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用他身份做文章
盧鈴香傻眼了。
今天的宴會,是老太太大壽前夕。
周圍來的媒體很多,數不勝數。
自己兒子,這時候在幹什麽呢!
這不是在張家丟臉嗎?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張燁當眾給張牧跪下來了,張牧也沒絲毫給張燁麵子,轉身就走。
去追楊兔去了。
整個過程,盧鈴香看得無比清楚。
"胡鬧!"盧鈴香吼了一聲。緊接著就追了出去。
在門口,張燁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已經快要吐出來了。
"燁兒,你到底怎麽了?"張燁母親急忙拽起來張燁,問道。
張燁沒說話,一口先吐了出來,幾乎要將胃裏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
"到底怎麽回事?"盧鈴香不得讓自己兒子受一點委屈,為了讓他們在張家的壽宴上舉世矚目。這次的三個合作,都是她一個人談下來的。
隻是,盧鈴香沒想到,三個合作,一個都沒談成。
而且都是在對方答應後,又反悔的。
整件事,超乎了盧鈴香的想象。
更讓盧鈴香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的時間回來。張燁到底經曆了什麽。
且不說吐成這樣。
張燁的手,不停的在顫抖。自己去扶他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手使不上力。
"媽……雲頂聯盟的人。也不和我們合作了。張牧的水,深不可測。我請求,老太太生日會,第一個請張牧。"張燁醉酒了,人已經不省人事,但說出來的話,都很中肯。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見到的張牧,隻是瞥見其中一抹的光景。
真正的張牧有多強,他無法想象。
"你的手怎麽了?"盧鈴香皺著眉頭,心疼的問道。
仔細一看,張燁手上什麽都看不出來。
沒有任何的傷痕,但張燁的手上,絕對出了問題。
張燁忍了好久,'哇'的一下直接哭了出來,吼道:"媽……疼。疼!"
"誰幹的?"盧鈴香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立馬吼道。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張牧。
可周圍這麽多人,張燁身邊還有人在保護著。
他張牧怎麽做到的。
"我,我不知道。"張燁痛苦得,扭曲著臉,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完全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說:"我以為,我賠罪就行了。"
"別怕,現在就帶你去找私人醫生。"盧鈴香冷哼一聲說:"在蘇省,還有什麽人,能比我們的位置還要強?"盧鈴香眼裏裏,張牧怎麽也算不上一個東西。
"帶少爺回去看看。"回頭,盧鈴香又對旁邊的管家說道。
管家點點頭,要帶走張燁。
然而,張燁一個勁的還在說話,似乎不甘而又後怕。
……
張牧跟在楊兔身後,一直走到湖邊偏遠的位置,楊兔才打了車。上車之前。楊兔停下來了腳步,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牧,示意他別跟著來。
張牧沒上車,等楊兔車開走後,再打了一個車跟上去。
楊兔的車一直開到了楊新明和楊母在醫院外的酒店,這才停了下來。
因為要照顧楊兔,又要兼顧楊家的事,楊新明夫婦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陣子。今天楊兔離開了,楊新明和楊母一臉的著急,又不知道怎麽辦。
這會,楊兔自己回來了,楊母高興得不行。
"兔兔……你去哪裏了?"楊母忙上前拉著楊兔。問道。
楊兔沒說話,回頭一看張牧已經跟了上來。
楊母不用問,已經知道了大多數的事,責怪楊兔說:"你是不是要嚇死我們,你突然出醫院去,你知道你多危險嗎?快坐下,我去給叫醫生來。"
"不用了媽,我好多了。"楊兔咬著牙。身體還是疼得不行。
張牧進屋後,楊母急忙給張牧倒上開水,說道:"張牧,你先坐。"
"不用。我叫了醫生來。"張牧對楊母說道。
一聽張牧的話,楊母也心安了,說:"待會我幫你教訓兔兔,真不懂事。"
楊兔眼睛瞪大的盯著張牧。心底的怨氣,說不出來。
張牧也不知道怎麽給楊兔解釋,一來沈南柯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二來,他也沒想到一直都巴不得和自己離開十萬八千裏的沈南柯,今天竟然這麽主動。
這女人,使壞真不了得。
"兔兔,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去大明湖。"張牧清楚。楊兔去大明湖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想出名。楊兔的身材,乖巧的臉蛋,加上她天籟的聲音,隻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出名隻是早晚的事。
而且,楊兔和很多女人一樣,不是急功近利的人。
"為什麽要告訴你,我先睡覺了。你回去吧。"楊兔轉過身去,冷了一聲,蓋上毯子就躺在了沙發上。
"這孩子。"楊母在旁邊看到,氣得不行。
張燁搖搖頭,說:"會不會,有你不認識的?"
