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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翅膀有點疼

  我本來是朝著太空的方向一直在努力撲扇著翅膀飛翔的,可是我的翅膀卻被天空中的某種飛來橫物划割傷了,但是我不能休息,我必須保證充足的力量繼續趕回太空站和軒軒、逢萊仙人匯合,因為現在我擔心的是我的糖毛對剛建立靈界是否需要幫助的問題。

  我就像一個媽媽擔心出嫁了的女兒在婆家有沒有受委屈的心一樣就這樣提著,誰知道這一次是我被宇宙的網給網住了,因為我發現自己怎麼飛都飛不到空間站,好累人呀!原來飛向天的途中也會遇到這麼多苦惱和不如意啊,我不禁感嘆到。

  突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迎頭「砰」的一聲砸在了我的腦門上,加上我受傷的翅膀,我極速地墜落:墜落,周遭一片光火流影,空氣中泛著硫磺煙花的熏鼻味,耳朵里一陣陣轟隆隆,我靜閉著眼睛不敢看周圍,生怕這些光火會刺傷自己的眼睛和皮膚。

  「嗵!」我被重重地拋在了一大塊地板上,四周漆黑的,靜悄悄的,只看到斑駁的樹蔭透過窗戶口影射在窗台上,房間里的東西都擺放的整潔有致,窗帘因為是晚上看不清具體什麼顏色,但是能感覺到窗帘在窗口隨著風在一擺一擺地飄動。

  我拍拍屁股站起來,肩膀上的翅膀早已自動收縮到了身體之內,臂膀上明顯還留著一絲紅滋滋的傷痕,我顧不得那麼多。這時候我還沒來的急好好查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空間,突然發現門口傳來了踏踏的腳步聲,我準備躲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房門被打開了。

  「炯子,把窗戶關上,該到睡覺的時間了」一個男人過來跟我打招呼,

  我愣住了,站在那裡,驚恐萬分。

  他馬上皺起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這時候我發現他是一個滿臉酒糟的粉刺的男人,鼻子長的像一個紅球,還稍微帶點鷹鉤,額頭以上的皮膚光亮透頂,我估計足足有兩米六,因為他那麼高大,站在我的面前很有氣勢像是要壓倒我一般,他全程在說很奇怪的語言,可是這個語言在最初聽到的是通氣聲,好像耳朵被塞了要通氣之前霍咯霍咯聲,第一句聽不清楚,後面聽起來就是我們自己的漢語音了。

  「啊,我,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啊,先生」誰也不知道我怎麼說出的話是是稀里呼嚕的另一種語言,來不及解釋那麼多。

  「你這是私闖民宅,我馬上撥報電話給你抓起來」他不由分說。

  我無法解釋什麼! 一秒記住http://m.bqge.org

  因為我一定是被宇宙空間的影子給網住了,我只希望那個網能快點回來將我帶回該屬於我的飛翔的空間。

  正說著話的功夫一個叫做斯蒂夫的太太,(我當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因為我聽到這個男人在喊他老婆的名字。

  「剛才明明我的兒子還在這裡,現在怎麼換成是你,你是怎麼進來了」他一臉質疑地看著我,好像想快一步得知答案,又好像我是在太空來的間諜掠走了他的兒子一樣。

  我當然無法一時跟他解釋關於那張無形的網的事件,因為我的身體還疼著呢我也沒辦法解釋,因為我估計我解釋了他也不一定會相信。

  女人在安撫著他的老公讓他不要過於激動,還拿出來一個文件夾似得東西在看,文件夾是綠色皮包著的。而且他們一邊看,一邊在對照我的臉,好像我是那個逃逸很久的騙子還是肇事者,他們兩個人面面相覷,我知道我也是被動的闖禍了。

  「你認識里根總統?」她疑惑的問我

  我搖搖頭,一臉茫然地告訴他在歷史書上見過他。

  「那你參加過二戰時期的戰地彙報和拍攝剪輯工作」他們異口同聲地問我。

  我更加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把我當成了誰。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他又問。

