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驚不驚喜!
葉白感覺自己在床上躺了很久,比比東還沒有回來,但是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他舉起手掌,細細的看了一眼。
“為什麽我的手這麽白,甚至連毛孔都快看不到了。”
“土鱉。”
聽著劍靈無情的嘲諷,葉白從床上坐起,打算出門活動活動身體,眼珠一轉,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又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終於,比比東回來了,將權杖放在門旁邊,走到葉白床邊坐下,輕輕說道:“蓋世龍蛇決定加入武魂殿了。”
“那不是好事嗎?怎麽好事女帝大人你也不笑?”
比比東接著笑道:“聖子,我這不是怕你太過傷心看到我笑,心裏麵難受嗎?”
葉白皺著眉頭,“什麽意思?”
“你的小女友孟依然走了哦。”比比東有些俏皮的說道,然後看著葉白,想從他臉上看出傷心。
“女友?女帝大人,您可別亂說,我喜歡的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人,您這樣說我可是很傷心的。”
“我覺得你閉嘴的時候,還是挺好的。”
場麵一度陷入了尷尬,葉白感覺自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孟依然走的時候說你給她的問題,她還是再想,當她徹底想清楚的時候,她會來武魂殿找你。”
“可是她……”
葉白說了一半,又停住了。
“女帝大人,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為什麽會幫你建立武魂帝國?”
“我問了你就會說嗎?”
“那當然不會。”葉白輕輕說著,然後接著說道:“昊天宗、七寶琉璃宗、藍電霸王龍,天下強攻係器武魂之首、最強輔助係器武魂、天下第一獸武魂,先從誰開始呢?”
比比東看著葉白,“聖子大人有什麽想法了?”
“菊鬥羅還沒有回來?女帝大人。”
“鬼鬥羅去找他了,路上出了點變故。”
“下四宗你不需要考慮,我早已經有部署了。”比比東淡淡的說道。
“條例實行的怎麽樣了?”
“隻要有武魂分殿的城市,全部都在稱讚武魂殿還有那天出現的神靈,而下麵本來持反對態度的魂師們,隨著時間,反對聲已經很少了。”
“道德是弱者對強者的束縛。”
“藍電霸王龍宗一定要全部去死的,這是不用討論的,你隻需要說說如何消滅昊天宗就行了。”
看著直接了當的比比東,葉白歎了口氣:“你何必這個樣子呢,女帝大人,那個廢物屬實配不上你。”
“對了,除了昊天宗,還有天使一族,千道流也必須死!”
“千道流都不用你動手,為了千仞雪的傳承神位,千道流會自己獻祭的。”
“你說的是真的!”比比東平淡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改變,那好像是狂喜。
“我騙你幹嘛?”葉白無奈的說道。
“絕戶、這個絕到底要不要絕?女帝大人您來說說。”
唐昊是不可能放過比比東的,唐三也是,小舞也是,這都是不可能改變立場的一些人,葉白在考慮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那麽簡簡單單的把這些處理了,又會變得很無聊,他甚至還沒有把這個世界逛遍。
比比東說道:“千道流不死,我們對昊天宗下不了手。”
“為什麽?”
“因為唐晨,千道流輸給了唐晨,之後便許下了武魂殿不能去昊天宗的承諾。”
“千道流還是挺重要的,這又是99級的絕世鬥羅,繞肯定是繞不開了,殺目前也殺不了,那麽能動手的隻有一個了,那就是藍電霸王龍宗。”
“我這裏有幾名封號鬥羅,可以直接找個時間,將藍電霸王龍宗都殺了。”
看著比比東,葉白知道她是真的很恨這個宗門,“那不就是直接宣戰了,得找人先盯著他們年輕一代的人,再說封號鬥羅們也挺重要的,不能打個藍電霸王龍死好多人,那不就不值得了,時間還長。”
“七寶琉璃宗那邊,就等著菊鬥羅帶獨孤博回來,之後就可以開始動手了。”
“菊鬥羅為什麽會聽你的話?我很好奇?教皇令你不是給了別人嗎?是怎麽能命令他的?”
“菊鬥羅不也是人?人就有希望,我隻是將希望告訴了他。”
“我真的越來越好奇,你到底是哪裏來的,會知道這麽多事情。”
一邊說著,比比東居然俯下身子,仔細的看著葉白,“你好像和昨晚不一樣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比比東,葉白突然動了,雙手按著比比東的肩膀,扭過身子壓在她身上。
比比東一下就愣住了,就算眼前的人還隻是少年,但也是個男人,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和她有這麽近的接觸了,她甚至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你要幹什麽?”比比東嗬斥道,一時間竟然忘了使用魂力。
葉白以很快的速度趴下在比比東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趕緊跑到門口,大聲說道:“別動手!你動手我就跑!我跑了可就不回來了!”
比比東的舉動一時間讓他摸不著頭腦,他甚至懷疑眼前的不是比比東。
隻見比比東從床上坐起,接著用手掌抹了下臉上的口水,寒聲說道:“滾過來。”
“那……那我過去了,你別動手啊。”葉白小聲的說道。
“滾過來!”
“別罵了,我過來了!”葉白像赴死一樣走到床邊,轉身坐下。
“我很可怕嗎?”
葉白聽著比比東奇怪的問題,“不可怕,你一定都不可怕。”
“那你跑什麽?”
“我害怕啊,女帝大人,這我能不害怕?”
“你剛才的舉動可不像害怕?”
“我剛才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我看你愁眉苦臉的,想讓你多笑笑。”
“你那天晚上和千仞雪出去,做了些什麽?”
葉白撓著自己臉,“您真的想知道?”
“嗯。”
“也沒什麽事情,我差點把她殺了。”
“你說什麽?!”
“你聽我解釋啊,女帝大人,你別生氣!”
“我生氣,我生氣幹什麽!我巴不得她現在就死。”比比東突然有了些西斯底裏。
“別騙人了,你都沒有虧欠過她,你又能有多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