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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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打招呼,或是找點話說。
不是更應該問睡得好嗎?
不可否認,他昨晚的睡眠質量不錯。
反正他記不清楚弄了幾次,每一次他都盡量讓彼此嗨到最高點。
最後一次完事後,攬著快要暈死過去的蘇靈兒,一覺睡到天亮。
甚至連噩夢都沒做一個。
他已經是好久好久沒睡過這麽踏實的覺了。隻有在靈兒身邊,他才會睡得這麽安穩吧!
“額,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在男人的笑聲中,蘇靈兒不得不提到了一個眼前有點尷尬的問題。
估計一整晚,他們都是保持這樣的狀態休息的,她的半邊身子都睡得有點麻木了。
好吧,再不放開,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僵直了,最好是能放開她,讓她活動活動活動。
“手酸了?”
“嗯!”這不是廢話嗎?不是酸了,而是麻木了。
蘇靈兒心底誹謗著,卻沒敢說出來。
隻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果然,對方一看她溫順的樣子,眸底的柔情慢慢的化開來,就像春天的柳絮般讓人舒服。
這回冷弈倒是沒笑,很是配合的鬆了鬆手,蘇靈兒趁機收回了自己的手,想要借勢推開眼前的男人。
可惜男人的手臂,再次環了回來,隻是這次環的位置,有點偏下,既能讓蘇靈兒緩解身體上的麻木。
又不讓這小女人逃離自己的控製。
蘇靈兒:“……”
這不是白費力氣嗎?
隻是順道活動了一下身子和手臂。
人還不是照樣被人家環住了。
冷弈不動聲色地把小女人的神態全部納入眸底,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堅毅的麵部表情柔和了許多。
這個小女人就是有多可愛幾麵,特別是那表情,不去做戲子還真是可惜了。
“要不,我起身去看看我娘有沒有煮好吃的?”
一計不行,蘇靈兒隻好又想出了另外一個對稱。
一想起吃的,蘇靈兒兩眼放光。
活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
她是真的餓了,而且餓得不能再餓了。
他們兩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
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特別是經曆過激烈的運動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體是什麽構造,估計他也是從很遠的地方趕路過來見她,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
咋來那麽大的力氣呢?
一整個晚上,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她給拆散了,真是凶悍無比呢。
所以說招惹上這種男人,她的下半生,估計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太平。
她敢打賭,要是現在自己起身走下床的話。
走路腳都會打著飄飄。
很明顯,那是體力透支造成的。
“餓了?”
男人銳利的眼光,掃過蘇靈兒說到食物兩眼放光的樣子。
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句。
他們兩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滴水未進。
這個小女人肚子餓是理所當然的。
他更糟糕,為了趕過來見她,昨天早上隻吃了點早點,就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了。
一直到現在沒吃東西。
但是也沒覺得有多疲憊和饑餓,估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身邊,幸福感太強。
擠走了所有的饑餓和疲勞。
“嗯!”
蘇靈兒很柔順的點點頭。
不是餓了,是很餓好嗎?
她有種隨時要暈過去的感覺。
她可沒有冷弈那樣鐵打的身體。
“待會兒再去吃,咱們先聊聊天。”
出乎蘇靈兒的意料,冷弈沒有按照她所期望的樣子,放開他,讓她去弄吃的。
雖然長時間沒有進補,他的體力也有點透支了。
但是對於他這種鐵打的漢子來說。
一兩頓不吃飯。
好像威脅不到什麽。
男人緊緊地環住她,拿出來秉燭夜談的架勢。
“聊天?”
餓都快餓暈過去了,還有精神聊天。
“對了,你怎麽會穿著叛軍的鎧甲啊?”
在饑餓加上憤怒的雙重情況下,蘇靈兒差點就氣炸了!但是卻敏銳的想起了昨晚早就該問問的重點。
“叛軍的鎧甲?”
一聽蘇靈兒是這樣形容自己身上的鎧甲,冷弈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朝著被他丟棄在地上的鎧甲看去。
那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將領穿的鎧甲。
這小姑娘是怎麽看出來是判軍穿的?
難道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就是個叛軍?
“唉,也不是叛軍穿的啦,其實我是想問你身上怎麽會穿這鎧甲?”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太過直接。蘇靈兒滿改口。
“穿著鎧甲,隻是為了奪回該有的東西。”
冷弈的目光暗了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透著無比的傷感和落寞。
“哦,原來是這樣。”
瞧著男人眼裏的落寞和傷痛,蘇靈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自己好像戳開了男人內心最脆弱的傷疤。
她在這個縣城經營幾個月?治過不少人。
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各種江湖傳聞,隱秘傳聞每天倒是聽了不少。
其中有一個傳聞,倒是引起了蘇靈兒的注意。
傳聞當今天子的冷傲然,為了奪回朝政大權獨攬朝綱。
親手滅掉了將自己帶大的攝政王冷弈,穩穩的坐上了皇帝之位。
傳聞很真實,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甚至連具體時間都被準確的說了出來。一些街坊鄰居和那些吃瓜群眾悄悄地作為談資,作為茶餘飯後的消遣。
不管是在哪個朝代?八卦這種事情。
永遠不缺的就是聽眾和傳播者。
靈兒卻敏銳的從這條信息中察覺到不同尋常的地方。
特別是政變根據時間來看,冷弈就是在那段時間前後出現在她的生活裏。
渾身受了重傷,還被毀了容,孤身一人出現在大森林裏。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攝政王的名字叫冷弈,她的男人也叫冷弈。
再加上冷弈身上那股無形中透出的尊貴的上位者氣息和冷厲的手段,蘇靈兒很自然的就想到了。
冷弈就是攝政王。
她的男人就是坊間傳聞已經死去很久的攝政王冷弈。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在那場政變中他活了下來。
卻獨自背負著一切流浪在南邊,甚至不惜棲於她這種農戶家庭。
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默默的籌劃著推動當今天子的統治,拿回他應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