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黑夜下的故事(四)
葉誠立刻恍然大悟,他的那種降妖除魔的思想,早就在時間的長河裏忘得一幹二淨了。
現在忽然看到了這麽一個女人,無論怎麽都不會想到,這個女人也許就是像季飛揚說的那樣,想要吸取男人的陽氣。
葉誠慢慢的蹲下,然後伸出手,開始調動體內的內力,慢慢的輸入進去,送往上官青山的體內。
葉誠在將內力送往上官青山的丹田的過程中,感受得到,上官青山的氣海部分,已經幹涸。
葉誠一直所用的內力,在世界中有很多說法,靈力,脈力,元力,鬥氣,能量。
無論是哪一種,萬變不離其宗。
這都是從古時候開始,人類開始汲取天地靈氣,化作體內的力量,擁有翻江倒海的能力,庇護著自己的子民們。
隻是後來,人類逐漸的安居樂業,便不需要這種人的出現了。
像以前的炎黃二帝,堯舜禹等。
這都是當時平定一方的偉大人物。
除了他們,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像他們一樣,開始汲取天地靈氣,延年益壽。
不過,世界的靈氣逐漸稀薄,他們的身體淬煉靈氣,也變得困難了。
在氣海部位,一般的人都是一方沼澤。
那些大能的氣海部位則是一片湖泊。
葉誠的氣海如果想要評價,那就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了。
後來世界逐漸平定,他們這種擁有大能的人,便成了人類眼中的懼怕的人,於是這些人也漸漸的消失了。
後來,人類信奉他們,想要得到神力。
之後的世界中,冷兵器的出現,讓世界分分合合了很久,再到後來的熱武器出現,世界更加穩定了。
當初那些能夠運用內力的人,也很少在世界上出現了。
現在上官青山的氣海部位,不是沼澤,他的沼澤裏僅有的水,已經被吸幹了,成了一片幹涸的土地。
葉誠將自己體內的內力注入到上官青山的幹涸的土地上,可以有限的緩解他的貧瘠。
隨後,葉誠看到上官青山的氣海中,那些裂成龜紋的土地逐漸的修複,這才停了下來。
葉誠鬆了口氣,想,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目的了。
這個女人是一個異類,想要的很簡單,就是人類的內力。
普通人類的氣海中,還是有或多或少的內力的,這些是他們在生活中的支撐。
酒吧裏的那些人,今天是不可能醒過來了,要是想要恢複過來,需要等兩天了。
葉誠覺得,那個女人這樣明目張膽的這樣作惡,就不怕報複麽。
畢竟每個國家都有相關組織,專門來獵殺這些為非作歹的異類。
龍牙就是一個。
忽然,上官青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然後身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啊!痛死我了!”
上官青山痛苦的喊叫著。
葉誠和季飛揚對視一眼,然後同時看向上官青山。
季飛揚現在更加震驚,他不知道葉誠剛才幹了些什麽,就將手摸在了上官青山的肚子上,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
這就像是變戲法一樣,不過季飛揚很快就適應了。
畢竟葉誠曾經將葉婉兒的病治好了,已經足以證明葉誠確實是一個神醫,在他的心目中,他很崇拜龍牙的人,更別提現在見到一個龍牙的人,不但功夫厲害,而且醫術高明。
“你們是誰!上官青山驚愕的說道。
他看到自己身處一片荒野,躺在這個小山坡上,甚至能夠看到天上的這輪月亮。
他忽然微微抬起頭,竟然看到了有兩個男人站在自己的兩邊,頓時汗毛都炸起來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褲子,看到抽腰帶還在,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上官青山就再次警惕起來了。
他知道現在自己的抽腰帶還在,不代表一會兒還在。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嗎!”上官青山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不好奇嗎,為什麽你在這裏。”葉誠問道。
“問這些廢話幹什麽,還不是你們抓我過來的,你就直說,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上官青山大聲喝道。
葉誠看到上官青山如此明白事理,不禁笑了出來。
“喂,是我們救了你,你這是好心當驢肝肺了?”季飛揚說道,有些氣憤。
“救我?把我拉到荒郊野外救我?”上官青山指著這片山林,瞪著眼睛問道。
“有空你回去看看,酒吧裏那些人,全都昏迷不醒,隻有你沒有像他們一樣。”季飛揚說道。
“酒吧?”上官青山似乎有點神誌了,忽然向後爬了幾下,然後站起身來,驚愕不已的看著四周。
“我女朋友呢!你把她弄到了哪裏!”上官青山聲音急促的問道。
上官青山的樣子非常焦急,似乎是丟失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公子哥,在麵臨危險的情況下,竟然還對自己的女朋友這樣的癡心。
葉誠不信,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受到了蠱惑。
“是你女朋友做的。”季飛揚解釋道。
“放屁!我女朋友對我這麽好,怎麽是你能汙蔑的!”
說完,上官青山直接衝了過來,要準備打季飛揚。
季飛揚可是特種部隊出身,這種如不禁風的公子哥,季飛揚不用吹灰之力就將他又打倒在地。
上官青山暴怒著,瞪著眼睛,雙目充血看著季飛揚,惡狠狠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這麽對我!”
葉誠走上前來,一腳猜中了他的大腿,用力地向下壓,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說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上官青山疼的呲牙裂嘴起來,不停地出拳打在葉誠的腿上。
隻是那些力氣就像是撓癢癢一樣,直到上官青山張嘴準備咬過來,葉誠再次用力,向下踩去。
葉誠的腳下是上官青山的大腿的肉,很嫩,卻有很多脂肪,讓他承受不住這種痛苦。
上官青山本來是像大蝦一樣,彎著腰,因為這一次的痛覺,再次挺直了身體,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
“啊!你到底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