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血腥
308
就在四個殺手手中的四柄長劍從四麵八方三百六十度度無死角刺向直直地站在橋上的冷弈的身體的同一時間。
站在橋上的冷弈高大的身軀突然就消失了,就像那個人從來沒有在那裏出現過一樣。
四個殺手霍風而來的淩厲的劍身在空中撲了個空。
原本想象中的血腥畫麵沒有出現。
他們的目標竟然憑空消失了。
簡直是驚奇的,不能再驚奇了。
而且是在四個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們可是整個殺手團最精銳的四個人,他們幾個聯手出任務。
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沒有完不成的任務,更不要說看不到人影了。
這事情真是奇了怪了。
“媽的,人呢?”
刺空之後的殺手單腳落在橋麵上,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四周。
驚駭的發現,站在橋上的冷弈竟然不見了。
難道剛才是他們產生錯覺?
冷弈根本就沒有站那裏。而是和那個女人一樣。早就站到了河提上。
可是不應該啊!
如果說一個人看錯了,眼睛出現幻覺。那還可以理解。
四個人同時都看錯了,出現幻覺是不可能的事。
“你們幾個是不是在找我?”
就在四個殺手站在橋上左顧右盼的時候,一道陰冷的聲音,從他們頭頂響起,悠悠地傳來。
夾雜著刺骨的寒意,猶如來自地獄的使者班讓人心驚膽戰。
剛才不是他們看錯了,也不是產生幻覺。
而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武功修為早已經超出了他們數倍,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緊接著,一道淩厲的殺氣從上空直劈而下,就像一道閃電般迅捷,快得連四個殺手都沒時間抬頭看一眼頭頂上的男人。
那道淩厲的殺機就已經劈到了頭頂。
眼瞧頭頂上的掌風越來越近,這四個人就快要被劈成碎肉,可他們畢竟是訓練有數的殺手。
就在掌風劈下來的同一時間裏快速的,玩命地躲開。
可就算如此,還是有兩個人被硬生生的劈中。
伴隨著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一人的左腿和一人的右手被活生生的砍掉下來,鮮血頓時就噴湧而出,染紅了整個白色的橋麵。
鮮血淋淋的,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夾雜在夜色撩人的空氣中,無端的讓人後背生寒。
“媽的,遇上一個難纏的高手了,走,先給我滅了那個女的。”
小心躲開的兩人,看看兩個倒在血泊中慘叫的同伴。
因為距離的疼痛都快要暈厥了。
顯然他們已經沒有了攻擊力了,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好不容易逃生的兩個殺手,暗自慶幸的同時,眼中的殺意更甚。
既然這個男的這麽厲害,那就先把剛才他丟到河提上的那個女的給滅了。
讓這個男的自亂陣腳,到時候他們再下手就好多了。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飛身朝著站在河堤上觀戰的蘇靈兒過去。
靈兒還在剛才的驚異中,沒有回過神來。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殺人,活生生血淋淋的場麵,嚇到了她,也驚到了她。
她竟然愣在了當場,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她是個醫生,見過許多血腥的場麵。
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活生生把人手腳劈下來,簡直太殘忍,太惡心了。
以至於他現在還在呆愣中沒有反應過來,剩下的兩個殺手已經朝她飛撲而來了。
可是,冷弈就算是早就算到這些殺手會對付蘇靈兒一樣,哪裏給他們時間過來蘇靈兒這裏。
當即提起內力,修長的手指在空中畫出幾道淩厲的掌風,那些淩厲的掌風就像利刃一樣,長著眼睛,緊緊地尾隨著兩個殺手而來。
等到兩個殺手是一道身後不對勁的時候,身後淩厲的掌風,早已經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隻見飛騰在空中的兩人,周身彌漫起一層血霧,緊接著兩人就像被人拆散了架一樣,變成了幾個碎裂的骨塊,從半空中撲騰撲騰飄揚而下,噴灑著血汙落進了水裏。
“就這幾下子,也想殺我。”
冷弈雙腳落地,穩穩地站在橋麵上,一雙眼睛冷冷地看了一眼落進湖麵的屍骨,眼睛裏麵是嘲諷。
派幾個小蝦小蟹,就想要把解解決掉。
簡直是太不尊重對手了。
“啊,就這樣完事了。”
一直站在河堤上的蘇靈兒,定定地看著湖麵上飄起的屍塊,猩紅的血液早已經染紅了半條湖,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戰爭已經結束了。
原來殺人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不過,冷弈這種殺人法真是太過於血腥暴力。
“靈兒,過來吧!”
既然四周的危險解除了,此地不宜久留,那他們也該回去了。
如果他估算的沒錯的話,這幾個殺手失敗被滅,很快就會有追兵趕過來。
雖說他從不懼怕任何人,靈兒在他的身邊,他已經有了弱點。
他不能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特別是敵人的眼皮子底下。
相對於自言自語的小女人,冷弈倒是一番的雍容自在。
好像剛才解決的不是幾個人。
而是殺了幾頭豬那麽簡單。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的女人膽量也沒有他想象中的差,剛才那個血腥的畫麵,至少沒有嚇得驚叫出聲。
這一點讓他頗為欣賞。
身為他的女人,就該膽量和膽識並存,才能夠和她站在一起,彈指揮手間笑看風雲。
“哦,來了。”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蘇靈兒邁步走向橋頭,準備和從橋上走過來的冷弈會合。
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雖然沒有經曆過殘酷的殺戮,卻已不是一個小白。
她不是個聖人,沒時間憐憫別人的死法,也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小女孩。
因為他們不死,或許現在橫屍街頭的就是她和冷弈了。
“有沒有被嚇到?”
冷弈從橋麵上極速而下,寬大的手掌,在夜色中精準地捕捉到了女人柔弱的小手,緊緊地握在手中。
或許是剛才的場麵太過血腥,也或許是暗夜中的溫度太過於陰冷,女人的手,泛著絲絲的冰冷。
“沒,還好。”
蘇靈兒搖了搖頭,極力忽略了心中的不適。
既然她做了冷弈的女人,這種血腥的場麵以後就會經常經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