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曬個太陽都不得安寧
每個弱小的人,都渴望變得強大。但不是想變強,就能變強。
靈魂強弱與生俱來,一個靈魂弱小的人,想變得強大幾乎是不可能。如果蕭帆不是發現江小白是隱性靈魂者,或許也不會感興趣幫他。畢竟江小白如果無法變得強大,一時幫他也隻是害他。
如果說一開始蕭帆幫江小白,隻是一時興趣,那麽現在多了些真心,不為別的,誰讓江小白有個漂亮的老媽。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謂食色性也!我們不否認一個醜陋卻善良的人是好人,但那些個整日說不看外表看內心的人忒虛偽了。
沒有男人不喜歡美女,蕭帆更不例外。喜歡美人就是喜歡美人,一個不漂亮的女子他也沒有興趣啊!不是說他人品差,而是喜歡美人是一個男人的天性。
一個男人能對一個女子一生忠誠最好,但蕭帆做不到啊!他自見到潘曼嫿,確實控製不住的喜歡。
窗外仍秋雨飄飄,蕭帆早已睡著,不過一臉的蕩笑說明他夢中又沒幹好事。
雨至半夜又停了下來,冷風吹過,烏雲逐漸消散,遙遠的夜空出現幾個模糊星點,天似乎晴朗起來。
江小白一如既往的沒有睡覺,不過不同以前,他今夜不是失眠,而是在修煉一式魂術。
“虛無印”,“冥鍺大手印”中第一式,當年蕭帆靠它拍了不少人,出招直接霸氣,打架裝逼必備招式。
調息、運力、出掌,江小白嘿呦嘿了數十次,也沒有打出一個像樣的掌印。
天空泛白,太陽都冒了出來,江小白還在嘿呦嘿,可惜仍沒有學會。
虛無印那是那麽好學的,聖君所創強大魂術,既然強大,就有其強大的原因,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學會。
一個掌印很好拍出,但一個超越普通掌印數十倍的掌印那便難了,這不是一點難。大部分魂師終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學會,不然這部強大魂術也不會在一個小地方的魂術店,放置多年而無人問津。
因為學不會,而且是殘卷,所以才被蕭帆撿漏。
早上江小白仍如以往沒有吃早飯,不過潘曼嫿對蕭帆態度卻改變了許多,為其做了早點,蕭帆開心享用。
丫鬟小雅看蕭帆的目光自與之前不同,偶爾看向蕭帆,都是敬畏,不敢有絲毫不敬。在其眼中大人物江名都說殺就殺,小雅可不敢得罪蕭帆。她隻是個小丫鬟,隻想安穩活著。
潘曼嫿雖對蕭帆態度好了很多,不過蕭帆熾熱眼神,讓她不敢過多與其交流。
天氣晴朗,風也比昨日小了很多,很溫暖的一個秋日。寂寞無聊的蕭帆,搬個藤椅在院子中曬起了太陽。
暖烘烘太陽照射下,蕭帆似睡非睡間,聽到踏踏急促而無理腳步聲從院子外傳來。
睜眼處,一個帶須中年領著兩個青年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看了眼三位不速之客,蕭帆知道肯定是因為江名的事,冷笑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舒服的曬起了太陽。
屋內潘曼嫿聽到院子中動靜,忙帶著丫鬟走出,看到帶須中年時,其秀眉一凝隨即恢複平常,看著蓄須中年道:“不知三長老有何事?”
蓄須中年正是江家三長老,名江渙,與大長老江立海關係密切。
“潘曼嫿我問你,江名可來過此處?”江渙目光陰沉盯著潘曼嫿道。江名沒了消息,江立海很是著急,便讓江渙去尋找,故來到此處。
“不曾來過。”潘曼嫿平靜道。
“我聽人說,他昨日來到你這裏,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江渙目光灼灼盯著潘曼嫿道。
潘曼嫿冷笑一聲道:“難不成他沒來,我要賠你一個人?”
江渙冷冷盯著潘曼嫿看了數息,正準備魂力感知下江名下落,江小白從屋內走出。
看著江小白憔悴頹廢模樣,江渙不屑冷哼一聲,甚至問都沒問,而是看向小雅厲聲道:“你說,江名來過此處沒有?”
江渙在江家既是三長老也是執事長老,掌管江家刑罰事宜,積威甚重,小雅在其嚴厲嗬斥下,本能哆嗦起來。她害怕的想說出實情,不過其有意無意看了眼蕭帆,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實話。結巴道:“江少爺,沒、沒來過。”
江渙活了大半輩子,人老成精,小雅雖然沒有故意去看蕭帆,無意的眼光,也被其看在眼裏。他早就發現蕭帆存在,對其仍躺在椅子上曬太陽,本就不愉,此刻愈加覺得有問題。
“他是誰?”江渙看著蕭帆,冷冷對潘曼嫿道。
“小白的朋友。”
“嗬嗬!你在說笑話嗎?江小白的朋友?”江渙不屑看了眼江小白冷笑道,江小白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廢物,又怎會有如此膽大的朋友。
沒錯,蕭帆躺在椅子上閉目不起,江渙就覺得膽大放肆,認為江小白一個廢物不會有如此朋友。
潘曼嫿對於江渙對小白的看不起很憤怒,想反駁時,江小白搶先出口道:“娘親沒有說笑,他就是我的朋友。”
“嗯?”江渙目光冷厲看向江小白,沒想到一向軟弱無比的江小白敢插嘴頂撞他。
“不錯,不錯!都有朋友帶家裏來了。”江渙冷笑一聲看了眼蕭帆道:“不知他是何來曆?”
“什麽來曆跟長老沒關係吧?”江小白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江渙淡淡道。
江小白第二次頂撞讓江渙訝然的同時憤怒起來,一個廢物也敢一二再頂撞他,讓其神色愈加陰沉。
“我是族內執法長老,族內一切安全事宜我都有權管。”江渙冷笑一聲看著蕭帆道:“我現在懷疑他有問題,會對家族不利。”
“長老,莫非依勢欺壓我孤兒寡母?”潘曼嫿聲音冷漠而憤怒道。
“非也,我也是為族內安全著想。”
“族中其他子弟帶朋友來,怎不見你盤訊?”江小白怒道,無力的拳頭緊緊握起,目光死死盯著江渙道。
懦弱了很多年的江小白似乎不再軟弱,他認可了蕭帆,便不同意他人找麻煩。
“他有嫌疑,我便要盤問。”
“我的朋友就有嫌疑?”江小白怒道,聲音沙啞有怒火洶湧。
“我說有嫌疑就有嫌疑。”江渙冷笑看著發怒的江小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