  我如實相告「十歲了,我象徵性地告訴了一下他們我的小名,馮奇,他們搖搖頭。

  走到我身邊拿著那個像一本書一樣的大的夾子走過來,指著其中一個人問我:「你認識她?」

  照片上是一個曼妙身材的有著姣好光潔面容的女孩,一看就是受過很好高等文化教育的熏陶,不過雖然我才十歲,但是當我完全聚焦在她眼睛上的那一刻我呆住了。

  「是的,她太像我了,哦不對應該是我太像她了」我說。

  她是前任總統里根的女兒,那個男的說。

  你說你和她沒有關係?她問我。

  「沒有關係的,先生,我不認識他」我說。

  「能說說你是怎麼到我家裡來的嗎」他合上大夾子,慢條斯理地走到我跟前,威脅著我。

  我正想跟他解釋自己怎樣在天上飛以及怎樣掉落下來的事,我想想我估計講了他也不會相信,就選擇默不作聲表示對抗。

  「你是女巫」?他審查著盯著我的眼睛。

  我避開他的眼睛,祈禱著宇宙的網快點過來,因為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因為我發現他的情緒逐漸有點失控,我怕他等會激動的時候會弔起我的領口子。

  「或者你的中國的女巫?你是中國人嗎」我想笑,我當然是中國人我心想,所以他說的什麼里根女兒真是笑話。

  當然,他們並沒有選擇報警,我其實那幾天心慌的一批,每天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每天忙忙碌碌,早上出門,晚上回來,他們似乎到了晚上才特別對我感興趣,是啊,人類的生活多繁忙啊,就光是生計問題都夠每家每戶忙的了。

  當然,我在等網的這幾天網並沒有來,我照例在他們不在的時候在這個僅有的空間里搜尋我想知道的更多的消息。

  我洛地的這個房間是他們的兒子的,在進門的右手邊一個光滑的乳白色檯面的漆柜上擺著一個男孩的照片,照片還是黑白色的,男孩的頭髮有點蜷曲,稚嫩的臉上掛著一個不相稱的圓框眼鏡,但是他的笑容很很感染力,我看到他笑的那一刻頓時感覺到全身也暖和起來。

  「嗨,我叫趙雨菡,並不是有意闖進你房子的,當然我和你可能都在了自己沒有料到的地方」我說。

  「沒關係,我在這裡挺好」我嚇一跳趕緊把照片放回了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慌張出現的幻覺還是怎麼回事,

  一會兒,我拿起照片框子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這是一張看上去沒有任何特殊的相片和相框子,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於是就繼續看著他的笑容,似乎總是能從他那一絲笑容里才能找到我需要的那份共通之處。

  我把相框子放回原處。

  來到左側的衣櫃旁邊,打開了衣櫃看,裡面是一排疊的整齊的衣服,分門別類地擺放在一起,看著非常舒服,我拿出其中一件黑色的西服中長款大衣,看上去是一個11.2歲男孩子的。

  房間的擺設錯落有致,連衣帽架的帽子都很乾凈,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估計有點潔癖!你這傢伙」我對自己說。

  一會兒相片從檯子上的相框里搖了搖擺,可能動靜有點過大,它竟然自己跌落到了地上,緊接著地上出現一灘碎片。

  我拿起地上的相片,想找一個掃把把地上掃一下,我還沒來的及動呢。

  一個女人操著聽不懂的聲音嘰里呱啦里朝房間里奔來,最後我發現她竟然是一個機器人。

  我本想跟她聊聊,她轉過背來「發啦啪啦,發啦啪啦」一大些地說了個沒完。

  「特兒米」,客廳里傳來女主人從視頻還是音頻磁波里傳出來的聲音,我很好奇沒有聽到過這種聲音探頭出來望望。

  這個大廳看上去好舒服啊,暖色的牆布映著壁子上的泛黃的燈,還有一顆大樹綠色的枝椏上有幾個鳥兒飛過,竟然是活得鳥。應眼對面的壁台上放著酒,各種款式都有,我被這裡的景象吸引走出來看。

