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風風火火的開始
重頭戲完了,接下來的拍賣對於葉羽柔也就沒有了興趣,便對周曉娜說:“娜姐,我們走吧。”
周曉娜點點頭,將西服拿下來放在座位上。
葉羽柔沒走幾步,忽然停下,徑直向前方走去。
“方大少,您貴人多忘事,我怕再有什麽誤會,要不您現在就把一億給我吧。”
“你!”方卓然憤怒不已,被這樣的一個小丫頭耍著玩,臉上著實掛不住,但是四周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又不能不履行諾言。
思忖片刻,方卓然將握緊的拳頭鬆開,從襯衣內掏出了一張支票,寫下了數額,就要遞給葉雨柔,葉羽柔和周曉娜並沒有用手接。
女人天生對色狼都有抵抗性,這兩個女人嗅覺很靈敏,誰也不敢去碰。
周曉娜使了個眼色,後麵的保鏢直接接了過來,然後遞給了葉羽柔。
“方大少,先恭喜你拿下這塊金地皮,希望你好好利用。”葉羽柔的語氣真心,態度誠懇,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些人是好朋友。
“多謝葉小姐了,以後別這麽見外,這地皮是我的,也是你的。”方卓然一副登徒子模樣說道。
葉羽柔一時語塞,她對這樣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回擊,身份尊貴的她,如果出口成髒罵他,會讓圈內的人恥笑,還會連累家裏。
葉羽柔隻能氣氛的跺跺腳,轉身便走,周曉娜無奈地搖搖頭,也跟著葉羽柔離去。
……
拍賣會場不是實況轉播,也不允許錄像,不過每次成交會有一次合影,場內的記者隻能通過筆錄進行記錄。
因為來的時候需要經過嚴密的篩查,對在場的人進行保護。
就這樣,新聞媒體的強大攻勢下,葉氏集團與方卓然的針鋒相對,已經人盡皆知。
好在方卓然知道這樣的結果,已經通過公關來瘋狂彌補,讓人們現在所知道的,僅僅是葉氏集團與方卓然進行了一次競拍,031號地皮被拍出了天價。
不過,這對方卓然來說,也是一次機會,讓他在拍賣場就想出了一個主意。
方卓然的集團便以此為噱頭,大肆炒作,將031號地皮的經濟,政治,地址位置,各個方麵進行包裝,讓這塊地皮更加值錢。
他的集團能發展得如此迅速,裏麵的人可不是酒囊飯袋,在這種風口下,他們在短短時間內向各個部門遞交材料,申請項目,並且著手期房售賣,平米單價價格更是創出了曆史新高。
一片已經荒蕪的土地上,被護欄圈起,每隔一米豎起一個指向牌,上麵貼著方氏集團的廣告。
時間過去了快一個星期,今天,是方氏集團在這塊地皮上的開工儀式。
這短短的一個星期,他的那些職場人員已經把所有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公關部門更是將業務做的有條不紊,宣傳部門將這次儀式響遍全國,在國外也是聲名鵲起。
開工儀式舉辦的聲勢浩大,各界人士都去了,還進行了實況轉播。
葉羽柔和葉書國在茶室品茶,周曉娜將電視打開,三人觀望這次直播。
“羽柔,這次雖然讓這姓方的小子吃了點小虧,但是你也間接地幫了他,他的這次項目,恐怕……未來要翻一番了。”葉書國無奈的搖了搖頭,評價道。
葉羽柔撅著小嘴,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盯著葉書國撒嬌道:“爺爺!我哪知道這個方卓然這麽黑心腸,給人住的房子炒到這麽高,真是豬狗不如!”
“咳咳!”葉書國尷尬的咳了兩聲,也不好意思說話了,因為他們葉氏集團的房地產項目,炒房的手段也不在少數。
周曉娜嗬嗬一笑,輕掩紅唇,旋即說道:“葉董,反正這次咱們也沒有打算在這塊地皮上做項目,不算是吃虧,更可況在拍賣會上,小姐讓方卓然吃了虧,這也是給咱們集團漲了誌氣。”
“雨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這隻是個開始,這是什麽意思?”葉書國問道。
葉羽柔狡黠的笑了起來,對著周曉娜使了個眼色,周曉娜從手中抽出了一疊資料,遞到了葉書國的麵前。
葉書國接過來大概翻閱了一遍,忽然正起身來,嚴肅的說:“這……這是真的嗎?”
葉羽柔點了點頭,笑著說:“當然了,這還是我一次意外得知。”
葉書國頓時正色,嚴聲說道:“以後這種事,不要擅自做主,要稟報老爺。”
“他肯定不記得了,我已經看過咱們葉家的記載了。”葉羽柔委屈道。
葉書國板著臉想了很久,最後歎了口氣,說:“曉娜,你查了嗎?”
周曉娜說道:“葉董,就算是史書都沒有記載。”
葉書國無奈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舒緩一下心中的緊張,小聲說道:“但願沒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
“接下來的計劃呢?”葉書國問道。
葉羽柔看著葉書國現在的樣子有些緊張,但是還是想著保持點神秘,說:“秘密!”
“你這丫頭!”葉書國看著瞪了一眼葉羽柔,隻能歎了口氣。
“爺爺,你別總是歎氣了,沒問題的。”葉羽柔信誓旦旦的說道。
葉書國抬起手看了看他的江詩丹頓手表,說:“曉娜,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出去。”
“是,葉董。”
葉羽柔問道:“爺爺你去哪裏?”
葉書國整理一下衣衫,說:“公司的事情,交給你來做,你要做好,其餘的事情你就盡量不要參與了。”
“哦!”葉羽柔感覺此時的葉書國是他從沒見過的樣子,透著一股令人懼怕的陰冷氣息,雖然很弱,但是她確實感受到了。
……
郊區外,那個被燒焦的化學工廠前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已經被接下來幾天的新聞所壓製下去,這個廢棄的工廠始終沒有人來理會。
幾輛黑色轎車在工廠外停下,葉書國從車上下來,手中的黑色拐杖拄在黑色的地麵上。
“先生,他在裏麵。”
“嗯。”葉書國點了點頭,拿起一張手帕捂住口鼻,這裏的味道稍微有些刺鼻,。
葉書國沿著一條被掃幹淨的路徑走去,路的盡頭,是一處寬大的廠房,裏麵空曠幹淨,似乎已經被收拾過了。
在廠房中央,有一個鐵架子,上麵掛著一個壯漢,此刻已經鮮血淋漓,渾身都是傷,臉部些模糊,被血水和泥土布滿,誰也看不出模樣來了。
“你叫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