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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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哥?什麽十裏紅妝?什麽成為你的女人?我有點弄不懂啊!”
蘇靈兒抓抓腦袋。
表示對冷弈的話不理解。
她以為之前在林翠萍麵前,她情急之下搬出她來脫身。
冷弈是知道的,為什麽現在說出來的話?
好像也不是那麽一回事。
“靈兒,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錦繡的將來。”
冷弈以為,他的話嚇到了他的小靈兒。
畢竟一個山裏長大的女娃子。
再怎麽經曆過風浪?
也不可能料想到他的身份就是曾經赫赫有名的攝政王。
當然不能理解他的立場。
也不能理解他描繪的錦繡前程。
“哎呀,弈哥,你嚴重了,我並不需要什麽錦繡前程。”
給她錦繡前程幹什麽。
她根本不需要什麽錦繡前程好不好?
她的錦繡前程,她自己會靠雙手掙來的。
而且這個錦繡行程,離她不遠了。
某個小女人,心裏樂滋滋的。
想著自己的偉大抱負,就要實現了。
“靈兒,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是難了點,但是你也不用那麽泄氣,我很快……,總之,你既然嫁給了我,我就不會讓你居人之下。”
我要讓你成為人人敬仰的傳說。
蘇靈兒所說的不要什麽錦繡行程,聽在冷弈的耳朵裏,他自然的理解為,靈兒願意跟著他過苦日子。
這一點讓他感到很欣慰。
他的女人,又該有這種自覺。
他過什麽日子?
他就該跟著過什麽日子。
可是他怎麽會忍心他的小靈兒過苦日子呢?
他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讓靈兒成為人人羨慕的女人。
他會打拚出,一個屬於他們的璀璨將來的,這一點,他從來都是相信自己的。
“哎呀,你也是的。明明知道我們之間的成親是假的,還說那麽動聽幹什麽?”弄得像她真的嫁給他似的。
還一臉嚴重認真的承諾。
就差指著天發誓了。
也不怕她笑話嗎?她又不須要任何人對她承諾。
“靈兒,不要鬧了。”連天地都拜了。
這小家夥還一臉天真的說是假的。
她明不明白,一對男女拜了天地拜了父母的意義究竟是什麽?
就算他貴為堂堂的攝政王爺,曾經高高在上的匹睨眾生,他同樣不能免俗。
拜了天地,拜了父母,那他們就是一對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我哪有鬧啊!我還沒感謝你呢?今天晚上你和我拜堂成親,及時的解了我的安危,讓我不用嫁給小魚兒或者其他什麽人。”
“你說什麽?”
冷弈覺得自己的聲音,低沉到自己都有點害怕。
他的靈兒腦袋裏在想些什麽。
怎麽說出來的話?有點驚世駭俗。
“當然,你不要有任何的顧忌,我們今天晚上的成親儀式不過是做給我娘看的。以後呢,我們各走各的,各玩各的,如果你需要什麽合離的婚書,我也可以寫給你,讓你……”
偏偏蘇靈兒,沒有注意到冷弈陰沉得快要擰出水來的表情,依舊低著頭,把自己心裏想的,一股腦兒的說出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冷弈聽見自己這樣問她。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的駭人聽聞。
才剛剛拜過堂,連洞房都沒有入。
他的女人就要接著和他劃清界限。
還說什麽以後各玩各的。
甚至連合離的婚書都可以寫給他了。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想他堂堂的攝政王。
才剛剛澄清就被人嫌棄了。
而且,還是一個剛從山窩子裏走出來的小女孩。
“我當然知道啦!弈哥,真的非常感謝你,今天晚上能及時地看透我的暗示,跳出來和我表演拜堂成親,不過,你也沒什麽損失,就是個儀式而已。”
蘇靈兒似乎是察覺到對方暗湧的怒意,她正找著說辭,想要慢慢的化開對方心裏的怒火。
不是說表演的嗎?大家都心知肚明。幹嘛又發那麽大的火?
男人的心,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表演?在你心裏連成親的儀式都可以用來表演?”
冷弈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被這個小女孩氣得吐突突的跳著。
偏偏這個小女娃子還不知趣的在他的麵前嘰裏呱啦的說著。
就不怕他一把把她給掐死嗎?
“唉,人生在世,全靠演技,想要在這個世上混的好啊,沒點表演功底都不行啊!”
蘇靈兒完全沒有死到臨頭了的自覺,一臉不在乎的時候。
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錯在哪裏?
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錯。
現在正是講清楚一切,一別兩寬的時候。
她哪能夠知道對方心裏想什麽。
所以隻能按照自己的思路來。
雖然弈哥很帥,還有一種冷酷拽翻尺的氣場讓人很迷戀,沒錯。
不過,這樣的男人,好像危險性十足。
不適合她吧。
做朋友,怕是安全得多。
“哈哈哈哈哈,好一句人生在世全靠演技。蘇靈兒,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又或者,他從來都沒看懂過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人。
冷弈揚天長笑,身上彌漫著0c以下的寒意,透過層層疊疊的空氣,鋪天蓋地的彌漫開來。
站在他對麵的蘇靈兒沒由來的感覺到身上一冷,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狂笑中的男人,墨黑的發絲飛揚,狂野而狠厲,渾身籠罩著想要把人凍成冰棍的寒意。
弈哥到底怎麽了?
怎麽突然間狂笑不止?
而且,他覺得這個男人的笑容……好像很陰冷。
這樣的冷弈是她從來沒見過。
“弈……弈哥,你……你到底在笑什麽?”
好吧,蘇靈兒突然覺得自己很害怕這個男人。
不是害怕他突然的笑。
而是害怕他突然間,就陡然生出來的那種寒意。
她的大腦一瞬間就清明了,得,廢話少說。還是得趕緊說清楚,然後閃人。
“我笑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
狂笑過後的冷弈,目光裏帶著噬血的冰冷,幽幽地望著眼前的小女孩。
女孩的麵容依舊清冷絕色,氣質淡雅出塵,可是,終究有什麽不一樣了。
“我……,我怎麽知道。”
蘇靈兒覺得自己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冷弈的目光,幽冷深遂,可她卻無端地看出了男人的眼神,透著狼一樣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