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需要你犧牲
"什麽事"餘瑾這話,並沒有否認餘強是她哥。
至於兩人的身份差異,為什麽會有現在這樣子張牧也不太清楚,也不想問。
"也不是什麽大事"張牧故作輕鬆的說:"可能安智知道自己玩不過我們,就要對你哥動手。你哥現在是體育路附近警局的隊長,如果安智想要對付他的話,還是聽簡單的"
餘瑾也知道,讓餘強撤職。隻是安智一句話的事。
但安智想現在不敢。
今天他才捅出來了大幺蛾子,安智一定不敢再造次。
"所以他可能會對你未來的嫂子動手"張牧說完了情報,這才拿起來叉子,一邊切開了牛排,一邊對餘瑾說道。
餘瑾櫻桃小嘴一張,吃了一口牛排,才說:"玩就玩吧,那種女人。有什麽好玩的"
張牧見餘瑾都這樣說了,也不想管。
這世界上,拜金的女人很多。
總不至於,一個一個的,都要自己去管吧三觀這種東西,很難控製的,特別是一個三觀已經成型了的人,比裝睡的人還可怕。
餘瑾一口牛排塞進嘴裏。突然站了起來。
喘著氣。
那胸口,都在上下起伏著。
她生氣了,直接對張牧說:"在哪個酒吧,帶我去什麽玩意。明知道我哥對那個女人忠心耿耿,安智竟然去睡她不是個男人,還有本事就直接來找我啊"
小奶牛真的生氣了,將桌上的紅酒杯都摔碎了。
張牧笑了笑,心說這才對嘛。
他眼裏的餘瑾,可不是一個絕情的女人。
"我帶你去。"張牧收拾起東西,直接去了體育路附近的鏡湖。
安智要做其他的他不管,但餘強他不能動。
上了車,餘瑾在開車,胸基本都是放在方向盤上的,安全係數很低。
張牧見餘瑾一臉的生氣,說:"怎麽了,見到你哥不開心"
"開心個屁他這個混蛋"餘瑾咬了咬牙,說道。
"怎麽了,你們有仇"張牧好奇的問。
餘瑾反過來盯了張牧一眼,說:"當然了這混蛋竟然還在追黃連嬌,我真不知道這女人有什麽好的為了她,這混蛋放棄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權"
我擦
張牧不聽還好。
一聽,徹底的傻眼了。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權啊
這得多少錢
試想一下,自己經過了多少的努力才得到了餘瑾的認可。才有了蘇省虎級的繼承權。餘強是餘瑾的親哥,起步很高。
按這道理來說,隻要餘強願意。
至少是龍級起步。
張牧不和餘瑾聊天還好,這才說了兩句,他也點點頭,道;"你這麽說,我也想揍他了。"
這也難怪餘強在燕京,自己查不到他的任何背景。但他的升職速度卻遠遠的超過了別人。有的人,天生起步就在金字塔最頂端,哪怕是他拉屎都有人等著給他遞紙。
若不是餘強不樂意,現在肯定不止這麽一個位置。
"難道他在體育路當警察,也是為了離你嫂子近一點"張牧忍不住唏噓一聲,不得不說,這真有點舔狗啊。
"狗屁的嫂子別人說了,根本不喜歡他就他,一直以為自己和黃連嬌那賤人是青梅竹馬"餘瑾越說越氣,但中間的環節並沒有說出來。
張牧也很好奇,餘強是怎麽從羅斯柴爾德家族出來的。
這樣的一個神秘家族,當繼承人都不容易,放棄繼承權可比喬三爺退出京圈,要嚴重幾百倍啊
"你能有辦法嗎"餘瑾見車程體育路還有一段距離,忙問到張牧。
張牧,當然有辦法
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很快,那邊就回了張牧的消息。
回消息的人,也被張牧的腦回路給嚇了一跳。
這他媽的,誰八輩子修來的孽緣。才要和張牧當對手啊。
體育路,鏡湖旁邊的酒吧。
安智先進了酒吧,選了最靠近的卡座,仔細的盯著台上的黃連嬌。
