趕快去前院看看去吧,少爺他……他。”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跑到後花園去喊正在給鸚鵡喂食的夏侯顯。
“這會說話怎麽變結巴了,少爺怎麽了?”夏侯顯放下手中的鳥食
“少爺他……他被人打死了。”那名丫鬟謹慎的聲音變著低沉。
“說什麽喪氣話,少爺活著好好的,怎麽會死?烏鴉嘴。”夏侯顯重新拿起石桌上的鳥食挑逗鸚鵡。
“奴婢不敢對老爺撒謊,老爺若是不信,大可親自去看看。”丫鬟伏地道。
“什麽,你說的可是真的?”正對著鳥籠發出嘖嘖聲音的夏侯顯不經意間把鳥食摔落在地。
夏侯顯看這名奴婢始終低著頭不回答,感覺不妙,立刻小步趕往前院查看究竟。
“恒兒,恒兒,你這是怎麽了?快睜開眼看看為父。”
夏侯顯走到木板前掀開白色蒙布隻見臉色煞白煞白,搖晃喊了兩聲毫無反應。
奴仆們紛紛下跪磕頭道:“死者不能複生,還望老爺節哀順變?”
“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死了呢?少爺出門前你們這些狗奴才是怎麽保護的,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殺了我夏侯顯的兒子?”夏侯顯悲痛的埋怨貼身奴仆沒有做好安保工作。
“稟告老爺,聽知府大人說那個殺害少爺的凶手是什麽姓苻的世子爺。”一名奴仆低頭哈腰道。
夏侯顯不假思索片刻:“姓苻的世子爺,莫非是他,具體說一下那人的相貌。”
“那個人帶有書香氣,劍眉慈目,並且長著一副國字臉。”奴仆道。
“果然是苻雄的兒子,你我同朝為官並無朝堂之爭,為何慫恿你兒子害我兒性命,我夏侯顯與你苻雄勢不兩立。”夏侯顯判斷無誤後氣憤的語氣加表情怒道。
“老爺,切莫再傷心難過,身子骨要緊,讓少爺盡快入土為安吧?”奴仆道。
“好,一定要用上好的棺材安葬少爺,就交給你們處理吧!”夏侯顯含著眼淚揮手道。
“是,老爺,小的們一定處理好。”
次日清晨
一輛輛馬車被自家奴仆牽著繩僵來到了秦國具有權利象征的中心地,繁華而不失儒雅的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