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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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河聽到唐柔的話,麵色不動如泰山。但眼神卻有幾分不對勁。
沈東城!!!
逃不掉的,還是要來了。
“我們走。”白山河微微低頭,對白玉棋說道。
白玉棋還沒反應過來,白山河已經走了開。
白玉棋忙問追上去,問道:“爹,我們不和唐柔小姐說說?了解一下計劃也可以啊!再不成,我們也得請人吃頓飯,不是?”
燕城,四大家族四分天下。
各大家族之間的交流,幾乎少得可憐!
現在是一個破冰的好機會。
白山河沒理白玉棋,上了自己的車。
車開出了大橋,白玉棋才不解的問道:“爸,您這是什麽意思?我知道,唐柔一個後輩來和您談合作是沒資格的。但您也可以讓和她談,或者換一個同等後輩和她談。沒準,這是和唐家冰釋前嫌的好機會。”
白山河沒說話,看著窗外。
良久之後,白山河才說道:“你說……他們的目的是對付張牧吧?”
白玉棋拍手:“難道,你還想保張牧?我真搞不懂了,白詡好歹也是白家的人。剛才殺白詡的戴楓就在張牧身邊,他是張牧的得力助手,打了白家不知道多少次的臉,剛才你為什麽不直接一巴掌,拍死戴楓,回去也好給白家的人解釋?”
白玉棋知道,白山河有身手。
而且,極強!
白山河這些老一輩的人,都是真功夫!和那些吃著蛋白粉健身出來的花架子,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白山河沉著臉,足足好幾秒後,才說:“如果一定要擊碎張牧,隻能由白家來做。”
白玉棋瞬間明白了,點頭說:“爸,我懂了!”
……
白山河的車走後,唐柔才站在原地。
冷笑了一聲,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說:“不搭理的話,本姑娘親自來對付。”
回頭,看著自己身邊的保鏢,說:“找到了嗎,白詡在河裏沒?”
“小姐,沒找到。”保鏢黯然。
“他的身手,就算漲水也不至於出事。”唐柔心底不爽的說,在她眼裏,白詡是一個奇才。至少,這個男人比大多數白家的人能入她的法眼!
可惜!
他生錯了地方!
“您看河邊……”唐柔的保鏢忙說道。
唐柔朝著河邊一看,罵了一句:“麻痹的。”隨後將煙也給扔了。
戴楓就守在河邊,順流而下。就算白詡真能活下來,也不敢上岸啊!被戴楓抓住,可比淹死還難受。
剛說完。
唐柔身邊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音。
橋上一輛哈雷摩托車開了過來,落在唐柔跟前,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直接將車漂亮的停在了唐柔跟前。
唐柔一看車上的女人,眉頭緊緊的皺著。
是蜂後!
整個蜂群裏,隻具有標誌性的人物。
蜂後下了車,唐柔直接走了過去,暴脾氣一巴掌就扇了下去,劈頭蓋臉的罵道:“麻痹的……今天你去哪裏了?你男人都死了,你也不出手?”
蜂後被唐柔扇了一巴掌扇了上去,眼神充
滿敵意!
“賤人,你再瞪我一眼試試。”唐柔再次罵道。
蜂後笑了笑,說:“小姑娘,你真以為蜂王是我的男人?嗬嗬……這隻是我們在組織裏的稱呼。實際告訴你,我和那個辣雞,不是一個級別的。”
“呸。”唐柔又罵道:“不是一個級別?膽小鬼,老子問你,今天怎麽不出手……要你在,抹殺戴楓也不是不可能。按照約定,你已經違約了,你現在還敢出現在我跟前?”
蜂後不屑一笑,說:“嗬嗬,你覺得你身邊的人,夠我看嗎?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聲,這次任務我們的確是碰到了不可抗力失敗了!不僅如此,我宣布蜂群從今日起,正式解散!我蜂後將不再是蜂後,我可以回歸都市,有我自己的名字,玲瓏。”
“呸!滾你媽的吧,現在給我說你要退役?”唐柔冷冷的罵道。
等等。
唐柔剛才似乎聽到了,蜂後說他們這次行動,遇到了不可抗力?
什麽是不可抗力?
如此可怕的布局,到底要遇到什麽,才算是不可抗力?
“什麽意思?”唐柔敏感的問道。
“華夏天刀,你知道嗎?”蜂後問道。
天刀!
這個詞,不是第一次出現!
整個蜂群裏,可以說是高手如雲!任何一個蜂群的成員,放在江南市這種位置上,都是有排名的殺手!但……偌大的蜂群裏,也隻有蜂王和蜂後兩人知道天刀!
唐柔,怎麽可能知道!
“什麽玩意?”唐柔忙問道。
蜂後一聽,笑著說:“小姑娘,你連這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我們碰到了什麽不可抗力!這樣吧,你還有多少錢,全請保鏢,注意安全,再見!!”
蜂後說完,轉身上了哈雷摩托。
一個倩影,消失在了大橋上。
車上,蜂後搖搖頭:“幹嘛勸她買保鏢,在天刀麵前,保鏢多麽的軟弱無力。我應該勸她,趕緊享受生活才對。”
華夏天刀,萬王之王!
“有趣,想去看看,到底落在了一個什麽樣的人手裏。”
張牧和楊兔他們吃了過了飯,從酒店搬家到了縱橫聯盟的新地址。新地址建在燕城的南區最南邊,這是安家陪給喬家大院的地盤,喬三爺是個厚道人,直接拿出來了三分之一的地盤給了張牧。
而這裏,正好有安家的別墅。
安家的企業,目前收編在了張牧手裏,但不是由張牧在管。
一來,張牧現在不想管,二來,安家的企業讓誰接管,張牧已經想好了。
餘瑾雖然有經濟頭腦,但羅斯柴爾德家族有足夠強力的係統,餘瑾不能分管羅斯柴爾德家族之外任何一點的財產。
除開餘瑾,張牧還有一個更適合的人選……沈南柯!!
張牧洗過澡,躺在泳池旁邊,用毛巾遮住眼,一邊想一邊沉思。
突然的,張牧感覺到了一抹奇怪的氣息。
緊接著,一隻細長的手從他的胸口,慢慢的放了上去。
光憑直覺,張牧就能感覺到……這手,不是他認識任何一個女人的手。
但奇怪的是,張牧還沒有反應過來。
背上,已經有精油抹了下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繼承羅斯柴爾德》,微信“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