黃連嬌身材嬌小。但肌膚雪白,眼睛很大,圓圓滾滾的,戴上美瞳後在酒吧裏,很顯眼。身材火辣,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安智抿嘴一笑,一臉的邪魅。
而此時,趙偉也進來了。
趙偉進門後,找到了酒吧的老板,嘀咕了幾句,表明了自己要收購酒吧的意思。
"您這是什麽話啊和安家哄抬市價你有這個資格嗎"趙偉聲音裏,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
老板無奈說:"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有個人說。用二十倍的價格收購我們的酒吧還說我們酒吧之後要拆遷,隻要能簽約十年的合同,就直接買了說周圍,要建一個國貿中心"
趙偉傻眼了。
鏡湖旁邊的酒吧都不錯,但收購一個酒吧,頂多也就五百萬的價格。現在要二十倍,是多少錢一個億
這日他媽,不是有人故意在哄抬市價嗎
"這你也信"趙偉反問道。
酒吧老板也不是傻子,如果這消息不可信,為什麽安家的人也要來收購酒吧
老板突然硬氣起來,問:"您該不會是想,仗著安家的權利,強買強賣吧"
麻痹
趙偉傻眼了
要是以前,安家敢。
但現在,安家在風口浪尖上,他們可不敢
一個億。趙偉決定不了,他朝著安智走了過去,想要和他商量這件事。
安智一聽一個億,也傻眼了。倒不是他沒這點零花錢,而是黃連嬌一個酒吧的駐唱,完全不值
"少爺,怎麽辦"趙偉一聽這價格,擺明了是在敲詐。
安智明知道。這些人的行為就是敲詐行為
他心底很憋屈,那一瞬間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門外。
張牧和餘瑾已經到了。
"這混蛋,想買下來這個酒吧,潛規則黃連嬌這女人嘛"餘瑾氣憤的問道。
張牧聳聳肩。隻是搖搖頭,說:"不用擔心,這酒吧,他買不下來"
"你花錢了"餘瑾皺著眉頭,好奇的問道。
張牧搖搖頭,說:"沒有。"
"那你怎麽知道他買不下來據我所知,安家很有錢的京圈內外他們布防了不少。"餘瑾瞪大眼,說。
張牧湊了過去,低聲在餘瑾跟前說了些什麽。
餘瑾回頭,一拳打在了張牧胸口上。
"混蛋啊你也太賤了吧"餘瑾捂著嘴,小聲的說道。
言語裏,有幾分佩服。
更多的。是覺得張牧真的太賤了。
張牧笑著說:"我還有一個計劃,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餘瑾一愣,打趣的好奇道:"什麽壞水"
"談不上壞水,你想不想收拾一頓安智。"張牧忙問道。
餘瑾立馬點頭:"廢話這混蛋。真是讓人氣"
餘瑾想做夢都想。
在喬家大院的時候,安家雖然認錯賠款,賠地但歸根結底,安智除了那張臉沒有及時進行手術外
並沒有實質性的付出
"他在高速公路上,盯著我胸口看故意侮辱我,調戲我我餘瑾,不是一個被隨意調戲的人"餘瑾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
張牧嘿嘿一笑。
那就好。
他的計劃,就來了。
"你要做什麽"餘瑾看著張牧一臉的壞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張牧笑著說:"我能保證,幫你出氣,而且這個計劃十分的完美安智被收拾了,連一口氣都出不出來要不,但我有一個前提,不知道你願意願意犧牲了。"
"要怎麽犧牲"餘瑾總感覺,張牧肚子裏的,絕對不是好水。
但本人,又按捺不住想知道,張牧想要怎麽做。
張牧湊過去,低聲對餘瑾說。
餘瑾聽完,呼吸急促,捶打了一下張牧的胸口,說:"你瘋了,你要我犧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