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魏然必須相信他,除了相信,已經別無辦法。
“魏少,你過了十天才找我,這麽晚,可不像你的風格。”鄭榕悠悠的說道。
魏然笑了笑,“總理的胃口這麽大,一下子要這麽多東西,總要給我們一點時間準備準備。”
鄭榕微微挑眉,“所以魏少,我想要的,你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當然。”魏然道,“你想要的是A國的土地,W國的島嶼,還有整個B國,總理,我說的對嗎?”
鄭榕撫掌笑道,“魏少真是懂我,總結的還真不錯。”
魏然微微轉頭,“楚少,南宮,出來吧。”
楚赫和南宮景相繼走出來,坐在魏然的左右身側,南宮景修長的腿互相疊加,看向鄭榕,“沒想到,幾天不見,總理竟然有如此大的進步,這威脅,都威脅到我頭上來了。”
鄭榕笑了笑,完全沒有一點恐懼,南宮景有把柄落在他的手裏,要怕,也是南宮景怕。
“這時間在走,人自然要有點長進才行,不然怎麽進步呢,你說是不是?”鄭榕道。
南宮景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總理,你想要的我自然沒有這樣的能力直接送到你的麵前,你綁了A國總統最喜歡的女人,你要他的土地他也會給你,而B國我們魏家也會全力幫你,至於W國,能夠說的上話的人來了,能不能談好就要看你自己的本領。”魏然悠悠的說道。
鄭榕略略思考。
魏然這話說的沒錯,若是他直接一口答應他,他反而不信,但是A國重要的兩個人都過來了,顯然有談判的誠意。
魏然的手放在下麵輕輕敲打著沙發,他們現在最重要的,自然不是能夠和鄭榕談到什麽樣的程度,而是要拖延時間,為沈鉛鉛還有丁寧爭取機會。
別墅外
沈鉛鉛和丁寧躲在草叢後麵,他們的周圍,還有穿著迷彩服的戰士。
他們的手裏都拿著一把狙擊槍,眯著眼睛,匍匐在草地上。
這一把槍,經過一點點改造,原先裝子彈的膛口,現在裏麵都抓著一根根細針,這些細針,都有麻醉的功效,一旦射進人的後頸,那麽人便會立刻失去知覺,直接倒地昏睡。
這,當然是B國總統李元天提供的。
丁寧小聲的說道,“待會,我數一二三,你們就放槍,知道嗎?”
“是!”
沈鉛鉛拉了拉丁寧的衣袖,“喂,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啊,這樣真的不會傷到人的性命嗎?真的不會誤傷到蘇姐姐嗎?”
“不會,放心吧。”
丁寧笑了笑,安撫沈鉛鉛,繼而,她看準時間,下達命令,一根根經過特造的細針迅速的穿過玻璃,直接落入人的後頸。
解決了一部分,過了一會兒,沈鉛鉛按照之前說好的,快速朝外走去,放了一槍。
別墅內,頓時有許多人魚貫而出,丁寧迅速再次下達命令,將他們一個個擊倒。
李元天給他們派了很多人,所以對付這些,綽綽有餘。
盡管如此,丁寧還是未曾輕舉妄動,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別墅內再次有動靜,丁寧第三次下道命令,將出現的人一一擊倒。
丁寧這才起身,帶了一些人,和沈鉛鉛一同進入別墅。
房間門迅速一個個打開,很快,便找到了蘇玖他們。
“蘇姐姐,我們來了!”沈鉛鉛見到蘇玖,快速的奔到她身邊,為蘇玖解開繩子。
可是繩子還沒有解開,沈鉛鉛卻哭了。
蘇玖輕聲問,“鉛鉛,怎麽了?”
“蘇姐姐,我好想你,我已經都快記不得,我們上次一見麵是什麽時候了,蘇姐姐,我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
丁寧一邊幫忙解上官嬈的繩索,一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在一起?
情侶之間都不敢說如此重的話,更何況是朋友。
所謂的感情,在一定的時候,也是會變的。
蘇玖不由好笑,“傻孩子,我現在不就在你的麵前嗎?我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裏,鉛鉛,你真的很勇敢。”
沈鉛鉛哭的一抽一抽的,直愣愣的看著蘇玖,“蘇姐姐,我說的是真的嗎?”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蘇玖不由覺得好笑,“傻瓜,你現在能夠把我的繩索解開的話,我就覺得你更勇敢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沈鉛鉛一聽,連忙專心給蘇玖解繩索,不一會,倒真解開了。
蘇玖活動了一下手腕,而沈鉛鉛卻突然覺得很新奇,她剛才居然能夠解開打的結了。
丁寧幾乎是與她同時好,還剩下一個赫連翎,沈鉛鉛立馬主動請纓,“我來解!”
沈鉛鉛走到赫連翎的身邊,蹲了下來,她細細看了一下,動手解繩索,而這次,也讓她解開了。
沈鉛鉛不由驕傲的揚起嘴角,“蘇姐姐,我感覺我好棒哦!”
蘇玖笑了笑,這沈鉛鉛,怎麽過了那麽長時間,還是沒有一點長進呢?
這麽的沒心沒肺。
但是這樣也好,保持著如此率真的性子,有很多事情,便想不到太多,這樣,也容易快樂一些。
“蘇姐姐,我們快出去吧,好打電話通知楚赫他們,我們已經安排,這樣,他們也不用再和鄭榕周旋了。”丁寧道。
蘇玖點點頭,一行人快速走了出去。
“你們準備去哪裏?”身後,突然有一道沉沉的嗓音響起。
轉頭,他們便看到了赫連魁。
赫連翎的瞳孔驀然一縮,他痛苦的看著赫連魁,問道,“你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他們全部留下。”赫連魁說話間幾乎沒有一絲猶豫,“赫連翎,我這樣做其實都是為你好,或許你現在還不能理解,甚至覺得我太殘忍,但是等你時間長了,你便會知道,有時候,原則真的什麽都算不上,隻要你坐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你就不用受任何人的力氣,這樣,多好。”
赫連翎愣愣的看著赫連魁。
他清楚的知道,赫連魁已經走火入魔了。
如今,赫連魁已經失去了最後一絲善良,他已經變成一個十分極端的人,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
內心,忽然一痛。
雖然,他恨他,恨他從小就沒有讓他見過他母親的模樣,可是畢竟,赫連魁時這個世界上唯一與他有著血緣關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