  那個粗暴的機器人女士竟然也會變臉,這時候她在鞠躬著腰和主任解釋說剛才在幫我打掃房間。

  女主人讓她對客人要客氣一點,不要大呼小叫,她點頭稱是完就自動拍拍圍裙角站在牆角邊把頭和手一縮就縮成了一個檯面,一點都不佔空間,我盡量想發現這是哪一年的絲蛛馬跡,認真看著這個靠邊的機器人女士,不過她好像並不樂意我查看她。

  我不想自討沒趣就走開了。

  「哈嘍,趙雨菡,」當然是樹稍上的女人在和我說話,視頻很清晰。

  「我可以喊你阿姨嗎」我問她。

  「請問我現在所在的這裡是哪裡?大概現在紀元年是什麼時候?」因為對地點和時間的恐慌感讓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些。

  「2074年,波里國的斐士土頓街道513號」她說,說完她笑了起來,這時候我發現視頻里多了幾個滑稽的青年男子,探出頭來看,並且他們都很好奇地看著我。每個人眼睛里放著自愧不如的光彩。

  他們交頭接耳,互相討論著。我感覺自己在他們的眼裡就像看到了大熊貓一樣的吃驚,「我怎麼了,有問題嗎?」我自己看看我自己,然後不置可否地搖搖頭。

  哎,這種迷惑讓我不得不蔥蔥告別了正在聊的話題,關閉了視頻聊天以後,我不自然的看看四周,儘力在大廳內找到一個鏡子,因為我對別人關於我相貌的疑惑也很不自然。竟然發現大廳沒有鏡子。

  「見鬼,這是什麼建築設計啊,大廳不安裝鏡子!」我小聲說著這句話,突然身後的特兒米女士瞪大著眼睛,樣子看上去嚇人極了,我抬起一隻手,稍稍鞠著身子退下了,當時的情景我想我要是繼續和她待在一起怕是會再次惹怒她只好後退著往剛才我那間相對來說較熟悉的房間里走,我知道起碼這樣她不會再齜牙咧嘴了吧。

  我站在窗口眺望遠遠的天空和大街,街上空空蕩蕩,我發現我的房子的位置有些傾斜,確切地說是有時候會兩邊倒,我以為這準是遇上了地震。

  可是很遺憾地說我這並不是什麼遇上地震,我現在所在的房子就是觀景的旋轉天梯,我在裡面的位置也僅僅是一個不小心啟動了旋轉按鈕的乘客,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也只是轉轉而已。

  沒想到房子轉動的幅度卻大了起來,甚至它卻在逐漸地脫離地面,我站在靠邊的窗戶上隨著房子的晃動擺動著身體,整個人感覺有一陣想要嘔吐的感覺。因為說實話我並不適應這種感覺。

  房子大約在飛離地面3英尺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我在想這宇宙空間的網網人也就算了,莫不是連房子也一起要網到一個莫須有的空間?

  看來房子的主人早有打算房子的飛舞,竟然桌子上的東西和柜子里的東西都沒有因為飄動的房屋而出現任何混亂,我想是裝了雙面膠奇怪的每一樣東西都能隨手拿起來,從一個位置到另一個位置,卻不會因為房屋的擺動而亂,看來這也是一個大學問。

  忽然在我想問題的時候房子在原地翻了個跟頭打了圈,我懷疑房子一定是被某種魔獸或者莫須有之詭異力量控制了。我想我必須保持內心的鎮定。

  我在奇怪的房子中間被懸浮著,我確定這裡絕對不是地球,因為地球是有吸引里的,不可能讓一個房子隨意走動。

  我試圖打開房門看看外面的那傢伙在幹嘛,可是我懸浮的狀態根本無法挪動腳步,我喊了著那個司機人掃把,卻沒有聽到迴音。房間在一種奇怪力量的控制之下一會兒被拉的很長,讓我也被一起跟著拉長,我的腳和腿都被擠壓一起像橡皮泥一樣拉扯的很長,我都感覺我就像一個動畫人物一樣奇怪又可笑。

  心想那個叫做斯蒂夫的夫婦,等會延著路回家,發現不止是自己的兒子不見了,現在連自己家也不見的時候是多麼驚愕啊!

