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啦啦啦啦
且說若悠出了柳煙樓,在夜色的低空一路快速飛馳而過,她知道即便是自己身著男兒裝,也帶著麵具,可慕蓮也是一眼便能認出她的。
以她的計算,慕蓮與南宮隆應該會在柳煙樓耽擱幾日,她便趁機早早回去,免得被他們發現異樣。
風微涼,兩旁的樹木急速倒退,淡淡花香襲來的同時,若悠驀然猝步。
她抬起胳膊在鼻尖輕嗅,濃濃的胭脂香味有點醉人的刺鼻。
“得先沐浴了。”她低低自語,耳畔傳來不遠處溪流潺潺的聲音,清脆悅耳。
月光盈盈灑下鍍在溪麵上的那一汪銀白,是世間任何事物也堪比不來的美,若悠尋了一處坐下,先是鬆散了一頭的青絲,風便是輕輕一吹,緩緩的隨著黑色麵具落下。
衣衫滑落,輕邁的步伐微微搖曳,扭動的是那不足一握的纖纖細腰;裁下一段月光,精心鑲鍍,又是一種世間難尋的美。
腳尖慢慢沒入水麵,絲絲涼意霎時傳遍全身,她卻不以為然,身上隻掛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裏衣,衣衫被小溪盡頭不算凶猛的瀑布撩濕,緊緊包裹著一具嬌弱魅力的身體,描繪著詭秘優美的線條,白暫的肉色若隱若現。
那同月光一樣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微合的睫羽在瀑布濺起的水花中輕顫,除了花叢裏的蟲鳴與水聲,再也沒有其它的噪音,若悠難得一次的覺得愜意,滿心享受著夜幕的奏樂,完全沒有注意到那漸漸靠近,略微淩亂的腳步聲。
慕蓮走得一步一顛,渾身火燒的疼,心跳如鼓。
他方才發覺自己被下了藥,想來溪邊澆熄下腹中的那團火,卻不想碰巧看見這樣的一幕。
“小悠兒。”聲音暗沉,汗水侵濕衣衫,迷離悄然遮住了眸光,喉頭吞咽的聲音和著蟲鳴,別有一番滋味。
他的腳步以及身體已經不再受自己控製,他卻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可就是這絲清醒更加明確了他的渴望。
他想要她,留住她,可是又不想被她記恨一生;複雜的情緒繚繞心頭,凶猛的藥性又不停的摧殘著他的神誌,似烈火焚燒的身軀仿佛冒著升騰的熱氣。
“小悠兒,小悠兒。。。”他呢喃的低語同他的腳步一樣輕慢柔和,優雅的似花豹慢扭,帶動著完美結實的肌肉劃著剛勁柔和的步調。
前麵那洇在溪水中的人兒仿佛觸手可得,扭動的蠻腰印在眼裏,蒸烤著他的瞳孔;慕蓮搖曳著步伐,入水微涼。
此時毫無戒備的若悠卻沒有發現異樣,隻怪蕩過來的細弱漣漪太過輕微。
她澿沒在涼水中的肩頭,籠罩著若有若無的暖意,臉頰上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噴灑,擾得她心底發癢,恍惚間有醉意爬了上來,她享受這一刻的美好,卻又驀然睜眼。
就瞧見,一結實的胸膛橫在眼前,男子漆黑的眸子鎖著她,濃重的喘息聲震燙了兩人的臉頰 ,那膚白如藕的健碩胳膊,弓開頂在她身後的岩石上,嚴嚴的將她圈在臂彎之中,身上散發出來的是裹著他特有的清香。
而他的動作卻輕巧的好似覓食的花豹,輕巧的嗅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額頭到臉頰,由頸脖到肩頭,似有似無的觸碰叫她心神一蕩,頓感四肢無力。
困著她的人此時頗為小心翼翼,如同動物祈求得到異性的歡心。
“南宮慕蓮!”雙手環肩後一聲爆喝,若悠惱怒的咬緊了下唇。
慕蓮低伏在她勁間輕嗅的頭顱一頓,再抬眸時,若悠隻看見了他滿眼的癡迷。
“小悠兒。”他暗啞的回了一句,同時猛然進身,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膛與岩石之間,背脊的冰冷與胸前的炙熱給了她一種奇特的體驗,弱軟的炙熱在她唇間掠奪,隨著身上人的喘息,她也紊亂了氣息。
“放開我。”在身體軟化掉之前,若悠儲足力氣一推,卻不見他後退分毫,兩隻皓腕反而被他禁錮在頭頂,唇齒間的掠奪不斷,似乎還有什麽正企圖探入她的裏衣,遊走在那帶著涼意的細膩間。
若悠驚愕的瞪大雙眼,在最後一刻以奇妙的角度抬腿一蹬,慕蓮猝不及防的後退一步,她也趁機大口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玉足抵攔在他堅挺的胸膛之上,拒絕著他的靠近,不料他卻是開始撫摸她纖小的蹂胰,還來不及詫異他的舉止,卻覺腳腕一緊,那抵在他胸膛上的蹂胰就那樣被他一抬,掛在他的肩膀之上。
好在若悠的身體柔軟,竟然就這樣在水中站在劈了個一字馬,他猛然靠前一步,用男子健碩的身軀緊緊抵著她,沒有一絲間隙;炙熱的手扶在她的身前,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揉成了泥。
手掌揉掐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埋在那頸脖間的舔舐變成懲罰性的撕咬,肩頭的刺痛伴著身上的摧殘,讓若悠忍不住想要尖叫,可是溢出唇瓣的卻是如貓兒般妖嬈的吟叫。
“南宮慕蓮,你醒醒啊。”若悠感覺到了一絲徹骨的絕望,聲音也帶著嘶啞;她承諾過非莫測不嫁的啊。
可身後人對她的哭求卻是置若未聞,動作依舊似狂風暴雨般摧殘著身下的美好,若悠還妄抬腿去踢,卻被一雙更加修長有力的大腿壓住,反抗無果,屈辱的淚水不屈的流下。
看著她那抹楚楚動人的神態,慕蓮卻覺得更難自持,低啞的一個咆哮,伴著女子的一聲哭叫,一汪溪水漣漪遠遠蕩開,擾亂了夜的沉寂。
對上慕蓮的殘暴,若悠痛得不停廝打拍叫,指尖深深陷進結實的肩頭,細小的痛楚與鮮血的刺激卻是他叫更是亢奮,整個人凶猛的不受控製。
“不要啊。”她的聲音早已嘶啞,她敢肯定,從今往後自己所討厭的東西又多出了一樣,便是這具肮髒不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