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餓

  297

  他身體的其他的地方更餓呀。


  連帶著他的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內心深處更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著,沸騰著,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產生一種異常的亢奮。


  “不餓?你不餓,我還餓呢,在這等著。我去給你弄東西吃。”


  冷弈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無端的讓蘇靈兒覺得自己有種像是被獵人盯上的獵物。


  正撞槍口的那種。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趕緊離開。


  吃飯無疑是最好的借口了。


  “我待會兒就喂飽你。”


  冷弈慢慢的走進,嘴角的笑容,怎麽看都覺得欠扁?


  “切,無聊,本姑娘吃飯去。”


  冷弈的笑容,無端的讓人後背發涼。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蘇靈兒想也沒想抬腳轉身就往外走。


  可是一道更迅猛的力量比她更快。


  就在蘇靈兒轉身的一瞬間。


  男人像一個巨大的火球,產生著強大的爆發力。


  轟的一下無比迅速地爆炸開來,他的整個人借住這股強悍的力道,快速的衝了過來,輕輕地攬住了蘇靈兒的腰。


  轉過身剛要走的蘇靈兒,隻覺得背後有一股強勁的熱力襲來。


  緊接著她的後背就貼上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氣息,襲卷著男性強烈的荷爾蒙侵略性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籠罩了蘇靈兒的感官係統。


  男人堅毅的下巴輕輕地抵上了女人的肩膀,把嬌小的女人裹在自己的懷裏。


  有那麽一刻鍾,他感覺自己裹住了全世界。


  “你……,你想要幹什麽?”


  等蘇靈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整個人早已被男人禁錮住了。


  她覺得自己甚至連動都動不了了。


  當然,這隻是她的感覺。


  其實身後的冷弈隻是輕輕地擁住了她。


  對於自己的女人。


  冷弈一向不需要用強的。


  新婚夜那晚除外。


  蘇靈兒除外。


  “你覺得……這個時候我們該幹點什麽?”


  男人沒有回答,反而依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說著。


  低沉好聽的男中音攪動著耳廓旁的絨毛,舒服地流淌過耳膜,聽得蘇靈兒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快要立起來了。


  這樣的溫柔的冷弈是她所陌生的。


  “別鬧了,快放開我。咱們還沒吃飯呢。”


  蘇靈兒掙紮著,用腳趾頭想也意識到將來要發生什麽事了。


  她纖細的小手趕緊去搬開男人修長的手指。


  想要逃離男人的控製範圍。


  這裏太危險,多一秒鍾都覺得壓抑。


  甚至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男人那股溫熱的氣息擾得爆炸了,支離破碎。


  “不要動,讓我靜靜的抱一會兒就好。”


  或許是察覺到蘇靈兒的抗拒,冷費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反而是緊緊地環住她的腰身,把頭深深地埋進她的頸窩,平緩著自己略有急迫的氣息。


  為什麽他的女人總是不一樣?

  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麽破壞氣氛。


  這個時候不應該來一點春江花月夜般的浪漫嗎?

  至少再說一點想念或者是思念的話語吧!


  可惜那都沒有。


  反而還要急著逃離他。


  仿佛這會兒吃飯比他還重要。

  他終於能理解,在他離開的那麽多日子裏。


  這個女人為什麽隻醉心於自己的賺錢事業,而不去找他了。


  這點認知,讓他心底無比的惱怒。


  “那抱一下就好,我還要去前麵拿點吃的東西呢。”


  察覺到身後男人的低沉情緒,蘇靈兒乖乖的站在那裏。


  隻是身體僵直,好像在零下二十五攝氏度的地方站了半個小時一樣。


  “你能不能不要提吃的東西?”


  剛剛冷靜下來的冷弈,強行壓下去的怒火又被蘇靈兒給挑起來了。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


  自己的男人回來了,都不管不顧的。


  “那我怕你……餓了嗎?”


  身後男人突然提高的聲音,嚇的蘇靈兒小心肝顫顫的。


  不知道為什麽啊,她特別的害怕冷弈發火。


  隻要那個男人一發火,她就會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坍塌了一樣。


  “我確實是餓了,既然你那麽想喂我,那麽我就不客氣了。”


  冷弈的眸底,有著饑獸般的渴望,他的眼神在這一刻被別的東西所取代。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原本想給她點溫存,畢竟兩個人好不容易才相聚在一起的。


  可是這個女人就是有這點本事。


  把他僅有的溫存全部都給擠走。想要不暴虐的不行。


  “你……,不……唔唔!”


  看著越靠越近的男人,蘇靈兒奮力的掙紮,想要逃脫獵人的追捕。


  可惜,她終究是那隻入了獵手圈套的小白兔,逃是逃不掉了。


  這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本想去吃飯的蘇靈兒卻被逼著吃了一夜的肉。


  有那麽一點……營養過剩!

  有些人醉生夢死,沉浸在歡俞裏沉沉浮浮。


  而有些人,孤枕難眠,輾轉反側,怎麽睡都睡不著?

  在離蘇靈兒他們居住的這個縣城幾十裏開外的地方,駐紮著一隻急行軍。


  也就是冷軒帶隊過來南邊平叛暴亂的軍隊,他們經過幾日的急行軍,終於趕到了這裏。


  看著大家累得不行,今晚暫時在這裏安營紮寨。


  冷軒躺在行軍帳裏,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著。


  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她知道陳思思是那個釀酒者,又知道她手上握有冷傲然想要的兵符之後。


  他的心裏就不由得為陳思思捏了一把汗,被冷傲然盯上的女人。


  命都不會活的太長。


  估計這個女人是自身難保了。


  以前這個叫做陳思思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


  隻是這個人總是打扮得像花孔雀一樣,在她二皇兄的宅邸遊來遊去,好像專門等待二皇兄回家看的一隻花瓶。


  他對這個陳思思就沒有任何的好感。


  誰能想到她竟然會釀得一手的好酒?


  要是這個女人被冷傲然給滅了,那多可惜啊!孤星淚那種絕世佳釀從此就沒有了。


  那他這個挑剔的味覺,以後要上哪兒找酒喝去?

  偏偏這個時間點,男兵又發生了暴民叛亂,而他更好死不死的,被皇上派來評判。


  他想要伸一下援手就一下這個女人都不可以。


  冷軒躺在帳篷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咕咕咕……”


  突然帳篷外傳來一陣信鴿的叫聲。


  冷軒一個利落的翻身,一躍而起,快速地穿戴整齊,掀開行軍帳篷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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