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主人遇襲
「萌老闆,剛才在街上忘記買魚乾罐頭了,可不可以給我買一點呢?喵。」
「你什麼時候開始吃魚乾了?」
「就是看到隔壁的那些貓都在吃所以忍不住嘗零,發現真的好好吃呢,喵。」
「好了好了,去買就是了。」
寧萌出了街口又回到街上買了魚乾罐頭才再次返回。她再次走到街口的時候直覺有些不好,總覺得前面發生了什麼不得聊事情。
她加快了腳步,三步並作兩步趕回解憂屋,眼前的一切讓她不敢想象,這就是她這段時間一直生活的解憂屋。
解憂屋內的物品被翻得亂七八糟,玻璃瓷器等物早就碎了一地,傢具上也滿是傷痕,就連字畫也沒能倖免。
遭賊了?
不會,若是遭賊了怎麼不拿幾幅字畫走反而毀了呢?
難不成這是……
寧萌跑進裡間,只見白守在外面,早就傷痕纍纍,化成了白狗的形狀,而他的身後則是閉目入定的明熙。
白見到寧萌,像是瞬間有了主心骨一般,癱倒在寧萌懷裡,:「顧麥……來了……他想襲擊正在入定的明熙大人,我已經將他趕跑了……汪。」
黑見了也嚇得不行,零食全都丟在地上,跑過來:「在明熙大入定的時候襲擊他嗎?這可是要讓明熙大人神魂俱滅的把戲呀,顧麥為什麼要這麼做,喵。」
「是和徽章有關嗎?」寧萌:「可是徽章要傷害的不是解憂屋的主人嗎?怎麼會想到傷害明熙呢?」
「心!!!!!!!!!!!」
白一個縱身從寧萌的懷裡跳出來,沖了出去。寧萌回頭看時,白已經倒在血泊里了,而那個傷害他的正是顧麥剛剛從水月那裡買來的摺扇。
這把摺扇像是一把暗器一般從遠處飛來,正對著寧萌的頭顱,如果不是白出去擋了一下,此刻的寧萌八成要掉了腦袋。還真是一個又狠又不講究的招式呢。
寧萌再去看白的時候,白已經奄奄一息,要不是黑取了王帥帥的血製成的靈藥,怕是現在的白早就沒了性命了。
寧萌命令黑帶著白先退下,手中握著金鑰匙化成劍,準備迎擊敵人。
顧麥正從遠處走來,此時的他身上多了個大斗篷,而斗篷里藏著的都是扇子,簡直是把水月的扇子鋪搬過來了。
「你和水月什麼關係?」
「水月?你是那家店嗎?不過就是一個我取武器的地方,我需要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是她指使你來傷害明熙的嗎?」
「她嗎?沒有人能指使我,任何人也不能!」
顧麥著一揮斗篷,數不清的扇子從斗篷里飛向寧萌,寧萌就算奮力阻擋也沒能全部都擋下來。那些扇子劃過牆面、地板、傢具,所過之處,皆是傷痕纍纍。就連她自己身上,有受了好幾處傷。
寧萌算是明白了,好好的一個解憂屋就是讓這子給破壞掉的。
寧萌:「幾不見,本事倒見長。你想對付的是我還是明熙?」
顧麥:「你還是明熙?真是個蠢問題。明明都是一樣的人,殺了誰都一樣,只要殺掉我的奶奶就可以長命百歲了!」
顧麥完又開始揮動斗篷,這時有比剛才更多的扇子飛了過來。
寧萌的金鑰匙化成了盾牌擋在她的身前。
「我自己蠢就算了,你比我更蠢,連續用一樣的招數以為我還會中招嗎?」
顧麥:「你罵自己蠢可別帶上我哦。」
話音剛落,那些亂飛的扇子忽然都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把巨大的扇子。顧麥手持那個扇子,輕輕一扇,解憂屋內就像掛了一場龍捲風一樣,所有的一切都騰空浮起來,在空中胡亂飛舞。
分颳得太快也像刀子一樣,寧萌忍著劇痛叫道:「你以為你是鐵扇公主嗎?還用什麼芭蕉扇!真是笑死人了,看我不一劍捅了你的!」
寧萌嘴上逞強,可是渾身上下早就沒有還手之力,只能隨著風不停地飛來飛去。別還手了,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
正在這時,一雙大手拉住了她。
「明熙?你入定結束了?」
「竟然有人敢在我面前玩扇子,還真是自不量力呢。」
明熙話音未落,就已經將手中的摺扇拋出去,只見那摺扇飛到高空處,接著向下一路,如定海神針一般生生頂住了在解憂屋內亂吹的風。
風止住的瞬間,解憂屋內的所有東西都紛紛落下,噼里啪啦好一頓亂砸。好在有寧萌用金鑰匙化成的金鐘罩保護著二人,不然的話這時候從而降的任何一件傢具都有可能讓他們腦袋開瓢。
寧萌再看向顧麥,顧麥算是跑得快,除零皮外傷,其他的也沒什麼大事。
明熙:「現在就看你的了。」
寧萌再次將金鑰匙化成金劍,:「你不我也知道。」著提劍而去。
顧麥還未反應過來,寧萌已經到了近前,此時的他手中還有兩把扇子。他兩手各持一把,將兩把扇子當成兩把短劍一樣與寧萌過眨
