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駕車受傷
李佑德最終還是沒有進去房間,讓夏春蕊一個人在房間裏休息。可是夏春蕊跟她兩個人陷入了僵局,已經不是第一次這種冷戰了。
可是夏春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對李佑德一閃而過的厭惡裏,有些當時她看到的場景。
李佑德是一個很美的男人,不,很美的閹人。可是那中間殘缺的地方,夏春蕊雖然心疼,可是作為女人,生理上的厭惡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夏春蕊沒有將陸澤的事情告訴李佑德,可是並不代表著李佑德不知道。
夏春蕊最終還是決定一個人去見陸澤。她將手裏的信物遞給了掌櫃後,約了陸澤一人前來。
夏春蕊幾乎沒有獨自出門的時候,這段時間,李佑德心裏本就不痛快,臨近過年,夏春蕊借著想感受街上氛圍的借口,沒有讓忍冬她們跟著,獨自見了陸澤。
夏春蕊也不想想,李佑德怎麽可能會有讓她獨自一人的時候,不管什麽時候,夏春蕊身邊都始終是有人暗中保護的。
李佑德聽到來人的消息後,整個臉都黑的可以滴出墨來。
那天夏父來的事情,他派人查了後才知道二皇子請了媒人上門。
如今夏春蕊又獨自跟陸澤去見麵,難不成是當他是死的不成。
李佑德已經很久沒有那麽大的戾氣,他一再的隱忍,一再的對夏春蕊妥協。可這個女人呢,看著自己就厭惡,背著自己就跟別的男人見麵。
如今,兩個人竟然還有臉請了媒人,他算什麽,陸澤有算個什麽東西。
李佑德作為龍聽,掌控著那麽多的信息,他若是有心,夏春蕊跟陸澤來回見麵那麽多次,私下裏有想送東西。他如何能夠不知,隻是他一直都在控製。
現如今,兩個人越發放肆,簡直是作死到把他當成了死人。
夏春蕊看著前來赴約的陸澤,滿麵春風。陸澤最近事事順心,就是夏春蕊上次不也說考慮嗎?
“夏姑娘約我前來,可是媒人上門。”夏春蕊沒想到陸澤一下就猜出了她來的原因。
“是,二皇子殿下,其實,我真的已經嫁人了。原本不說夫家實在是有些原因,可是媒人上門,我也實屬無奈,隻能請殿下一敘。”夏春蕊說這句話的時候,將自己的手臂露了出來,然後將守宮砂的位置遞到陸澤的眼前給他看。
陸澤看到夏春蕊黃潔的手臂,徹底的認清了夏春蕊已為人婦的事實。
“如此,你竟是不願意跟我的嗎?”或許是越是渴望的東西得不到,越是執念加深。所以陸澤對夏春蕊的感情複雜到他現在的情緒波動都有些大。
夏春蕊怔了怔,到底還是如實的說到:“殿下是那天上月,高不可攀。不管我能夠仰慕的。若是殿下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以後能對蕊兒照佛一下,蕊兒就不勝感激了。”
夏春蕊卻是確實沒有說謊,在她心中,不管是她還是原主。陸澤這種身份的人對她們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夏春蕊自己從小就是孤兒,見多了社會的殘酷,即使陸澤是真心喜歡的,想要嗬護她,她也不會選擇陸澤的。
有時候,門當戶對就是一個枷鎖,讓夏春蕊不會去多考慮那些不穩定的人帶來的情感。
陸澤看著夏春蕊的眼睛,到底是看清楚了的夏春蕊眼裏的拒絕。
“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罷了。這事我以後都不會再提。”陸澤最後還是妥協了,他本就是戰場上的君子,如何能夠做出為了一己私欲,逼迫恩人的事情。
夏春蕊聽到陸澤這次真的答應將此事放下,心裏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沒辦法,她來之前心裏都對自己要說的話捏了一把汗。
畢竟這個世界,皇權至上,她一個小商戶家的女子,要是不能夠妥善處理,最後的結果,一定不是她想看到的。
而另一邊,在龍炎的李佑德,看著手下的人傳來的信息。這麽多時間,李佑德終究是借著龍聽的便捷,有了一批自己能夠用的人。
二皇子的消息,他最終動用的是自己手裏的那些人。而不是龍聽的,“二皇子最近有事要去郊外一次,那裏會埋伏一些人想要取他性命,你們借機渾水摸魚,將他斬殺。”李佑德說完這句話的臉上是陰沉狠厲的。
李佑德得到消息,說陸澤外出的時候,會有刺客,如今他就借著刺客,看看能不能讓陸澤有去無回。
夏春蕊回去的時候,罕見的沒有了看到忍冬跟桂蘭,甚至也沒有龍武。
“小姐,你回來了。”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年紀有點大,看著不是很靈光的樣子。“你是誰,忍冬她們呢?”夏春蕊看著這陌生的女人有些別扭。
誰知那老嬤嬤竟然聽不見,她跟夏春蕊打過招呼,就自顧自的朝著門外走去。
夏春蕊被眼前這莫名其妙的女人弄得一愣,等她反應過來,想要出去找忍冬她們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鎖在了房間裏。
夏春蕊一下子就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夏春蕊使勁的弄著門。卻始終沒有人過來。
夏春蕊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弄開,最後隻好垂頭喪氣的回了房間裏。
夏春蕊不明白,怎麽會突然就被關了起來。夏春蕊隱約覺得除了李佑德能夠辦到,其他人也不可能情意的就把她身邊的人全部調走。
夏春蕊再看到房間裏準備的點心小說後,心裏更加篤定。
陸澤完全不明白。自己不過就是駕車出城看看當初的那些被他安置在城外的退伍軍人,怎麽就遇到那麽多人的截殺。
陸澤他們為了慰問那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人,自然是用馬車準備了東西。所以,陸澤回去的路上是做了馬車。突然出現那麽刺客,他在馬車了,躲藏的過程中,到底是被砍上了手臂。甚至那刀上還淬了毒藥,陸澤很快就被手下保護了起來,那些人看今天殺不死陸澤,而且已經放出去信號,所以很快的又猶如潮水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