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F國珊瑚島,下午十點五十,royal
hostel,頂級的海景房內。
女人慵懶的臥在沙發內,看著電視,指尖拿著一杯頂級的葡萄酒,黑色的大波浪懶懶的披散在一邊,兩條修長光潔的腿從紗裙內露出,微微交疊,她未曾化妝,可眉眼間卻自成一股嫵媚氣息,似是能攝取人的魂魄。
政治新聞正要播放,女人沒什麽興趣,關了電視起身,薄薄的紗裙將女人妙曼的身姿勾勒無遺,她走進浴室,試了下浴池內的水溫,剛解開兩個扣子,門突然一下子撞開,還未來的及轉身,男人的氣息立刻撲來,直接擁著蘇玖衝進浴池內。
“掩護我!”
浴池內頓時水花四濺,低沉的嗓音嘶啞的發出兩個字,男人躺在浴池底下,蘇玖直接被迫壓在他的身上,她立馬起身,大聲的喊道,“救……”
“閉嘴,不合作我就上了你!”
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狠度,男人的力氣很大,甚至,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某處一直抵著她……
蘇玖立刻閉嘴,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卻狠狠的瞪著男人。
全然不知,此刻她的樣子是多麽的撩動人心。
男人皺眉,蘇玖敏感的意識到男人抵著她的那處越發的厲害,她的臉頰瞬間通紅,男人一用力,將蘇玖轉個身,背朝她。
而這個姿勢,某個地方卻更為曖昧。
偏偏她又動不得。
門唰的一下被撞開,幾個黑衣人直接闖了進來,蘇玖本就一肚子火,立刻衝著那些人道,“進什麽進,現在F國的人民都喜歡偷窺女性洗澡嗎!”
黑衣人嚇的立刻逃出去,傳言這個世界有名,從A國來采訪州長的女主播,漂亮雖漂亮,但很毒舌,如果得罪的話,怕是整個F國都會被她說的一無是處。
見人走,蘇玖就轉頭對男人道,“喂,可以放……唔!”
還未來得及說話,男人的唇已經吻下,蘇玖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抗拒,膝蓋直接戳他的要害之處,男人順勢將她的雙腳箍在他的腰間,兩手向上將她的雙手按在牆上,姿勢更為撩人。
他的手大手下意識的滑向女人的腰處,挑起衣服,朝裏麵伸去。
蘇玖怒不可遏,牙用力咬向男人的唇,一股血腥味彌漫出來,那雙血紅色立刻恢複原有的清明,將蘇玖立刻放開。
“漱口,吐掉!”男人迅速命令道。
碰了他的血的人,無一能活。
然,蘇玖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有生命危險,腦海中隻有他強吻她的行為,一個巴掌迅速打過去。
“無恥!”
她的聲音裏帶著憤怒,那雙黑色的眼睛瞪著他,帶著絲絲水霧,頭發也濕漉漉的,紗裙本就薄,此時因在水內,緊緊的貼在身上,裏麵一片大好春光盡情的展現在男人的麵前。
而,女人曼妙的身體似是對他沒有絲毫的吸引力,男人看著女人,麵色紅潤,並無異樣。
深邃的眸內晦暗不明,男人並未多言,拿出一張金色的名片,“把這拿著,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打上麵的電話就會有人幫你。”
蘇玖看了一眼,直接往外麵窗口一扔,譏誚的說道,“這年頭,流氓還要裝能耐?”
多少人為了得到他的這個承諾連命都不要,她倒好,不屑一顧。
“拿著。”皇甫爵又重新拿了張名片,直接放在蘇玖旁邊換洗的衣服口袋內,跨出浴池,直接走了出去。
也不怕蘇玖出手攔截,她身上完全濕透,對付他簡直就是引火自焚。
可惡!
蘇玖越想越覺得煩悶,將浴室門鎖好,把剛才男人吻過的地方狠狠洗了好幾遍這才出來。
手機在振動,是葉叔打來的電話,蘇玖微微皺眉,有些疑惑。
葉叔是父親的得力手下,一般情況是不會給她打電話。
蘇玖剛接通,葉浩楠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進來,“大小姐,蘇氏出了大麻煩,你父親當場倒下,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
蘇玖整個身軀都不可遏製的晃動了一下,但很快,她鎮定下來,紅唇輕啟,“葉叔,我稍後告訴你航班時間,你安排人接我直接去醫院。”
“好。”
身邊帶著卡,蘇玖直接和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趕往機場。
A國京城。
市中心醫院
三樓
蘇玖一個人上去,整個走廊內都寂靜無聲,她快速穿過長長的走廊,跑到重症監護室。
透過那小小的窗口,她看到爸爸躺在病床上,插著好多好多吸管,旁邊的心電圖在緩慢的跳動著。
在生命的麵前,他是那麽的無力,在她的心裏,爸爸一直都是打不倒的超人,是她這一輩子可以依靠的後盾。
蘇玖沒有出聲,隻是安靜的看著病房內躺著的男人,腳步聲在身後響起,轉過頭,便看到朝她走來的兩人。
蘇可兒仍然是一頭烏黑的齊劉海,白色棉裙,看起來安靜可人,單純無害。
然而,卻是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三年前,和那個她以為可以在一起一輩子的人牽手站在她的麵前。
蘇玖平靜的看向蘇可兒,並未看向她小手挽著的男人。
“姐姐,你回來啦。”蘇可兒輕聲的喊著,聲音中似是還帶著一抹壓抑的喜悅。
蘇玖沒有跟她寒暄,直接問道,“園區那塊地是怎麽回事?”
蘇可兒低著頭,眼淚唰的一下落了下來,“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爸爸答應舅舅,把這個工程讓給他做,我也沒有想到舅舅會強硬拆遷,出了人命……”
蘇玖沒有吭聲,蘇可兒頓了頓,繼續說下去,“姐姐,你怪我是應該的,如果我狠點心,拒絕舅舅當時的請求,忘記他那麽多年對我的好,變得再自私一點,事情……事情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蘇可兒聲音越發的小,她站在那裏,低著頭,眼淚還在啪嗒啪嗒的掉,顯得束手無措,如一朵風中飄曳的小白花,即使犯了再大的錯,也讓人不忍心責怪,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裏疼著,護著。
好似若是責怪她,自己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