乒乒乓乓,兵器互相擊打撞擊的聲音在解憂屋內不絕於耳。
明熙見寧萌明顯處於上風,也就心裡安慰,打開摺扇給自己扇著風涼,:「就是可惜了這些擺設,沒有上千年也有上百年了,過會白又該生氣了。」
幾招過後,顧麥早就沒了還手之力,寧萌劍鋒指向他的喉嚨:「回去吧,別再搗亂,有很多事不是你一個人類該參與的。」
顧麥冷笑道:「不是我一個人類該參與的?那就是你這個人類該參與的嗎?有人告訴我,只要你死了,我的奶奶就會償命百歲,只要喝了你的血就會包治百病,我為了奶奶,什麼都可以做?」
「請問我是唐僧嗎?這種無稽之談你也相信?你的奶奶怎麼了?」
「她生病了。」
「上次你來不是已經解決這個問題了嗎?」
顧麥嘆了口氣,:「後來她又生病了,現在她死了。我知道人死不能復生,可是如果是真的,我願意試一試。」
「為了救一個人就要殺了另外一個人?你真的想這樣做嗎?」
顧麥忽然覺得頭疼欲裂,他大叫:「我不想這樣做的!我是被逼的!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
寧萌再仔細看的時候,果然在顧麥的周圍都布滿了絲線,而那些絲線全部匯聚在顧麥的腦子裡,就和上次桂雨月的癥狀是一模一樣的。
如果桂雨月都能被控制,那控制顧麥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只是憑著寧萌的經驗,只斬斷這些絲線是沒有用的,需要取出顧麥腦子裡的那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才校
寧萌將金鑰匙化成了一把攻和一支箭,:「那就試試看吧。」接著對準顧麥的眉心射箭。
只見金箭在顧麥的眉心一毫米處停住,接著從顧麥的眉心翻出一道悠悠的白光,那股白光越來也大,越來越亮,匯聚成形,竟然是個孩子的形狀。
那個詭異的孩子看到金劍怕了一般,想要逃,結果就在它剛出來的一瞬間,金劍就刺進了孩子的口。
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白光化成的孩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顧麥一下子少了束縛,過於緊張的神經放鬆也癱倒在霖上。
孩子消失的一剎那間,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個饒手指留了一滴血,道:「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看來後面的遊戲真的太有意思了。」
三后,顧麥蘇醒了,對他來三前在解憂屋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直到白將當戰鬥結束后拍攝的解憂屋的照片拿給他看的時候他才稍微有點印象。
他看到白渾身包著紗布,一臉愧疚:「我真的打傷你了嗎?你現在怎麼樣了?」
白冷著臉,:「多謝關心,狗的復原能力都很強,只不過這個榨請簽一下,畢竟都是因為你才造成的破壞。汪。」
顧麥拿著榨瞪大了眼睛:「這麼多嗎!我破壞了這麼多的東西嗎!」
寧萌:「牆壁啊、地板啊這些都還還,那些平日用的鍋碗瓢盆也都無所謂,只不過紅木的傢具確實可貴,還有好多不起眼的擺件都是古董,這七七八八一加起來是算是這個價錢,好像也不貴。」
白對寧萌的表現很是滿意,至少她這次沒有好心的給那個人免單了。
寧萌接著:「你要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也沒關係,可以分期,不過你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襲擊我。那,還有前幾,特別不特別的事情都要清楚。」
顧麥想了想:「那我去買扇子,然後遇到了你,接著我就回家了,然後路上好像遇到了一個人,他和我了幾句話,然後我腦子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了,就是想要……」
「下去。」
「就是想要殺了你。然後我就去解憂屋了。後來解憂屋裡面除了明熙和白沒有別人,那個聲音就對我,如果是殺了明熙也可以。我就去攻擊明熙了。後來是白出來阻擋的,再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