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胡運的第一步算計
"這"老薑一臉的難看,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先康說道:"怎麽,你覺得我身手不夠看"
老薑搖搖頭,傅先康的身手不是假的,二十歲之前傅先康可是武當山上的武者,因為一個電影一炮而紅。
到現在,傅先康雖然身手大不如之前,也長出了啤酒肚。
但真要打過他的人,少之又少。
"照顧好傅家的人我回不來,帶著錢。麻利的滾"傅先康將手上也纏滿了繃帶。
老薑不知道說什麽,也沒辦法,隻能看著傅先康出門。
這一晚,京圈,無比的不安寧。
在燕京中心的一個酒吧,往日裏,這裏是整個燕京美女豪車最多的一個地方之一,可今天卻不到八點就暫停了營業。
酒吧裏,隻剩下了一大桌人。
"這個傅先康,是怎麽回事"突然一個三十出頭。一臉橫肉的男人開口了。
旁邊的人眉頭一皺,說:"被人搞了說實話,傅錦不是傅先康的兒子,這事我十幾年前就聽說過。傅先康很憤怒,這是應該的。
我反而覺得,他是明知道這兒子不是他的,但他必須要養。"
"什麽"那男人嘴裏含了一塊檸檬,皺著眉頭,在說:"還有這種事"
"我也隻是猜的,但這次傅先康的確是被搞了。媽個雞。這張牧是什麽玩意,動我們京圈的人,除非他不想活了。"語畢,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桌子上。
剛要發泄憤怒,被身邊的人拉住了手。
"先等等吧。對方來路不明至今為止,我們隻查到了他在蘇省的消息,一個蘇省來的人,不給我們京圈知會一聲,就動了傅家"
"知會個屁我看這小子,壓根就不知道燕京有京圈,不知道我們已經把京圈控製得死死的了。"
"給我坐下,現在開始每個人都不能插手傅家的事你們知道傅家怎麽沒了的嗎因為輕敵"
嘶。
房間裏,很快就安靜下來了。
的確,正常情況下,傅家就算會輸,也不會輸的這麽快。
體育路。
人都被抓走後,餘強才看著張牧,伸出來了手:"張少,好手段不知道,可不可以當個朋友。"
張牧對餘強這人,沒什麽壞感覺。
"當然可以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行嗎"張牧反問道。
餘強開心的說:"張少,但說無妨。"
"你認識餘瑾嗎"張牧也不拐彎抹角了,之所以找餘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然,這隻是一部分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戰略考慮,餘強和傅錦的確有深仇大恨。
幫他搞定了傅錦,餘強一定會感謝自己。
而且。傅錦在裏麵別關起來,睡得一定也不敢安心。
餘強的眼神,明顯的愣了愣。
片刻後,卻說:"什麽餘瑾"
嘴上說不認識,眼神卻在說認識。
"沒什麽,以後有空喝酒。"張牧拍拍他肩膀。
餘強笑著說:"感謝張少抬愛。"
"哪裏我以後還要找你幫忙呢。"張牧說道。
餘強忙說:"這是我的榮幸。"
餘強和張牧認識不久,但僅僅今天一天,餘強已經看到了,張牧不是一個凡人。
這是個神仙。
燕京能不能容下這個神仙,都是一個謎。什麽狗屁的京圈。什麽不得了的勢力
都去死吧。
餘強開車走了,心底很開心。
等餘強走了,喬三爺才回頭看著張牧,笑著說:"張少本想幫你,沒想到到頭來要你救我一命。"
"哪裏的話,我還真有個事讓你幫我。"張牧拿出來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喬三爺。
喬三爺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上麵的資料,是張牧和胡運連夜整理好的。
"您要我退出京圈"喬三爺明顯有些猶豫。
"嗯。報酬上麵,我也開出來了。如果你願意同意,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不願意同意也沒事但今晚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張牧對喬三爺說道。
喬三爺不傻,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了。
"什麽時候退出。"喬三爺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今天,現在,越早越好,聲勢越大越好。"張牧深知,喬家大院在京圈裏的地位。
欲毀滅一個人,首先要毀滅他的氣勢。
喬三爺就是京圈毀滅的第一口氣。
"我回去考慮考慮。"喬三爺知道這事情嚴重,他不能一個人做決定。
"等你好消息。"張牧知道。喬三爺會答應的。
今晚,與其說喬三爺是路過一時激動想幫張牧的。
不如說,他被胡運算計了。
明早,喬三爺一定會答應。
送走了這兩人,張牧準備去一趟警局。他倒想看看傅錦在警局裏的樣子。
這事還沒完。
張牧這人,從很久之前就得了一種怪病。
一天不裝逼,渾身難受。
剛想走,張牧回頭,發現厲英竟然在身後。
"要喝一杯嗎"厲英雙手插在胸前。雖然沒有胸還頗有幾分大姐大的樣子,反而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想把我灌醉"張牧直接問道。
厲英冷笑了一聲,側過去頭:"想多了,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特別是,不如我的男人。"厲英有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加上這一句,她剛才還特意將皮褲換了下來。
她總感覺,換一身裝備,自己就是張牧的對手。
"也好,正好忙了一天,有點餓了。"張牧攤開手,厲英就在前麵帶路。
剛要走到橙光酒吧,張牧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牧一看,是沈南柯打來的。
"女朋友"厲英好奇的問道。
張牧抬起來頭,想起沈南柯在蘇省的時候。空降江南市,拐著彎的幫自己,怕自己配不上她,還故意將所有的投資音像了南柯地產,不禁說:"未婚妻。"
"哦。高度近視嗎"厲英反問道。
張牧:"不是。"
"年紀輕輕就瞎了,挺可憐的。"厲英又說道。
張牧直接不說話了。
"好了,你接電話吧,下次喝。"厲英轉身離開了,身影很瀟灑。
一邊走,一邊在想是不是自己演的不夠逼真,張牧發現了。
在橙光酒吧裏,她準備了二十多個打手,想教育一頓張牧的。
張牧接了電話,那頭,沈南柯沉寂片刻,沒說話。
她不知道,自己和張牧現在是什麽定位。
片刻後,沈南柯先開了口:"爺爺到燕京了,我給他訂了酒店,你有空去看看他。"
沈萬千是張牧叫來的。張牧要幫他翻案。
作為當初,報答沈南柯來江南市幫他吧。
"這麽快,我去接他。"張牧和沈萬千關係不錯,也合得來,倆爺子喝的酒,比和沈南柯聊的次數還多。
"嗯。對了"沈南柯美額一簇,又對張牧說:"爺爺走之前,張家來找過我張家說,什麽事都可以,但不能讓爺爺去燕京。而且。讓我把你叫回來,一周內你不離開燕京,他們就要休了我。"
張牧聽到沈南柯的話,噗嗤的笑著,說:"那你不是開心死了"
沈南柯粉拳一捏。直接掛了電話。
混蛋
臭不要臉
沒看到老娘,現在不想解除婚約嗎
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張牧掛了電話,又給沈萬千打了一個。沈萬千坐的高鐵,十一點過就能到南站,張牧聽後,轉身就去了南站,準備接他。
與此同時。
燕京的兩個方向,一個東瀛人和傅先康,同時盯上了張牧。
那傻子,依舊穿著木屐,穿著武士服,腰上別了一把武士刀,惹得路邊的人一陣唏噓,以為是剛打通了次元壁的人。
而另外一邊,傅先康手上和胸口都裹著繃帶。熱血如虎,氣勢磅礴。
"張牧,你休想活過今晚老子傅先康,當初是靠這個混出頭的"傅先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牆上。
那陳舊的牆。竟然出現了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