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果酒去腥
夏春蕊可是不知道李佑德想看笑話的心理,對她來說,她隻看到了鮮美可口的海鮮大餐。
鮑魚大家都很熟悉,鮑魚非魚,而是一種名貴的海洋食用貝類,鮑魚性腺發達,肉又厚又肥,味道非常鮮美,而且還極具營養,夏春蕊打算先做這個。光是那肉質柔軟的口感都讓她流口水了。
夏春蕊在讓下人翻看的時候,還發現了幾隻青蟹。青蟹食法多樣,多為清蒸,肉厚膏肥,味道十分鮮美。而且青蟹兼具滋補強身之功,尤其是將要懷孕的雌蟹,體內會產生紅色或者黃色的膏,有“海上人參”之稱。所以,夏春蕊打算把這幾隻一並給蒸了。
最不能缺的就是魷魚了,夏春蕊以前窮,魷魚是她唯一可以了經常買的。而且她還喜歡吃燒烤的魷魚。街邊隨處可見的鐵板魷魚攤,就是夏春蕊的最愛。又怎麽可以不做魷魚呢?
隻是不管是魷魚還是鮑魚,這些東西都有很大的腥味兒。在這個世界可沒有那麽多的調味品,夏春蕊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空間裏做的果酒。
夏春蕊打算將這些果酒用來做菜,不知道味道會怎麽樣,但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
夏春蕊其實不敢有太大的期望,因為實在是沒有那麽全的調味品。可是效果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加入了她空間裏的果酒的海鮮,做出來不但沒有腥味,而且肉質肥美。
就是原本等著看看夏春蕊挫敗樣子的李佑德,都被這美味給征服。
“我還是第一次吃到味道那麽好吃的海鮮。即使是江南最有名的菜館,也是沒有你這個味道鮮美的。”李佑德並沒有吝嗇自己對夏春蕊的誇獎。
夏春蕊此刻吃著美食聽著李佑德的誇獎,心裏十分的愜意。畢竟不管是誰,自己做的東西受到了別人的認可誇獎,都是會很開心的。況且夏春蕊覺得自己確實做的很好吃,受之無愧。
“誒,你們說巧不巧?”夏春蕊跟李佑德兩個人在用餐的時候,溫太醫不請自來了。
之前夏春蕊跟溫太醫兩個人相互研究蠱蟲,各自府中的人,都對對方十分熟悉。所以,溫太醫進來的很容易,之前老遠溫太醫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你來了,坐下來一起吃。”夏春蕊有些不好意思,李佑德可不覺得,招呼著溫太醫一起用膳。
溫太醫看著這一桌子豐盛的海鮮,可是沒有任何客氣的就坐下來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幸好夏春蕊做的多,不然照著三個人那種吃法,平日裏準備的飯菜,隻怕是不夠了。
夏春蕊原本還擔心自己做的那麽多,會剩下,溫太醫來了去解決了她的問題。
“啊,美味呀美味!這是弟妹做的嗎?”溫太醫吃的是心滿意足之後,才關心起這食物是誰做的。
“是我做的。院子裏還有一些,你若是想吃可以帶回去一些。”夏春蕊被溫太醫這十分捧場的樣子逗了個開心,自然是毫不吝嗇的讓溫太醫帶回去一些吃。
溫太醫搖了搖頭說。“唉,東西是好東西,可是我家裏沒有一個會做的。隻怕拿回去就糟蹋了。就是這京都最貴的酒樓,也沒有弄出來這麽美味的海鮮。”
夏春蕊不禁想起了沈時敬說的話,海邊的漁民日子過得十分困苦,就是因為這些東西賣不出去高價錢,隻能勉強度日。倘若是自己幫他們找到了銷路呢,會不會他們的日子就好過許多?
夏春蕊稍微有些遲疑的看了看李佑德,接受到她眼神的李佑德開口說到“你是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就是。”
李佑德兩個人生活那麽久了,夏春蕊一個眼神,不說李佑德能百分百猜到,但是也能有些感覺。
夏春蕊聽到李佑德這麽說,就看向溫太醫說到,“其實做這個東西一點都不難的。隻是不知道溫太醫有沒有興趣。”
溫太醫聞言有些詫異,他想也知道夏春蕊能將這海鮮處理的那麽好,肯定有自己的秘方。隻是不知道,夏春蕊找他是要做什麽。
“弟妹但說不妨。”自從夏春蕊上次給溫太醫送了兩次酒後,溫太醫就改口叫夏春蕊弟妹,夏春蕊自然是默認了的。
“溫太醫,隨我移步。”夏春蕊跟溫太醫三人來到放了海鮮的箱子,然後指著裏麵的東西。
“溫太醫可知道這些東西在海邊縣城有多少,這麽美味的東西,京都卻無人能吃到。溫太醫你可有興趣一做?”夏春蕊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蘊含著巨大的商機。
夏春蕊說完這話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後麵的李佑德,李佑德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的樣子。
溫太醫聽了有些懵,倒不是他聽不懂,而是他沒想到他就是過來蹭頓飯。夏春蕊竟然要把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給他做,要知道京都是什麽地方。什麽都缺,就是有錢人,權貴不缺。
“弟妹當真要給我做?”溫太醫不是個糊塗人。這明明就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況且,夏春蕊想要做比自己容易的多。
“當真給你做。”夏春蕊沒有任何猶豫,她之所以那麽果斷,就是知道溫太醫心地善良,不是一個真正的商人。隻有這樣,那些百姓才能夠受益。而她自己已經有了姬麗堂,她也不是那種喜歡做生意的性格。與其自己累的要死的去做,不去讓給別人。況且,果酒隻有自己能做,除非溫太醫能找到更好用的方法。不然就是光當做調味料賣自己的果酒。隻怕也是個不小的受益。
“謝謝弟妹,如此,為兄就不客氣了,”溫太醫其實最近一直都在為銀錢發愁,他之前也就跟李佑德隨口提過。閑聊時,李佑德也就跟夏春蕊說過。沒辦法,誰讓溫太醫喜歡的女人,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他隻是一個窮太醫,要是太窮,隻怕以後上門提親都底氣不足。所以夏春蕊提出讓他做的時候,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卻沒舍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