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 是傅南風!
“我對慕淺好,並不代表著要對你不好,我們之間是兄妹情,我跟慕淺之間,是友情,是知己情。”
“我不會因為我們之間是兄妹,而看著你去破壞她的幸福。”
羅晴有些好笑的看著羅肅,道:“破壞她的幸福?”
“二哥,你也是知道事情是始末發展的,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跟慕淺之間,到底是誰先破壞了誰的幸福?雲深是我的,本來是我的,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都已經訂婚了,憑什麽我一出國,她就這麽不要臉去勾引了雲深?”
羅肅看著羅晴,十分的無奈,“小晴,你不要再繼續自欺欺人了,當初陸雲深之所以跟你訂婚,是為了什麽,難道你不知道麽?他曾經跟我說過,你們之間隻是達成了一種協議而已,這是他親口說的,如果沒有,我現在就可以去找他來跟你當麵對質。”
“如果有……那你為什麽還要繼續自欺欺人?”
羅晴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羅肅。
“什麽?雲深說的?”
羅肅點點頭。
“之前就告訴我了,他告訴我,讓我轉達義父,因為他隻有說清楚這件事情,才能讓義父放心的把慕淺交給他。”
羅晴十分的震驚,她臉色發白,顫抖著唇看著羅肅。
“你說什麽?不會的……不會的……”
羅晴知道慕淺之前跟羅海潮的關係很好,可是,陸雲深能將這件事情說出來,隻為了擺脫掉跟自己的關係。
怎麽可以這樣?
她跟陸雲深之間,唯一的聯係,可能就是這個了。
他們曾經訂過婚啊。
不管是為了什麽,反正訂過婚啊,羅晴抱著這個曾經,過了這麽多年,度過了那麽多個想念到了極致的黑夜。
一轉眼,卻發現自己抱著的,真的是一場夢而已。
一場虛無的夢,一場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堅持著的夢。
羅晴忽然哭了出來。
她伸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羅肅看著她,道:“小晴,我告訴你這件事情,隻是想跟你說,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如果遇到了不能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執著於自己的執念,放下之後,或許會好的多。”
說完,羅肅看了看羅晴,才轉身離開。
羅晴捂著嘴,哭了一會兒,才伸手拿了紙巾擦了擦眼淚。
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
什麽放下執念?說到底,隻不過是想讓自己安安靜靜的待著,不去打擾慕淺而已。
可是自己憑什麽?
就算是當初陸雲深選擇跟自己訂婚,是想來麻痹陸家,順便賭氣慕淺,可是他為什麽不找別的女人訂婚呢?
為什麽找的人是自己呢?
這還不足以說明,自己在他的心中,仍然是占據著不一樣的地位嗎?
如果自己出了國之後,慕淺不去勾引陸雲深,用以前慕家做的那些事情做要挾,跟陸雲深結婚,怎麽會讓陸雲深對她日久生情,到了現在,她還在不斷地示威。
羅晴想到這,一點點的攥緊了手心。
她不會輸的,絕對不會輸的!
時間一日日的過去。
這一樁新聞,似乎在慢慢的沉澱下去。
午後的陽光溫暖而愜意。
時間一眨眼,已經入了五月。
正是初夏的時節。
慕淺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外麵是一件牛仔小外套,頭發鬆鬆的在腦後挽了一個發髻,正在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手機。
此時,餐廳的門開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白色襯衫的女人走了進來。
在門口問了一下,便順著服務員的引導,找到了慕淺的位置。
在慕淺的麵前坐下。
慕淺收起了手機來,看著她,道:“梁女士,您來晚了。”
“抱歉,路上堵車。”
梁思緣神色淡淡的說著。
慕淺喝了一口奶茶,看著梁思緣,道:“說吧,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梁思緣微微皺眉,伸手從包裏拿了一個信封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伸手推到了慕淺的麵前。
慕淺看著信封,有些好笑。
“這裏麵裝的……不會是錢吧?”
梁思緣輕笑,“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慕淺聳肩,伸手打開來,才看到裏麵是一遝照片。
她伸手拿了出來,粗略的看了看。
場景有些眼熟。
“那次在江城的靈犀森林,山體滑坡的那天,你被人從山崖下麵救了回來,那個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你看著眼熟嗎?”
梁思緣淡淡的說著。
眼睛卻盯著慕淺,仔細的觀察著慕淺的神色。
慕淺仔細的看了看,微微的皺眉,道:“你想說什麽?”
“慕淺,你不要裝傻了,難道這個人你不認識麽?”
梁思緣看著慕淺,不錯過她臉上的一點一滴神色的變化。
慕淺挑眉,道:“梁思緣,你這麽處心積慮的拍到了這些照片,是為了什麽?”
“這倒不是我拍下來的,當時我沒有在現場,這些照片都是當時的山上的監控拍下的,後來被一並送到了警局,因為山體滑坡死了一些村民,我隻是恰好有熟悉的人在警局,才得到了這些珍貴的照片而已。”
梁思緣說著,看著慕淺,道:“慕淺,你也知道了吧,那天救你的人,就是傅南風。”
慕淺聽到了傅南風這個名字,雙手忍不住下意識的攥緊。
半晌,她又恢複了正常,看著梁思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慕淺,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傅南風原本有著大好的前途,他完全可以走上人生巔峰,你可知道,國外多少大學想邀請他去授課,他在設計圈內,擁有著多高的地位,結果全都是因為你,他自毀一隻眼睛,隱姓埋名,從此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慕淺,你也是個設計師,你該明白,這樣的結果,不是傅南風應該有的。”
慕淺聽著梁思緣的話,心中有些悶悶的。
她冷眼,道:“傅老師離開,我也很心痛,可是我更加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想離開,就是不想繼續留下來,麵對現在的這一切,既然他有心想隱姓埋名,我又何苦要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