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蘇玖噘著嘴,自然不願,“我還沒喝夠呢。”
說罷,便掙脫開男人,直接拿起酒壺喝起來。
皇甫爵的眉擰的越發的緊,不能再這麽任她喝下去,再這麽下去,非惹出亂子不可!
果然,蘇玖又湊了過來,要將梨花酒也渡給他嚐一嚐。
然而,她的唇剛剛湊了過來,皇甫爵隻覺唇上一軟,蘇玖便突然一歪,倒在皇甫爵的懷裏。
弘一正好走了進來,立刻誇張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五指卻張著,亂叫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皇甫爵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從弘一的指縫間與他對視,弘一嘿嘿一笑,放下手,走近,看著躺在皇甫爵懷裏的蘇玖,拍了拍他的肩,“不錯呀,身邊有了女娃子陪你,還懂得把人家給灌倒了!”
皇甫爵也不想解釋,抱著蘇玖兀自離去,弘一在他走出庭院時驀然將他喊住,“走之前有空再來啊,我這裏還有幾道拿手菜和好酒噢。”
他一個人在這裏住了那麽久,並無人前來打擾,總歸心裏還是有點孤單。
皇甫爵停下腳步,頭微微往後轉,但並未去看向弘一,輕輕的應了聲,便抱著蘇玖闊步離去。
寺院仍有不少人此時還往裏麵湧去,並沒有多少人往原路返回,人群也沒有方才那麽擁擠,而小攤小販也少了很多,一些是收拾好也去寺院裏祈福,還有一些則覺得累了,早早收攤回去休息。
皇甫爵穩穩的抱著蘇玖往前走,夜晚的風輕輕吹來,月色朦朧,將少女的發絲輕輕吹起。
蘇玖有些恍惚的醒來,她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那麽的英俊逼人,她從遠方趕來,終於又減小了與他的距離,見到了他,如果
,如果可以一直那麽近就好了。
腦子裏胡亂的想著,男人抱的又穩,想著想著她便又睡過去了。
皇甫爵低頭,瞧了瞧蘇玖,將枕著她腦袋的手臂微微調整了一下,好讓她睡得更舒適些。
此時,身邊一個穿著軍裝製服的男人與他們擦肩而過,背道而馳。
赫連翎忽然轉身,方才皇甫爵手裏抱著的女人,他怎麽覺著有點熟悉?
夜鷹將他們接回,到總統套房時,已是淩晨一點,皇甫爵將她有些髒兮兮的外套脫去,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澡。
剛才蘇玖未曾忍得住,在路上忽然嘔吐,吐得皇甫爵一身都是。
他可從未這麽狼狽過,而蘇玖還偏偏不知,嫌棄皇甫爵身上味難聞。
皇甫爵真想把這沒良心的給扔出去,卻偏偏還是忍著氣把她給帶了回來。
脫去髒亂的衣服,直接扔進垃圾桶內,露出精瘦的腰身,皇甫爵將褲子放在一旁,拿著一條白色浴巾跨進淋浴間。
水聲嘩嘩的響著,蘇玖暈沉沉的醒來,看到冒著氤氳熱氣的浴室,她下意識的起身,混混沉沉的朝裏麵走去。
浴室門突然被移動,蘇玖眼睛還沒有聚焦,隻覺著前麵有一個人,而他的手……
“出去!”男人厲聲說道,快速的拿過毛巾遮住自己的重要部分。
若是擱平時,蘇玖早就出去了,說不定還一臉羞憤……
但此時,她可沒有這樣的理智,隻是想著,為什麽啊,為什麽她要出去?
他能洗澡,她憑什麽就不能了?
水不斷的噴灑下來,嘩啦啦的濺在地上,激起一道又一道水漬,熱氣從那裏麵冒了出來,蘇玖抬頭看了看那散發著熱量源泉的淋浴頭,然後不無委屈的對男人說道,“我也要洗澡。”
熱水灑在男人的身上,他內心的燥熱卻更是要將他完全吞噬,皇甫爵深吸了口氣,努力按壓住噴薄而出的欲望,對蘇玖道,“你先出去,五分鍾後你進來洗……”
他話還沒說完,蘇玖已經不耐煩了,將自己的衣服撈起來就往上掀,直接用動作表明自己的意圖。
女人曲線美好,皮膚白皙,沒有一絲瑕疵,在氤氳的熱氣下,處處都帶著勾人的蠱惑之感。
她的腰是那麽的細,好似用力一握就會折斷,那橢圓形的肚臍眼也顯得那麽的可愛,她穿著白色的內衣,卻根本遮不住她天生便誘人的身材。
蘇玖衣服已經脫了,順道單手準備將內衣也解了。
皇甫爵眉一皺,迅速的避開蘇玖,朝外走去。
蘇玖自然不讓,擋在皇甫爵的麵前,撅著嘴道,“我要跟你一起洗!”
她的語氣,像是小孩子賭氣似的,卻讓男人的血性一下子湧到了頭頂。
蘇玖一推,直接將男人推進浴缸內。
浴缸內注滿了水,她看著麵前的男人,她突然坐了進來,身子一轉,便成半跪狀在男人兩腿之間,蘇玖側著頭,完全無意識的輕吻男人。
此時,皇甫爵又有什麽理智呢?
他雙手摟在女人的腰間,嘴唇迎合著這個綿長的吻,兩人的口中都有餘留的酒香,這麽彌彌漫漫的連在一起,酒意更濃,情意也更濃。
原先還是女人在主導這場戲,但隨後,隨著吻的越發的激烈,女人隻能發出嚶嚶嚶的聲音,浴缸裏的水被漸的到處都是,旁邊的淋浴頭還在嘩啦啦的流著水,所有的水聲瞬間都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激情鋪上一層朦朧之感。
皇甫爵快速的將蘇玖的外褲褪去,手已經托起女人的翹臀,準備將她內褲一並脫去。
然而,就在這時,皇甫爵的手碰到一個厚厚的實物,他的眉一下子皺起來,理智稍稍勉強的回了一些。
“蘇玖,不能。”皇甫爵推開女人,艱澀的說道,“你現在在特殊時期,我抱你出去。”
蘇玖顯然對皇甫爵突如其來的推拒很不滿意,她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將自己美好的曲線貼了上去,“什麽是特殊時期,我才不管!我難受,我要!”
“蘇玖……”皇甫爵腦袋轟轟的響著,她難受,他何嚐不比她更難受?
她雪白的肌膚,她的每一次靠近,對他來說都是毒。
不能再放任她這麽下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又何嚐想如此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