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借機試探
罌粟是一種美麗的植物,葉片碧綠,花朵五彩繽紛,莖株婷婷玉立,罌粟可是被稱為惡之花。
所以,李佑德又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中計呢,這個小院子是用來給夏春蕊一個安樂窩的地方。
李佑德從來就沒有讓那些監看這個地方的那些人離開過,所以李曼的一舉一動,倘若有心,李佑德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隻是,李曼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隱形人,並沒有被他看進眼裏的女人。之前的事情,李佑德是都知道的。隻是,這種事李曼出去去哪裏李佑德也是知道的1,唯一不知道的也就是那麽男人是夏父而已。
像李曼那樣給村長交易,想用這種東西來控製李佑德又怎麽可能。早就在李曼將東西拿回來後,去準備飯菜的時候就被李佑德的人掉了包。
如今,李佑德坐在這裏,安靜的順著李曼的計劃走,不過是因為他在龍炎留下來的習慣。不到最後一刻的時候,不要給任何人下判斷。他要知道李曼在這裏這麽折騰的真正意圖是什麽。
李曼覺得李佑德像罌粟,罌粟可是萬惡之花,又怎麽可能被她這種小手段控製呢?
隻是,李曼太順風順水了,為惡的順利,讓她越發的膨脹。
李佑德慢慢的放鬆下來,他依靠著座椅。李曼輕輕的呼喚著著李佑德的,“大人,大人,要不要過去坐一下,休息下。”
李佑德沒有講話,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種玄乎的狀態。李曼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夏春蕊今天有些焦躁,半下午的時候,沈姨娘派人送了信給夏春蕊。夏春蕊看完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去把李曼叫來,就說我有事問她。”
“怎麽了,小姐。”桂蘭關心的問了一句,但是讓夏春蕊喊住了要去的忍冬,
夏春蕊原本想直接把李曼叫過來問責的,但是到底忍冬跟她有過交情,雖然不知道夏春蕊叫她幹嘛,但是夏春蕊臉上的神情,就讓忍冬覺得不對。“小姐,要不要讓李曼過來問話,還是等晚上的時候,大人回來後,再做決定。畢竟當初李曼是大人帶回來的。”
忍冬倒是沒有想多,就是覺得夏春蕊這種狀態叫來李曼肯定有事情,她到底回來的時候,是因為李曼的刺激,所以還是勸阻了一下,不過她更多的是為夏春蕊考慮。畢竟,李曼是李佑德帶回來的,對於他們這種下人來說,主子之間的和諧也很重要。
夏春蕊聽了覺得確實如此,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李佑德,夏春蕊有些焦躁,“忍冬,你去問問孔武,大人有沒有回來。”
夏春蕊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了在下人麵前稱呼李佑德為大人,就好像一家之主一樣稱呼著李佑德。
忍冬得了命令,自然是不好怠慢。一問才知道,李佑德被李曼給請了去。
忍冬怕自己講不清楚,夏春蕊也比較急,就直接帶著孔武去見夏春蕊。
“說說,怎麽回事。”夏春蕊看到回來的人隻有忍冬跟孔武,心下還是有些不安。
孔武答到:“大人一早就回來了,當時身邊跟著李曼,小姐若是找大人有事,我可以去把大人請回來。”
夏春蕊現在覺得自己以前的直覺成了真,所以自然是焦躁不安,哪裏還能等孔武去把李佑德請回來。
“不用,既然大人在李曼哪裏,我正好有事找她,直接去她那裏。”夏春蕊說去就立馬起身,桂蘭趕緊的將之前李佑德給夏春蕊做的披風穿上。
四個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別院李曼住的廂房。
而這時候的李佑德,已經按照李曼的要求,斜靠在了床鋪上。
李佑德是有些搞不懂這女人到底想幹嘛,他也沒想過有天自己還能被女人這麽圖謀。
而此刻的李曼,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她太興奮了,她覺得李佑德就是天生屬於她的,俊美,幹淨,清雅,所有美好的詞語,她都覺得李佑德都配得上。
在之前那幾次遙遠的接觸下,她已經心魔從生。“大人,你喜歡我嗎?”李曼伸手撫摸著李佑德的臉頰,鼻子,勾畫著李佑德的輪廓。
李佑德原本還想要慢慢的看李曼到底想做什麽,可是沒有想到,李曼竟然觸摸他。太惡心,李曼的眼神像腐爛的野獸,黏濕的貼著他的臉頰,讓他作嘔。
“滾開。”李佑德伸手打開了李曼的觸碰,半點沒有失去神智的樣子。
李曼倒是沒有半點被嚇到的樣子,“大人,你不喜歡我嗎?我可是很喜歡你的。”李曼反而越發的放肆,欺身上前,扯開了李佑德的上衣。
李佑德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多少力氣,使勁的想要甩開李曼的觸碰。
“大人,你不要掙紮了,我可是放了上好的蒙汗藥,就是一頭野豬,它也得給我乖乖的讓我宰割。”李曼怎麽可能隻有村長的罌粟粉呢,她壓根不會全信這些男人的。
李佑德用力在手臂,打算用暗器將李曼給解決了,然後再滿滿恢複。
李曼倒是不知道,而是想到現在馬上就能夠得到李佑德了。以往可都是那些男人這麽對她,如今她卻可以這樣對李佑德。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李曼看著李佑德已經裸露在外麵的皮膚,眼裏的興奮幾乎實質。
像隻野狗一樣,垂涎而下賤。
李佑德一瞬間感覺遇到了同類,他想,他是不是也在控製不住的時候,用這種的眼神看著夏春蕊,想將夏春蕊占為己有,而不是一直那麽的溫溫吞吞的。所以,一瞬間,李佑德就下了決定,李曼必須得死。
夏春蕊拿著信封,急匆匆的過來。到了門口反而停住了腳步。“忍冬,你們等在外麵,我自己進去就可以。”
畢竟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還是夏父跟李曼的私情,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既然李佑德在,相信他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畢竟李曼可是他帶回來的,無論如何,她已經是容不下李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