  然而我想要發生的事情卻並沒有發生,他們竟然不知道從哪裡進來了家裡,空降?我覺得很奇怪,不知道這裡的人的生活方式和模式。如果單純是家門口走進來,那麼一定先回家發現房子不再再尋找,尋找到了就可以想辦法把放在拉到地面上,那這多少得耗費不少時間,可是他們根本就是按時按點地回到了家中,並且他們臉上卻看不出一絲驚奇。

  哦,那他們一定是會魔法,我在心裡默默想著,並從背後觀察他們的動作變化,想更進一步發現絲蛛馬跡。

  我在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不會是我掉到這個地方來了吧,他們都聯繫不到,不過幸好能夠和這裡的人們正常交流,不然估計的話生活起來也夠嗆。

  懸挂在空中樓閣的小屋,一堆,夫妻倆還有我這樣一個客氣,也許我想再也不會出現什麼。我打算去和他們聊聊天,我還沒正想走過去,突然一個女人穿著羽毛從旁邊的門裡走出來,羽毛就像是她身體上長的一樣,她身材曼妙,婀娜多姿,扭動著細腰,我估計我看花眼了吧,緊接著又一個穿鴨毛的女人走出來,臉上還有鴨子身上那種斑點的毛。

  而且她也沒有推門,直接走進來。

  幹嘛啊?好可怕今天晚上這些人,她們一個一個竟然走過來就爬到客廳大樹上坐在枝椏上,看上去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這到底是鬼界還是妖界,我估計我是撞上邪氣了。

  這對夫妻也很不正常,他們回來了之後更是沒和我打招呼,就拿個扇子在那裡扇牆角數根旁邊的壁爐,一邊扇還一邊嘴裡念念有詞,我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偷偷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變化。

  就在他們一直扇的時候,突然那個壁爐里一起笑呵呵地出來兩個壽仙佬,而且還搖著芭蕉扇,一邊還自閑得樂地聊著天。

  壽仙佬穿著古代的綢緞衣服,拿著精緻的龍頭拐棍,他的手指甲好長,估計是好久沒剪了,又讓我覺得一陣噁心,最討厭長指甲的老人了。不過好像跟我也沒多大關係。我只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時候我也好想念我的軒軒,糖毛,逢萊仙人,我感覺這裡的世界比外面我所存在的那個世界奇怪的多,而且等待我的不知道回是什麼。

  突然聽一個聲音說,:「你爬,你快點爬過去!」

  另一個女的聲音說,這是什麼?

  另一個聲音說,時空隧道?

  「時空隧道?嗯?是什麼?到底長的什麼樣子的」

  原來這時候從壁爐里有扇出來兩個歡蹦亂跳的童子,大約比我小一點。但是打扮卻不知道是天庭哪個部門的,看上去長壽仙佬的小徒弟兒。

  那對夫妻還在那裡扇,可是在他們旁邊的牆壁角傍邊兩個小孩把一個帶有薄紗的裡面像是一個蜷曲的隧道往樣的東西,兩個壽仙佬一人牽著一邊角觀看,還不時地摸摸內面的皮毛。

  感覺這裡真是太好了。竟然還有時空隧道玩。

  感覺那裡應該就像一個鍋碗熔爐一樣,進去了之後人經加熱軟化泡泥,也不知道自己變成啥了,我倒是看誰願意下去。

  我是不想下去的,我心裡還在想著,突然見樹上那個穿著鴨毛的女孩子跳下來,給了那個童子一張票卷算是確認進入的入場券吧!

  她啥話也沒說就縱深跳到那個洞口裡又消失不見了!

  這真是一個冒險行為動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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