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夏春蕊浸泡在溫熱的花瓣浴中,神情放鬆。“小姐我幫你按按吧。”忍冬來到夏春蕊身後,小心得給夏春蕊按了起來。
許是在榮國公府的時候蹭的太緊了,夏春蕊很快就睡著了。夏春蕊雖然很輕,忍冬她們畢竟也是女子,沒有辦法再不吵醒夏春蕊的情況下,將她抱到床榻上。
忍冬跟桂蘭兩個人看夏春蕊睡得香甜,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到底是不能讓夏春蕊就這麽睡在水裏,不然肯定會著涼的。
忍冬一咬牙,到底是跑去把李佑德給請了過來。
李佑德看著夏春蕊如同水中精靈一樣躺著,小心得將她抱了起來,完全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衣服濕透,忍冬將準備好的東西,趕緊的將夏春蕊裹上,小心夏春蕊著涼。
夏春蕊迷迷糊糊的能夠感覺到李佑德抱起她,隻是她實在是睡的正想,沒有把眼睛睜開。
可睡著前,夏春蕊迷迷糊糊的想到,自己還是沒有見到太子,太可惜了。
夏春蕊睡覺想開沒有形狀,很快就將裹的衣服給卷到一邊去。
李佑德上床休息的時候,夏春蕊身上已經沒有了衣服。李佑德安靜的躺在一般,即使他不動,也能夠感覺到夏春蕊皮膚光滑的觸感和溫度。
從李曼那次以後,兩個人一樣都相敬如賓的生活著。夏春蕊倒是沒有覺得什麽,隻是覺得李佑德情緒不好。卻沒有想到,李佑德一直以為夏春蕊不願意親近他。
兩個人一個沒說,一個沒問,就這樣生活。
所以,這還是李佑德這段時間,第一次能夠這麽仔細的端詳夏春蕊。夏春蕊睡得香甜,模樣讓他從心底裏關係,忍不住低頭在夏春蕊額頭落下一吻。
夏春蕊泡了澡,自然是睡得香甜。李佑德也是這段時間第一次能夠將夏春蕊抱進懷裏,自然也是睡得香甜的。
李曼被送到軍營的時候。已經靠近年關。這麽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軍營裏的將領都覺得誘人。
李曼既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哪裏肯就這樣認命。她向來能屈能伸,伺候好一個,跟伺候一群的差別她還是明白的。就是她天性如此,也不願意讓自己淪落至此,更何況她現在心裏對李佑德癡迷,她一定要回到京都。李佑德她非要不可。
軍中什麽人最多,當然是莽漢最多。自古就有怒發以冠為紅顏的典故,李曼雖然不能完全避免自己軍妓生涯,可他到底是聰明的。那我成為那些將領們的專用的。自然也是要好過很多。
李曼嘴巴又甜,能屈能伸的,倒是讓一個將領心甘情願的對她好,李曼有善於偽裝,小心得將自己的身世編造的惹人憐惜,但是讓那麽將士真的動了心。
但李曼到底是軍妓,身份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改變的,不過畢竟李曼是有人憐惜,況且哪位將士位高權重的,下麵的人就是不怕他,也要忌憚下,況且那將士一副深情模樣,其他人也就不怎麽動李曼了。至於李曼背地裏勾不勾引別人,那就說不準了。
夏春蕊最近有些煩躁,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可能最大的原因,是李佑德對她敬而遠之吧。
“桂蘭,你說最近怎麽感覺小姐跟大人有矛盾啊,”忍冬倒是不知道李佑德那天被夏春蕊看到的事情,就是覺得自從李曼被送走後,李佑德兩個人的狀態很是不對勁,表麵上看著還是相敬如賓的樣子。
可是,李佑德對於小姐的回避,就是她一個下人都能夠看的出來。忍冬可是知道李佑德對夏春蕊是什麽樣的,桂蘭倒是個心思粗狂的,倒是沒有感覺出來。
“忍冬姐,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感覺大人對小姐真的很好呢,前幾日小姐不過就是隨口喊著想吃酸梅膏,這季節哪裏有什麽梅子,大人愣是給找來了。你說哪裏有那麽好的。”桂蘭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李佑德這麽對女人的,所以,覺得李佑德對夏春蕊已經是極好的。
忍冬忍不住說到。“桂蘭,你那裏知道大人對我們小姐多好,真的,最近我感覺大人經常回避小姐。小姐都有些不開心了。”
桂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忍冬姐,你就別瞎操心了,我覺得小姐這樣挺好的。沒感覺小姐有不開心的。”
夏春蕊原本在房間裏看畫本,想吃點酸梅膏,出來就聽到忍冬跟桂蘭在聊天。前幾日她覺得嘴裏沒有滋味,就有些想吃酸梅,李佑德就給她找來了酸梅膏。
雖說自己的事情,從來都放在心上,可是其中兩個人的相處,隻有她能夠感覺的出來。
李佑德在回避她,忍冬都能夠看出來,自己又如何感覺不出。
夏春蕊最近都沒出去,倒是沒想到,之前陸澤問過她,夏春蕊說她會考慮的。所以,臨近年關的時候,陸澤便決定找人去夏府都提親。
夏父聽到是二皇子府提的,雖然提的是妾室。可是畢竟也是二皇子,更何況,夏父到底是膽小的,他之前都拒絕不了石玉軒的提親。而二皇子就更不敢得罪了,況且他能夠派人前來提,那肯定是跟夏春蕊有關聯的。
夏父是不敢應,也不好拒絕,隻好好茶好水的招待著來人。
那媒人是二皇子府中的管家派人找的,自然是覺得這夏父的千金是攀了高枝。畢竟,夏春蕊曾經嫁給太監的事情,她們這些說媒的婦人如何不知。但是如今既然那二皇子府都要人上夏父提了親事想來這高枝是已經攀附了。她這個當媒人的,哪裏還有說不好的道理。
所以,到如今陸澤還是不知道,夏春蕊說的嫁人是真,隻是嫁的是個太監。
倘若陸澤知道夏春蕊嫁了個太監,心裏想來會覺得膈應不少,興許也就不會執著的想要讓夏春蕊進府了吧。
夏父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媒人,然後送走了媒人後就趕緊的備了馬車去找夏春蕊。這夏春蕊如何跟陸澤認識,又是如何提親這事情,壓根自己不是他現在能夠處理的事情了。
李佑德如今在京都做事,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李佑德能做官,可想也知道不是他一個商人能夠開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