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殺了這個逆子!
傅錦的手,突然開始抖了,像是得了某種的疾病一般。
他抬頭,盯著餘強。
又看了看張牧。
媽個雞
突然的,傅錦頭皮發麻。
這是怎麽回事啊
自己,又上當了嗎
這真是餘強
要是讓其他人來,傅錦說不定不認識。
但餘強不一樣,傅錦兩年前在體育路,被餘強給逮過一次,就是因為他在橙光酒吧裏。當眾弄了一個十九歲的歌手,對方報案了。
最後,傅錦平安無事。
這件事,餘強敢怒不敢言。
但現在和兩年前不一樣,餘強隻用了兩年的時間,就上了一個台階。
現在的餘強,要抓他傅錦,傅錦屁都不敢放一個。
除非,傅先康親自找更厲害的人來。
但今天,這事不一樣了。
傅錦。襲警了
"媽的。"傅錦被餘強嚇了一跳,手裏的棍子,直接丟在了地上。
039咚039的一聲。
傅錦坐在了地上,一屁股下去,身體像是癱瘓了。
餘強這才慢慢站了起來,臉上,全都都是血。
但餘強,嘿嘿一笑。
抽出來身後的電棍,沒想到電棍竟然被傅錦打斷了。
餘強一臉怒意,不可掩蓋的衝過去。要搶過來傅錦的鐵棍子。
剛要搶過來,突然被張牧的手攔住了。
餘強猛的回頭,去盯著張牧。
那眼神,恍若滔天,竟然有了幾分恨意。
正常人在被打後。會想要報複。這點,張牧知道。
但餘強這眼神,恐怕是有故事。
張牧從兜裏,拿出來一個塑料袋,遞給了餘強,說:"做事小心一點,不要落人口實。"
餘強一愣,皺著眉頭。
片刻後,餘強點點頭,對張牧說道:"張少,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一個人。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
張牧笑著說:"客氣了。"
說完,張牧轉身過去,不看餘強的一舉一動。
傅錦該打
應該往死裏打
如果不是他及時來了燕京,楊兔沒準,現在已經要被傅錦逼瘋了。
張牧知道,餘強雖然和傅錦有仇,但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不會弄死他。
餘強朝著傅錦打了下去,越打越興奮。
那種感覺,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餘強,不可能是在報複剛才傅錦偷襲自己。
他的憤怒,更甚像是有深仇大恨
張牧回頭過去後。給刺蝟發過去消息:"你小子,這招式真狠啊"
"夠用吧,這是逆向思維正常人都會以為你進京之後,會先找地方勢力而厲英,根據我從地下世界了解的,這女人實力很強抱負也很強,但因為是女人的原因,一直超不過劉一手,蓋英雄還有冉誌平。"刺蝟森然一笑,說:"你去找他。傅錦準會信。他和厲英有仇,兩人隻是沒出手而已。"
刺蝟說完,嘴角微微上揚,一副成功者的樣子。
"很不錯。"張牧也笑了笑,意味卻比刺蝟的笑容,更有深意。
刺蝟地下世界的情報不錯,配合上他的計劃,是完美的。
但餘強這個人,更不錯。
餘強是特種兵出生,張牧讓戴楓查過,不隸屬於華夏的任何一支特種工兵部隊。
也就是說,不在體製內。
奇怪的是,餘強隻用了兩年的位置,從實習生到了這個位置。
"哈哈,先處理了傅錦那混蛋我可是聽說,他在燕京的名聲,很不好。"刺蝟似乎才出來了張牧的心思,做為兄弟,刺蝟知道。
張牧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絕對不是單單的手段。
而是一盤,大棋。
這幾天晚上,張牧和胡運,不是白交匯的。
張牧手下培養的人,也不是在白努力
"晚上有慶功宴。"張牧直接發過了一條消息。
刺蝟嘿嘿一笑:"這次一定幫我灌醉戴楓。我得找機會,從後腦門踹這家夥兩腳。一次沒打過他,不解氣啊"
刺蝟和戴楓比劃過。
兩人是兄弟,都沒用實力。
但戴楓,隻用了一隻手。
