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結婚
「還是別吃了!太傷胃了,給你換個別的!」
說著作勢要叫人換個菜,蕭蕭見狀連忙攔住:「你幹嘛,是不是看不起人!」
「……」
一頓飯的功夫,只有蕭蕭吃了個過癮!路笙倒成了個背鍋俠,胃部火辣辣的,引得下腹也隱隱作痛起來。
……
時間一晃就到了10月。金秋稻子垂下了成熟的頭顱。道路兩旁的白樺樹嘩啦作響,彷彿也在為訴說著自己的喜悅。
副駕駛上的王紫妍顯然很興奮,身子不安分地隨著車裡的音樂左右亂扭。兩手輕輕打著節拍,眼睛透過車窗四處亂瞧。
上次來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好好看老家的變化。這次心底輕鬆,看著四周的變化不禁感概道:
「陳軻,你看之前那裡是不是沒有居民樓,現在都有開發商來駐地了啊」
不等陳軻作答,自己又指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母校,大為吃驚:「啊啊啊,看!咱學校門也換了,好像操場也變大了,是嗎?」
轉頭向開車的人求證,陳軻輕揚唇角點頭。 記住網址http://m.bqge。org
略一思索,便問道:「困嗎?要是困可以先睡一會兒!」
「我不!興奮得睡不著覺!」
陳軻也不多言,聽著身旁女人的嘰嘰喳喳聲,竟也覺得悅耳至極。唇角揚起的弧度到底還是泄漏了些心思。
車子駛向村子,單行橫道沒了其他車輛的阻礙,卻多了路過的村民,速度自然放緩下來。
直到行駛到村中央時,便見一群男女老少簇擁在一家門口,自然是舅舅家無疑了。
陳軻將車子開至隔壁的一家空地上,兩人隨之下車。
整個場面亂鬨哄的,有人燒水,有人搬桌子,有人看熱鬧。村裡的婚嫁大抵如此,主要為圖一個熱鬧。
兩人擠開人群進入主屋,穿戴白色抹胸婚紗的小姨妝容精緻地盤腿坐在綉有喜字的大紅床鋪上,外婆顯然也特地收拾了一番,穿了一件紅色喜慶的排扣毛呢外套坐在房子的
臉上堆著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笑意。見到來人,都笑容滿面,喜氣洋洋。看來身體確實像小姨所說的那樣,恢復得很好。
王紫妍心下微松,喊道:「外婆,小姨!」
外婆連忙一骨碌從床上蹚下來,急切地倒不像是個老年人,王紫妍連忙上前攙扶住:「外婆,別著急,我這不是來了嗎?」
外婆笑得合不攏嘴,嘴上卻道:「還知道回來,死丫頭!見過你舅媽沒!」
王紫妍忙搖頭,外婆親熱地拉著她在床邊坐下:「沒事,她還在招待客人,你隨我坐在這裡等新郎家來人!」
見陳軻大高個子還杵在門邊,連忙揮手安排他坐在沙發上。
房間還有人見老太太高興,也故意挑出話題,問:「這是哪位呀?」
外婆臉笑得褶子更繁了,高興地指著王紫妍和陳軻介紹道:「這是我外孫女,這幾年在大城市工作!」
「這位是我外孫女婿,這次隨我家丫頭來參加她小姨的婚禮!」
小姨靦腆地笑著不說話。
房間里的親戚們又好奇地問了一些問題:「閨女在大城市工資多少呀!」
「什麼時候結婚呀!對象是做什麼呢?」
「……」
王紫妍挑著能回答的一些問題一一含笑作答。外婆在一旁高興的看著。
吵吵嚷嚷間,鞭炮噼里啪啦的炸響,喜慶的音樂開始唱響,新郎帶著伴郎團已經堵在了大門口。
「開門開門!」
「不開不開,紅包拿來」
新郎帶著伴郎團在門口狂灑幾波紅包,才避免了被孩童們摟腿的境遇,推門而入,個子不高但眼裡飽含深情的新郎官單膝跪地:「雯雯,嫁給我吧!」
又自覺從腰間掏出一份早已寫好的情書,深情款款地念起來:
「雯雯,我們的愛情經歷了初遇、熱戀、爭吵,終於邁到了婚姻。我很慶幸這幾年來你一直在我身邊。」
……
再看新娘,早已經被感動的淚流滿面。就連王紫妍也有所觸動,紅了眼眶。感激小姨可以遇到良人。
房間里其餘人大聲起鬨:嫁給他,嫁給他!
新郎官抱著新娘拜別父母長輩,車子又在鞭炮聲中回程,只不過這次車子中多了美嬌娘。
看到小姨臉上幸福的笑容,王紫妍也為她高興。到了晚上,臉上都一直掛著笑。
「別傻樂了,去洗漱去!」
陳軻瞧見王紫妍還趴在酒店大床上用手機刷著早上錄製的結婚視頻傻樂,不禁提醒出聲。
下午婚禮舉行完,回S市顯然有些太晚,兩人就先就地住一晚酒店。王紫妍一天都處於興奮之中,陳軻洗完澡出來,那女人還在耍手機。
「就來!」王紫妍回應道。從床上蹦下來,幾步跳到在床頭正在擦頭髮的陳軻身上,男人因為慣性微微退後幾步才穩住身子,騰出一隻手圈住懷抱里的小身子。
沒來的及出聲便被女人的話雷得面紅耳赤:「陳軻,我想洞房了!」
雖是在耳邊輕聲細語,但陳軻卻聽得明白。疑惑地看向懷裡的女人。今天是受什麼刺激了嗎?她有多保守,他不會不知道。
被陳軻盯的有些羞赧的王紫妍不禁在懷裡扭動起來,低頭埋在男人胸膛,小手輕輕拍著男人胸膛道:「可不可以嘛!」
嬌媚動人的音線刺激著男人,倒不知道這麼棘手的問題該如何處理才好!大手拍拍懷抱里的屁股,嘶啞的聲音響起:「先去洗澡!」
話音剛落,懷抱就空了。女人一瞬間掙脫懷抱像逃竄一般奔去了洗手間。
陳軻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剛剛懷抱中的柔軟明明還在,這會卻有些悵然若失。忍不住扶額失笑,沒想到自己遇到某人竟也這麼沒有分寸起來。
「我洗好了」清凌凌的聲音在房間里想起。
陳軻抬頭看去,女人浴巾半裹在胸前直立立地站在地板上。捲髮濕漉漉地搭在胸前,未乾的水珠順著下頜骨流下來,流過修長誘人的脖頸,消失在被白色浴巾包圍的胸溝裡面。
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