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上官嬈給人的感覺本身就是嫵媚動人,可此刻,她穿上婚紗,卻將她內在的典雅高貴也顯現出來。
傅景臣已經站在那裏,許久未曾說話。
他看著麵前的女孩子,目光根本移不動半分。
他一直知道她很漂亮,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那麽漂亮。
和以往的嫵媚不一樣,此刻的她顯示出女孩子該有的柔弱,她是那麽的嬌小,好似需要他的保護。
然而,上官嬈一出聲,便打破了傅景臣內心的幻想。
她皺著眉,扯著身上的裙子,朝傅景臣瞪了一眼,“喂,看夠了沒?好不好看說一聲啊,傅景臣,你該不會傻了吧,話都不會說了?”
傅景臣微微勾唇,的確,這個樣子的上官嬈,才是他所熟悉的樣子。
他心裏有點小小的竊喜,這個女孩子,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了。
這輩子的願望,便是她永遠不會離開他。
“好看,非常好看,我的老婆,穿什麽都好看。”傅景臣笑眯眯的說道,語氣十分誠摯,卻遭到上官嬈的一記白眼。
“小玖,過來幫我脫一下,真不知道這個設計師怎麽設計的,一點都不人性化,這後麵又有係帶又有拉鏈的,也不想想,這新婚之夜新娘一個人該怎麽脫啊。”上官嬈抱怨道。
“有我在啊。”傅景臣立馬接話,湊到上官嬈的身邊,“嬈嬈,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穿婚紗睡覺的。”
這話說的可謂是十分的曖昧,其中之意,上官嬈自然明白。
傅景臣以為上官嬈會再瞪回來,可是她的臉竟然紅了。
天哪,上官嬈居然會紅臉!
這意味著她對他已經……
“想什麽呢,臭流氓!”就在此時,上官嬈果然瞪回來了。
但她沒有直視傅景臣的眼睛,說完便對蘇玖道,“小玖,快過來給我脫下來,勒死我了!”
蘇玖看了一眼傅景臣,笑著走了進去。
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迅速的發展啊……
蘇玖和上官嬈出來之後,便看到皇甫爵也過來了,蘇玖問,“咱們去哪裏吃?”
“小玖玖,今天你和嬈嬈就坐下來好好準備大吃一頓吧。”傅景臣笑嗬嗬的說道,“總統大人,咱們一起做菜,你沒意見吧?”
皇甫爵淡淡的應了一聲。
上官嬈故作吃驚,“天啊,我沒聽錯吧,咱們的總統大人竟要做菜?!如果被咱們A國的子民知道,這該有多少人羨慕我呀!”
傅景臣不滿的走到上官嬈的身邊,“嬈嬈,你話沒聽全,皇甫爵和我一起做菜,待會我做的菜你可要多吃點喲!”
他伏在她的耳邊說話,熱氣噴灑在她的頸脖處,上官嬈耳根立刻紅起來。
她立刻不自在的朝後跨一步,與傅景臣保持距離,瞪他,“傅醫生,希望你為了我們的身體著想,就不要逞強了好嗎?”
傅景臣笑了笑,對上官嬈寵溺的說道,“嘴硬。”便進了廚房。
上官嬈的臉更紅了。
蘇玖在旁邊看著,忍不住笑起來。
沒想到,上官嬈和傅景臣在一起的畫麵那麽搞笑。
她以前,以為隻有上官嬈撩撥別人的份,沒想到,竟然有一天,她落在傅景臣的手裏,竟然被撩撥的麵紅耳赤。
這和她所熟悉的上官嬈並不一樣。
以前的上官嬈,好像是一隻妖精,一隻並不接地氣,從眼神裏便能看出毫無安全感的妖精,她擁有很多東西,顯赫的家世,用不完的金錢,傲人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可是,她卻不快樂。
而現在的上官嬈,多了幾分嬌憨,會發怒,會麵紅耳赤,也會需要人的保護。
作為她的朋友,蘇玖很欣慰能夠看到上官嬈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小玖,幫我係下圍裙。”皇甫爵沉沉的聲音在客廳內響起,蘇玖走過去,男人背過身,將係帶遞給她。
蘇玖接過,為他係著圍裙,男人的後背十分寬闊而厚實,好像可以讓她一輩子。
或許是感情的渲染,蘇玖此時心裏多了幾分感慨,“皇甫爵,你說,如果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多好,我們都和自己最愛最在乎的人在一個屋子內,永遠都不分開。”
可是說完這話,蘇玖又自我反駁,連連搖頭,“不不不,時間還是不要停吧,這樣等我身體養好啦,我們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孩子啦,今天我去了我二叔那裏,見到了我三叔的孩子楠楠,他才一點點大,臉上都是膠原蛋白,明明是個小孩子,卻偏偏要裝成一個大人的模樣,他長得很好看,但是我想,我們兩如果有孩子了,肯定會更好看。”
寬厚的肩膀驀然一僵,而蘇玖卻並未發覺,此刻,她已經幫他係好圍裙,笑眯眯的站到他的麵前,“皇甫爵,你說是不是?”
深邃的眸子此刻竟然不敢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神,皇甫爵眸微垂,過了一會笑著岔開話題道,“你今天去你二叔那裏了,有什麽好玩的事嗎?”
蘇玖倒沒發現皇甫爵是故意忽略那個話題,想了想,竟然一時答不上來。
她總不能告訴皇甫爵,她二嬸和三嬸都想幫她說男朋友,而且,今天她還和一個男的交換了手機號碼吧?
上次,之所以告訴皇甫爵她和翟耀出去吃飯,也不過是氣氣他,但如果她老這樣做,她可是承受不了這樣做的後果!
“唔,也沒什麽好玩的啦,對了,你讓夜鷹帶我去選茶壺,我二叔很喜歡哦!皇甫爵,你怎麽會認識錢老這樣的高人?”蘇玖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將話題引到錢老的身上。
皇甫爵倒也沒在意她的刻意為之,不再討論孩子,讓他著實鬆了一口氣。
“我還沒做總統的時候,便已經認識了錢老。”皇甫爵淡淡的說道。
“啊,竟然這麽早?”蘇玖瞪大了眼睛。
“嗯,當時我應該隻有十一二歲,剛參加完一次訓練,可以出去半個小時,後來,我在專門賣古董的街道看到有一個老人正在路邊賣茶壺,但是他又不跟那些販賣商人不一樣,他一直低著頭,擦拭著他的茶壺,完全不吆喝,好似有沒有人買,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