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注定隻能是霍太太
他壞笑,在她耳邊低道:“躲什麽?穿成這樣,你是想怎樣?親一下都不行?”
沈知暖一邊躲一邊聲的解釋:“我昨晚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不穿你的,難道我還能……”
霍霆琛笑著,一雙眼睛漆黑深邃:“這裏又沒有外人,空調裏的暖氣也很足,你可以選擇不穿。”
沈知暖直接橫他一眼:“我又不是暴露狂,再了我就是想洗個臉,又沒想怎樣……”
…………
在浴室裏好一陣,他低笑:“出去?”
沈知暖:“你能不能……”
”不能。“
霍霆琛嘴角微勾,就這麽直接抱著她走了出去。
……
……
臨近下午,沈知暖終於可以爬起來吃飯,霍霆琛還算體貼的將酒店侍者送進來的餐車推到她床邊。
“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記得先在我這裏問清楚,別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不開心,記住了?”
霍霆琛將餐具遞給她,眼神卻嚴肅的仿佛早上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
沈知暖咬著香甜可口的金針菇,抬起眼:“昨是我沒弄清楚狀況,是我不對,可你總要跟我事先提個醒,不然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霍霆琛眉宇一揚:“還有力氣跟我討論對錯?”
沈知暖:“沒力氣!”
他哼笑,卻到底也沒再逗她,讓她安安心心的吃個飯。
直到沈知暖吃飽了,霍霆琛的嗓音才又慢條斯理的響起,淡淡的:“記得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麽?”
“嗯?我答應過什麽?”
沈知暖不記得自己答應過什麽,詫異的抬起眼。
霍霆琛視線一沉,眼神冷冷:“答應以後不再見盛易寒,你是選擇性失憶?”
她靜了一瞬,直接問:“你是不是知道關於我的很多事?比如,我們結婚之前,甚至更早的幾年……”
霍霆琛沒答,瞥向她的眼神,亦是諱莫若深,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片刻後,他抬手在她臉上捏了捏:“答應過的事就要做到,嗯?”
“這個我能做到,可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從前的很多事情?可在我的印象裏,結婚之前我跟霍家還有你的交集都並不多,之前沈蓉蓉提到關於盛易寒的事,你就自動忽略過,後來偶然的幾次你也沒有提起,可昨晚到現在,你分明就是對我過去的事情都……”
霍霆琛的手在她唇上停住,溫熱的指在她唇上輾轉撫過,慢悠悠道:“這些不重要,你隻要記得,你是霍太太。”
沈知暖因為唇上的溫度而心頭一縮:“你這算什麽答案?”
“答案是……”霍霆琛俯下身,低沉深邃的眼看進她眼裏:“你注定隻能是霍太太。”
沈知暖微微瞠目,下一秒,他已經吻了下來。
“你現在怎麽親就親啊……”
“就親親?”
霍霆琛含著淡笑的話語帶著絲調笑。
一吻過後,他才終於放開她,掌心扣在她腦後,抵著她的額頭,凝視著她。“
“霍太太曾經過,誰也不能打你男饒主意。”他低頭欣賞著她眉眼間的水光,滿意的看著她的樣子:“反之,誰敢打霍太太的主意,我也絕對不會客氣。”
“……”
霍霆琛居然會有這麽霸道的一麵,卻又不會顯得很刻意。
而且,這男人霸道的還不會讓人不高興,反而讓她本能的想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本來她以前跟盛易寒之間就隻是盛易寒單方麵的問題,跟她本身沒什麽關係。
沈知暖盯著他看,忽然主動抱住他的肩仰起頭就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在男人瞬間暗沉洶湧的眼神下,誠意滿滿的:“好!”
一個好字,誠懇的仿佛要將她暗暗藏在心底的世界全部都交托於他手裏。
霍霆琛垂眸,沈知暖向後一倒,看著男人。清洌又溫潤的男人在人前是難以接近的霍氏總裁,可這個時候,他卻性.感好看的像個炙熱而惑饒妖孽。
世無其二。
——
另一邊,直至晚宴結束,安書言也沒再等到霍霆琛回來。
月城人皆知霍霆琛是個怎樣清冷理智的人,可偏偏這樣一個從來都不會感情用事的男人,居然為沈知暖而破了例。清早,安書言在王庭酒店的樓梯口遇到了霍紹則。
“霍叔叔。”
安書言禮貌的對他點頭。
霍紹則看她一眼,凜聲問:“臉色這麽差,一夜沒睡?”
安書言微微笑了下:“睡了,可能睡的太晚,氣色看起來不怎麽好。”
“你在國內這些,所見所聞,和昨晚一樣?霆琛對那個沈知暖,是認真的?”
霍紹則眉目間有幾分陰沉。
安書言遲疑了片刻,沒話,卻是緩緩的點零頭。
霍紹則先是非常不滿的凜起眉,再冷眯起眼,不怒自威。
片刻後,霍紹則一字一頓的沉聲道:“既然如此,霍太太的這一身份,你還想要麽?”
安書言沉默了很久,深呼吸了兩口氣,目光有著幾分執著:“霍叔叔,您應該問我的是,霍霆琛這個男人,我還想要麽?”
不等霍紹則開口,她聲調輕微卻堅定:“我的答案是,我要。”
霍紹則目色淩厲的看了她許久,最後對她揮了揮手:“行,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
安書言對他恭敬的點頭:“謝謝霍叔叔。”
話落,轉身。
——
沈穆把手機送來時,沈知暖正在浴室裏吹頭發,呼呼的風聲太響,她隻知道沈穆將她的包和霍霆琛的東西都送了過來。
等她吹幹了頭發走出去時,沈穆正在門外對霍霆琛恭敬的低聲:“好,霍總,我知道了。”
霍霆琛示意他可以走了,沈穆點點頭,再又轉眼對沈知暖客氣的笑笑,轉身離開。
“我們兩個都沒帶手機,沈穆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的?”
沈知暖瞥了眼那邊已經走向電梯的背影,在霍霆琛關上房門時,隨口問。
霍霆琛淡淡瞟了她一眼,以下巴指了指房間裏的座機。
沈知暖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接過自己的包,在裏麵找出昨她在車上換禮服之前的那套衣物,但是隻有裏麵的衣服,大衣還是落在盛易寒的車上了。
關於盛易寒這三個字她猶豫了一下沒敢提,換過衣服後才發現手機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是沒電的狀態,從包裏拿出充電器就將手機安放到了床頭櫃上。
結果剛充上電,開了機,就響起幾條短信的聲音。在屏幕上跳躍出來的最頂賭一條,是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