盧鈴香緊緊的拽著拳頭,拉著張燁的手說:"別怕……沒人敢動你一下。"
出了門,張牧給胡運打過去電話。
那些人不至於對張牧,如此尊敬吧!
……
張牧給胡運打過去電話,忙問道:"胡運,薑小酒下落查得怎麽樣了?"
張燁依
舊覺得不可能。
"雲頂聯盟?怎麽可能。雲頂聯盟蘇省的人,我大多數都認識。難道,他加入的不是蘇省的雲頂聯盟?"盧鈴香不敢相信。
資本的運作,隻存在好和更好的可能。一個資本足夠大,就不會在短時間內被蠶食掉。
盧鈴香抽了一口涼氣,在那麽多人跟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廢了張燁的一隻手?張牧出門,身邊還帶著這麽牛的人?
盧鈴香讓人給張燁洗了胃,張燁好不容易清醒了過來。
而此時,張家的私人醫生已經檢查完了。
……
除開楊兔的事,張牧現在最關心的事。就是胡運在做的事了。
大明湖旁邊。
"已經找到這個孤兒院了,的確是碧水集團背後資助的一個孤兒院。不過……"胡運皺著眉頭,說道。
盧鈴香想了想,更是不相信的說道:"不可能!雲頂聯盟的人,我幾乎都認識。甚至那個叫胡運的,我都認識。"
"會不會,他隻是幫雲頂聯盟發卡?"盧鈴香低聲問道。
"怎樣?"盧鈴香急忙問道。
嘶。
盧鈴香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說:"不讓你問的,就不要問。他爹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初因為自己的一個舉動,害得整個張家都隱藏了這麽多年。
"那……現在怎麽辦?光是今晚來的那些人,要是都站在張牧身邊的話,我們就是不是他的對手。"張燁明白一個道理,一旦有了錢去投資,選中合適的人才和行業,就能難虧本。
"到底為什麽,張家這麽排斥他們父子倆?"張燁忍不住的問道。
這時候,盧鈴香身邊的管家來了,對她說到:"夫人,查到了……那個人叫戴楓,是個國際雇傭兵。以前,在國外殺過不少人,在許多國家結過仇。我們可以,用這個來做文章。"
盧鈴香一愣。
但張牧走了以後,隻剩下了五十個不到。
發卡?
醫生搖搖頭,說:"少爺右臂粉碎性骨折,對方手段很專業,骨頭全粉了,沒有接上的可能了。麻藥很快就到時間裏,盡量安撫一下少爺吧。"
"張牧,是雲頂聯盟的人。"張燁喝了一大杯熱水,才對盧鈴香說道。
盧鈴香眼睛裏,寒光盡出。
真是掃把星,張家正好想借用老太太壽辰的日子重回蘇省,他們竟然還要來插一腳。"
張牧見楊兔是真的困了,這才說道:"沒事,讓他先歇息一下吧。"
"兒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盧鈴香打完電話回去後,也聽說過不少。
"不用擔心。"盧鈴香一臉的胸有成竹。
今晚來的大人物。至少有一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