而且。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張牧笑了笑,沒說話。
回頭過去,餘強已經打完了。
打完了傅錦,餘強似乎解氣多了。
"張少,謝了。"餘強將棍子扔在地上,拿出打火機把塑料袋給燒了。
"客氣了。"張牧笑著說。
這時候,餘強的支援也到了。
周圍傳來了警報聲,齊刷刷的全都有武裝。
"舉起手來"一個大喇叭下來,傅家的人再怎麽強勢,再怎麽的熱血。
此刻,全都跪在了地上,舉起來了手。
"怎麽回事"附近逛街的人,來體育路玩的人,這才慢慢走了過來。
媒體也跟了上去。
這些媒體。都是傅錦叫來的。
他不能在媒體運營上,輸給一個人更不要說,是一個蘇省來的張牧
傅錦斷定了自己今天會贏。
張牧是在狐假虎威,是在做犯法的事。
誰他媽知道
張牧竟然叫餘強來
那之前,故意讓他看到的,都他媽是假象。
張牧,故意做戲給他看
找個雞兒的厲英啊
隻是在故意放鬆他的警惕。
傅錦想明白一切問題的時候,腦海裏有的,隻剩下絕望。
他和張牧,不是一個體量的。
張牧每一步,都是在身算已久的棋。而他傅錦,在張牧麵前不如小學生。
實力差距,太大了。
"都給我過來。"餘強看到那些記者,指著地上傅家的人,說:"幹什麽,見風頭不對,跑了"
那些報社和媒體的記者,就算不認識餘強,也認識他的工作牌。
跑
不存在的
"都給我拍下來今天晚上,就發報"餘強再次吼道。
記者都打了一個寒顫。
餘強這種人的話。必然是要聽。
但這報道的,是傅家啊
傅家稍微一個臉色,他們集團都有可能會倒閉。
"出了問題,我負責"餘強知道,他背後有大山。
有張牧在,什麽都不用怕
那些人漠然,隻好點點頭。
不一會兒。
夜幕之下,燕京亂了
各大媒體,爭先報道:"據悉,今晚在體育路發生了一起大事件。經過調查和確認,傅家組織了兩百個人在體育路大鬧。不僅如此,傅家還有人對執法者進行了襲擊。下麵,讓我們切到現場畫麵。"
畫麵一轉,直接停留在了傅錦身上。
傅錦已經被製服了。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
麻痹。
傅錦狠狠的抬頭,盯著麵前的記者。
這張牧,是他見過最狠,最有手段的人。
什麽狗屁的看看下場畫麵
十分鍾的畫麵裏,十分鍾都在對著自己的頭拍。
這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這場運動是傅錦引起的。
而且,傅家難辭其咎
"媽的,早聽說傅家在燕京橫行霸道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連這些人都敢打"
"可不是嗎全都給他媽的抓起來,查查傅家到底有什麽背景"
"人神共憤大家看看,我剛才發了傅家的猛料。"
不一會兒,各大論壇網站上,全都炸窩了。
燕京。
人民醫院裏。
傅先康病床前,湯清源哭訴了許久。那張臉蛋都哭花了。
"老爺,我真的知道錯了那時候我年輕,看在我和你在一起這麽多年的份上,為了你一個戲都沒接。您就放過我一次吧,就算不行。能不能放過傅錦。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的,但他對你一直,很孝順啊。"湯清源哭紅了眼的說道。
旁邊的護士長,忙勸到:"女士,病人現在情況剛穩定還是先不要說這些吧。"
湯清源忙擦擦眼淚,點點頭。
傅先康,氣得不行。
這事,沒完。
他一直沒聽湯清源說話,目光都凝視在電視上,假裝在看新聞。
突然。
傅先康看到了電視上,傅錦帶領傅家造反,毆打餘強和他手下的人時。
傅先康,剛穩定的情況。
哇的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嘴裏大罵道:"逆子老子要殺了你得不到傅家,你就要毀了傅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