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復活賽贏了,所以我不定時更新回來了。
王文忠嚇得一哆嗦,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他急忙連滾帶爬跪在了地上喊道:「爹,怎麼辦啊。
我就說李越肯定是針對我,你還不信,他兒子哪裡不好待,一頭扎在了南崗縣裡。
而且他兒子還不亮身份,不就是想把事情鬧大么!
現在刑部,京都府,吏部,連皇宮的大內總管喜公公都在南崗縣了,他肯定會把我供出來的。
這可怎麼辦啊!」
文國公嘆了口氣說道:「我說過,你遲早會把自己玩死,你還不信。
明日你辭官吧,陛下想必還會給老夫幾分面子,讓你體面的退休。」
王文忠哭喪著臉說道:「爹,我……我能不能不退啊。
跟我一起玩的那些人現在不都當著官呢,我要是在家裡天天呆著,這也太丟人了,我活不下去啊。」
文國公看著王文忠這樣,眼中的神色有些複雜,有句話在他嘴邊盤旋了許久。
可是他嘴皮子動了動卻又說不出口,千言萬語化為一聲嘆息。 首發域名m.bqge。org
文國公深吸了口氣,點點頭說道:「行了,官場的事情哪有定論?
他李越不是想要整頓吏治考核么?
只要你明天上書,把吏治考核的利弊說出來,明天據理力爭幫李越一把,他不領你的情,也不至於找你麻煩。
至於南崗縣的那個人,我會處理的。」
王文忠聽著這話,心才稍微安穩一些,他想了想說道:「好,那我明天就上書,我先回去睡了。」
文國公聽著這話,拍著桌子喊道:「睡?你睡個屁!
現在就把查書,把吏治考核的利弊找出來!
人可以傻,可以反應慢,可是你不能懶!
老夫當年為了戶部查賬,三夜四天都沒出過戶部,各個數據都牢記於心,你呢?!
你要是再這樣,還不如老夫直接上書請陛下准你辭官歸隱,省的以後帶著一家子人送上菜市口!」
王文忠看著文國公這樣,整個人顫慄著說道:「好,我查,我這就查!」
王文忠擦了擦腦門的汗,拿著書房裡的書湊著燭光看了起來,時不時記上幾筆。
文國公抿了口茶看著王文忠這樣,心裡才了表安慰,敢吵勞資睡覺,你還翻了天呢!
區區萬把兩銀子都搞不定,唉~無能啊!
無能!!
文國公躺在躺椅上看著秉燭苦思的王文忠,心中帶有些不舍。
孩子啊,如今為父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以後的事……別怪為父啊。
要怪,就只能怨你無能啊。
…………
李府。
李越站在門口,身邊二夫人和來福都在等著。
「哎呦喂,這小子喲,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啊。」
李越跺著腳咬著牙說著。
二夫人急忙說道:「老爺,牢房裡那是人呆的地方么?您還怪廷兒!」
李越冷哼一聲說道:「不怪他怪誰?
如朕親臨的牌子在身上,陛下賜的腰帶也在包里,聖旨也在他手裡。
這些都能證明他的身份,可他呢?
連官方印信都不拿出來,不就是進學堂么,跟要他命似的!」
二夫人聽著這話,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進學堂?老爺,您的意思是廷兒為了耽擱時間,才貓在牢房裡不出來?」
李越樂呵呵的搖了搖頭說道:「誰還沒年輕過,進兒為了不去國子監,都能用開水泡腳,涼水泡澡。
廷兒這次被抓了,還有個正經點由頭,躲過陛下的金口玉言。
何況廷兒這次立了大功啊,我正愁改良吏治考核沒有由頭,這下南崗縣縣令自己送上來了。
正好明天我就能借著這事提出來。
可惜啊,文國公家的王文忠一直阻攔,唉~~~這老小子什麼時候能讓人省心一點吶。
如果不是看在文國公的面子上,我早就弄死他了!」
「老爺,這都什麼時候了,廷兒都被關了兩天了,您還擔心朝政!」
李越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這次廷兒給老夫漲了臉了,三言兩語破了兇殺案。
哈哈哈,頗有老夫的風采啊。」
「瞧把你給能的!哎,老爺前面那馬車是不是宮裡的!」
「是是是,是喜公公在前面趕車呢!廷兒回來了!」
李越說著自己跑著上前去了。
二夫人在門口沒好氣的瞥著李越的背影:「呵,男人,嘴上說不在乎,心裡比誰都急。」
「廷兒,你沒事吧,哎呦喂身上餿味一股股的,都急壞老夫了,牢里有沒有人欺負你!
你跟爹說,爹一定給你報仇!」
李越衝到馬車前面,撩開帘子看著李廷滿身髒兮兮的樣子,心裡頓時揪了起來。
喜公公笑眯眯的說道:「李大人,您放心吧,南崗縣縣令,牢頭,捕頭都被雜家抓到刑部死牢了,也安排人好好伺候他們了。」
雖然喜公公是笑眯眯的說著這話,可是語氣中的陰狠,讓李廷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李越對著喜公公說道:「多謝了,這點東西不成心意,你收著吧。」
說著李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錦囊塞到了喜公公的手裡,喜公公笑眯眯的也沒拒絕,收了東西就帶著人離開了。
走後喜公公一大開錦囊,明晃晃的七八粒珍珠映入眼帘,喜公公頓時笑的眯起了眼睛。
喜公公走後,李越一臉嚴肅的看著李廷。
李廷被李越看的心裡直犯虛,他想了想說道:「爹,我錯了。」
李越樂呵呵的說道:「哪錯了?」
李廷想了想有些心虛的說道:「我不該在路上耽擱路程,故意在牢房呆著錯過入學日期。」
「嗯?」李越揉了揉眉頭,而後笑吟吟的說道:「還有呢?」
李廷聽著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爹,您都知道了?」
李越先是愣了一下,還真有?
而後他迅速咳了咳,義正言辭的說道:「廢話!趕緊說!」
李廷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不該偷人家狗,可是是那隻狗先要咬無謂的。
無謂下意識給一掌打死了,後來有人喊,我們倆害怕麻煩,就帶著狗溜了。
不過還挺香的。」
李廷說到這裡,呲溜了一口口水,似乎還在回味著。
二夫人聽著這話,捂著嘴笑了起來。
李越更生氣了喊道:「還有嗎?都說出來!」
李廷委屈巴巴的說道:「還有一次,我和無謂喝多了,夜裡被巡城的衙役抓起來了。
不過沒出什麼事情,他們翻了我們的包袱,看到聖旨和牌子,差點沒嚇死,這件事他們肯定不敢宣揚。」
復活賽大概是贏了。
嗯,彩票也沒中獎。
所以我,回來了。
我答應過的,會完結的。
感謝看到這裡的書友,我會寫到完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