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9 攤牌了，古神
艾倫一飛衝，越過黑白水，藍雲紫山，終於來到了那頭巨鯨麵前。
麵對龐大的飛鯨，艾倫的身影，隻是能算是它麵前的一隻——鱗蝦。
“偉大如您，既然讓我前來，現在我也應約而來，是時候，告訴我您的本意了吧。”
艾倫很是陳懇的。
飛鯨睜開半眯的雙眼，艾倫隻感覺一團烈陽在眼前展開。
沒有回音。
哈利兄弟們，已經陷入停滯。
這是神秘金幣新獲得的強力技能。
時間隔離。
將兩個不同事物之間的時間線，分割開，兩條時間線依然保持原樣，繼續延長，隻是這一刻，它們並不交匯而已。
這不算是改變時間，隻是進行短暫的修飾。
時間線好比是一根粗大麻繩，一直向前延展，麻繩是一根根細線捆出來的，時間線本質上，也是無數人與無數事物的時間線交錯在一起形成的。
神秘金幣隻是將哈利兄弟它們的時間拆出來，短暫讓它們脫開，不同於剪斷重連，以神秘金幣現有的力量，還是可以做到的。
雖然維持不了太久，但隻是應付這麽一會，也是足夠了。
不得不，艾倫為了不讓古神鑽空子，真是想破了腦袋。
飛鯨炙熱的雙眼，簡直就是個bug！
艾倫雖然沒有看過去，但在他的靈覺當中，他的前方升起了兩輪太陽。
這是什麽偉力啊！
它有這種偉力，為什麽會成為古神？
不對，應該，古神為什麽還能保有這種偉力。
正在思索間，空間的震蕩傳來了飛鯨的話音。
“命運的選者。”
“是你來到我麵前，而不是我讓你來到我麵前，這一點很重要，請你務必牢記。”
艾倫微微挑眉，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抬頭。
“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但有些人卻誤會我對你有想法。”
“所以，你才會在這個時間，來到我的麵前。”
飛鯨的聲音很是低沉，有些偏向中性，艾倫聽不出祂的屬從。
“之前我是有將你培養成眷族的想法，但現在，那些想法早已消散。”
艾倫靜靜聽著。
“另外，你不用擔心上次的事情，那一滴血肉，不知道被誰幹擾，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某種意義上來，你吞食了我的血肉，現在就是我的血族。”
“嗬嗬，這可比眷族來得更麻煩。”
飛鯨很簡單，或者這名古神很是健談。
“你不要將我與那群混亂者相提並論。”
仿佛能看透艾倫的心理，飛鯨直接否定了艾倫心中猜想。
古神在艾倫掌握的資料中，都是極度危險的混亂種。
前言不搭後語還算是好的，很多古神都是隻要接觸，都會引起失控的存在。
“你認為的那種，並不屬於古神，而是外神。”
“嗯？”
艾倫還未問出口，麵前的飛鯨十分善解人意地回答起來。
“人類的曆史太過短暫，短暫到有些曆史，完全被扭曲。”
“當然，這並不隻是壽命的原因，還有一些人為的因素，扭曲曆史，否定曆史，改寫曆史，正是人類犯得錯誤。”
“不過不要緊，終歸有一，這些行為都會付出代價。”
“我感受到了你的不安？”
“不用想太多，年輕的孩子。”
飛鯨的言語，讓人十分意外。
祂聽上去根本不像一名古神，而是一個愛叨叨的長者。
“嗬嗬，人類總把短暫的力量，歸結於永恒的追求。”
“可往往，永恒的，從來不是力量。”
飛鯨擺擺尾巴。
下方的世界，開始加速流轉。
春更換了冬節，夏遞延到了秋日。
一日複一日，高山崩塌，海水倒回。
河穀變成山巒，峰頂變為沼澤。
“再強大的力量，也不過是一個輪回。”
“正神也好，古神也罷，我們都隻是規則下的奴隸。”
艾倫不知道該什麽，或許，他什麽不就是對的。
正如教宗安格尼過的那樣，不同層次的人，對於相同事物認知也不同，強行在不同知識層間進行溝通，那是費力而無效的。
飛鯨並沒有太多。
“年輕的選者，我感到了你的不凡，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好幾位熟悉的朋友。”
體表逐漸泛起雞皮疙瘩，艾倫明白，那頭飛鯨正在用不知道什麽方法查看他呢。
“嗬嗬，我大概知道什麽意思了。”
過了好一會，飛鯨才恍然大悟。
“沒想到，祂們對你的青睞，竟然這麽濃厚。”
艾倫完全是懵逼狀態。
自從飛上，這位引他來的古神，就在喋喋不休，不知道嘮叨啥。
可艾倫絲毫不敢忽略祂的每一句話，他很清楚，現在聽不懂沒有關係，總有一能聽懂的，到那個時候，很有可能現在祂所的每一句話，就是他能活下去並破局的關鍵。
自從與教宗安格尼談過之後，艾倫對自己的處境有清楚的認知。
他就是一枚棋子，一枚不知道有什麽作用的棋子。
現在雖然沒有什麽問題，但隻要是棋子，總有一會拿出來將軍的。
如果到了那一，艾倫沒有能力跳出來，他就完了。
超凡世界的本質，如果真像他所猜測的那樣，這個世界可是會吃人的！
“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成為了我的族裔，作為源頭，我會給你一些獎勵。”
飛鯨仿佛想起了什麽，突然笑了。
“希望你能挺過去。”
“挺過去？”
艾倫懵逼地聽著，然後，他感覺身上開始不受控製。
他的胸膛開始發熱，然後放光，光亮將上衣給完全摧毀。
自鎖骨處，開始浮現蝌蚪一般的黑色條紋。
黑色條紋像是遊魚，逐漸向下扭動，延伸。
艾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胸口，出現了一道複雜的紋身。
看上去，就像時候畫的太陽，一個圓圈外邊加上數條黑色豎線。
“啊——”
一陣難言的疼痛，從胸膛蔓延到全身，艾倫感覺自己的本初世界都在顫動。
胸口黑色的紋身，仿佛接受著什麽的洗禮。
逐漸變淡，然後發出銀光。
銀光轉為橙紅，艾倫的胸口，仿佛被什麽給灼燒一般，散發著烤肉的味道。
“啊啊啊——”
最終，橙紅的色澤全部內斂，艾倫的胸口上，隻剩下純粹的白色。
一輪白日紋身，以胸膛為中心，覆蓋了他整個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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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寫給追更的兄弟。
作者菌不是不能每日三更或者五更，由於此書成績不好，作者菌現在雙開中…畢竟要恰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