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是猴子請來的救兵
天水城,清平酒樓,蕭帆、魚曼、紀無涯坐在靠窗位置,點了好大一桌子美味佳肴。
魚曼喜清靜,本欲在包間中吃飯,奈何紀無涯憋了八百年,見到一隻螞蟻都倍感親切,要求坐在窗前,可以看看街道上行人。
好菜點了二三十樣,紀無涯那麽多年都沒嚐過美食味道,幾乎每盤必空,上好靈穀燒子酒喝了三四壇。
酒足飯飽,紀無涯忍不住道:“活著真好。”
是的,活著真好!我們都應該珍惜生活。生活再苦,有被關禁了八百年還要痛苦嗎?
“師傅,還需要些什麽嗎?”魚曼輕聲問道。
“不用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吃這些東西,不必貪一時口欲。”紀無涯呷巴呷巴嘴,意猶未盡道。
“你是吃不下了吧!吃那麽多東西,也不怕撐死了。”蕭帆看著滿桌狼藉忍不住腹誹。
奪舍章子項,滅殺邵寬。幾人便向天水城趕來。路上,魚曼請求紀無涯收作徒弟,紀無涯自然無法拒絕,兩人便成了師徒。
事實上,紀無涯很想收蕭帆做弟子,作為衣缽傳人。然而蕭帆並沒有興趣,他實在不想拜師,尤其是拜一個他從困境中救出的人為師。
不能收蕭帆做衣缽弟子,紀無涯甚為遺憾,不過也並未強求,能作為朋友,也不錯。
“走吧!有老紀在,去你們敕陽山,為你平反昭雪。”蕭帆目光曖昧盯著魚曼道。一旁紀無涯
瞥了眼蕭帆赤、裸而充滿愛意的眼神,臉色有些不自然,暗想難道八百年未出世,世風日下成這樣?小年輕都這麽大膽了嗎?
雖相處不久,魚曼已了解蕭帆性格,對於蕭帆熾熱眼神並不感冒。漂亮的眼睛白了蕭帆一眼,對小二喊道:“結賬!”
“哦,客官稍等,這就來了!”小二拉著特殊長腔喊道。
然而小二還未來,走來三個青年公子,為首一人身著金絲白衣,一副富貴少爺模樣。來到蕭帆等人麵前,看著魚曼興奮道:“聽著有些耳熟,果然是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走進來?”
“膽子還真不小,魚師姐?”金絲白衣公子微笑看著魚曼道。
“金運城,你錯了,我回來,自然是為了報仇。”魚曼美眸盯著白衣公子神情平靜道。
“嗬嗬、、、”金運城輕笑,神色浮現些許譏諷道:“我沒有聽錯吧?你逃命還來不及,還敢回來報仇?”
“不要告訴我,靠著這小子,或者說靠著、、、”金運城看著紀無涯道:“靠著章子項吧?”
不等魚曼回答,金運城看著紀無涯道:“章子項,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投降了?”
“恭喜你答對了,老章已經投降我們很久了。”蕭帆看著金運城笑吟吟插口道。
“嗯?”金運城看著蕭帆道:“你又是誰?”
“我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啊!哦不,是魚美人請來的幫手啊!”蕭帆笑道。
“就憑你和一個叛徒?”金運城不屑道。
“一個叛徒揍你跟玩似的。”蕭帆玩味笑道。
“就憑他章子項敢動我嗎?”金運城傲然看著蕭帆道:“你問問他敢不敢?”
蕭帆笑了笑,看向紀無涯道:“他說你不敢打他。”
“天魂大陸我不敢打的人有些個,但可不包括他。”紀無涯說完,虛空抓向金運城。
“章子項你敢?”金運城沒想到章子項真的敢對他動手,聲音尖銳大吼,可惜的是對方已不是怕他的章子項,而是八百年前絕世天才紀無涯。
虛空抓出,魂力凝聚的手印仿佛捏一隻蟲子般,將金運城捏在掌中。
金運城臉色醬紫,眼神中生出驚懼,喉嚨滾動,言語不清道:“你、你不、不是章子項。”
“是啊!誰說他不是,長的多像啊!”蕭帆笑看著金運城道:“你猜,章子項敢不敢殺了你?”
“不、、、¥%%……”金運城喘氣都費勁,根本無法說清言語。
“住手。”
“不要,殺了他,你們就死定了。'
金運城身後兩個青年,見紀無涯似乎真的要殺人,頓時臉色大變嗬斥,如果金運城死了,他們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覺得你不敢殺人。”蕭帆看向紀無涯道,神情天真無邪。
紀無涯活了那麽多年,豈能不明白蕭帆的意思,殺個人而已,對他來說猶如碾死一隻螻蟻。他根本不在乎,便一直順從著蕭帆的意思。
哢哢、、、
一陣骨骼破碎的聲音從金運城身體內傳出,接著紀無涯便鬆開了魂力手印。
魂力手印消失,金運城便仿佛沒有骨頭般倒在了地上。人死了,卻沒有流出一點血。蕭帆忍不住感歎,傳說中殺人不見血啊!又或者說這是海大富化骨綿掌?
金運城兩個跟班傻了,眼睜睜看著蕭帆三人從容結賬離去。待到回過神,兩人仿佛死了爹般撲在金運城身體上。
敕陽山不算是天水城最強勢力,但也是有點威望的勢力。門下弟子招搖過市,極少有人敢惹。
魚曼便來自敕陽山,曾經還是敕陽山大小姐!
魚傲,魚曼爺爺,一手建立了敕陽山,而後傳入到魚曼父親魚則成手中。然而魚則成實力實在不咋地,一次外出,掛了。
好在魚曼母親,蘇雲天賦卓絕,王級巔峰強者。
勉力坐頂敕陽山十年,蘇雲終被門內小人害死,魚曼理所當然成了敕陽山叛徒。
此次回歸,魚曼便為了報仇,搶回屬於他們魚家的東西。
敕陽山,坐落天水城西門,山高千丈,壁仞萬尺,峻拔雄偉的一座不老青山。
而今掌控敕陽山者-——金朝閑。
金朝閑正自密室研習魂術時,兩道緊急消息傳了過來。
其一,金運城死在了清平酒樓。
其二,魚曼聯手章子項,帶著一個陌生青年硬闖山門,勢如破竹而來。
金朝閑王級魂師巔峰,無日不想跨入帝魂師,幾乎每天都在鑽研修為。他最討厭有人打擾他發奮圖強,然而今日兩件事,無一不讓他憤怒、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