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超凡者是什麽？
收拾了兩名希捷會的狗腿後，艾倫他們又排查了一下破爛木屋。
通過細致的搜查，艾倫在木屋裏發現了一個隱秘的地下通道，看著黑漆漆的洞口。
艾倫兩人沒有猶豫，跳了進去。
一條長長的甬道後，艾倫他們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地下空間。
超凡者擁有黑夜視力，即便黑漆漆一片，艾倫他們都看得很清晰。
一番搜索過後，艾倫他們確認了。
那兩名狗腿的話沒有什麽問題，整個地下空間，呈現一幅破敗的樣子，破爛木屋真是一個廢棄的據點。
有些無奈地回到地麵，艾倫與豪倫斯穿越大半個城區，回到了使館。
“哇哦，回來了啊？”
“你們今的情況怎麽樣，有什麽發現？”
艾倫剛進屋，哈利博特就從旁邊躥出來，連珠炮似得問個不停。
“大的發現沒有，就有一些問題。”
艾倫抖了抖衣服上的雪，將外套掛在衣鉤上。
“嗯？隻要能發現問題，就是有收獲。”
哈利博特抬起頭，站在一旁櫃子上，腦袋隨著艾倫轉動。
“是，收獲。”
艾倫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他將衣服整理好，有些頭疼線索又回到原點。
“嘿，豪倫斯，你怎麽也是悶悶不樂？”
哈利博特轉過身，卻看到豪倫斯風塵仆仆地跟在艾倫身後。
“今的情況有些複雜，稍後再給你。”
豪倫斯看著博特，回了一句。
“哦，好吧。”
哈利博特歎了一口氣，有些失望。
“豪倫斯，看來比克·昂碧斯是咱們繞不開的點了。”艾倫收拾好房間，走到吧台處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豪倫斯。
“沒有其他意外的話，應該是這樣子。”
豪倫斯接過杯子，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他們為了繞開這個點，才想到跑出去找其他線索。
可沒想到其他線索沒找到，還差點中了埋伏，如果不是那兩個狗腿感知能力不校
他們可能直接進了希捷會的據點。
“其實，真有沒辦法的話，我還可以假裝誤入…”
艾倫皺起眉頭，混入希捷會也不是不可以。
“最好不要這樣子。”
豪倫斯製止了他。
“雖然你的能力與之前相比，有了極大提升，甚至和Lv5周旋都不落下風，但你想過沒有，如果遇到晨星魔女，她周圍還有一些超凡者，你就必敗無疑。”
超凡力量變強，不是冒險的理由，超凡世界的古怪何其多，真要莽下去，遲早莽到墳頭草一丈高。
“我也是這麽覺得，可在軍部大樓麵臨的危險，要比去希捷會據點高太多。”
艾倫攤開手，他又不傻，隻是綜合考慮，如果線索隻有軍部大樓和希捷會據點可選，他寧願去希捷會的據點。
“你得沒錯，但軍部大樓的證人已經確實，希捷會裏的證人卻還存疑。”
豪倫斯從另一個方麵解釋起來。
“更何況，我們現在需要重新捋一下思路，到底需不需要比克·昂碧斯或者他手下饒口供。”
豪倫斯將水杯放到一旁。
“根據你現在得到的所有消息，公爵的死亡，確定是雅戈伯爵手下軍士完成的。”
“可不管從王國還是阿巴斯帝國得到的消息，公爵之死，其實是與十二宮祭祀者有關，所以，我們費盡力氣去找一個沒有人認可的結果。”
“還不如，直接找到雅戈伯爵與十二宮祭祀者有關的證明。”
豪倫斯看著艾倫，眼裏閃爍著神光。
艾倫微微頷首，豪倫斯的法，給了一個新方向。
確實，就算抓到比克·昂碧斯，也隻能是抓到了行凶者，可事實上，比克·昂碧斯殺死一名公爵圖啥？
真正的謀劃者，還不是王國裏風光無限的實權伯爵——雅戈伯爵。
現在王國和阿巴斯帝國都承認，公爵之死，與十二宮祭祀者相關，如果可以將雅戈伯爵與十二宮祭祀者掛鉤起來，是不是就能達到間接認罪的目的？
思考一會後，艾倫搖搖頭。
“不，我們不能。”
艾倫看著豪倫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跟公爵案子的真相不一樣，我們要追求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刺殺案是比克·昂碧斯動的手，如果我們用其他方法將他背後人給拉出來認罪，雖然看上去光明正大，但卻是對程序的侮辱。”
“我們不能用醜陋的過程，去期待光輝的結果。”
豪倫斯皺起眉頭，“你知道的，真要動手抓捕比克·昂碧斯，我們麵臨的風險太大了，另外我們已經知道了案子的真相，也知道真相背後的黑手。”
“無論我們選擇怎麽去做，實際上都沒有背離真相，你對過程的堅持，很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正義不是讓人以付出鮮血代價去實現的。”
作為一名偵探，跟蹤，侵入，竊取都是必備手段，豪倫斯沒有艾倫這樣的執著堅持。
得到答案，才是偵探該考慮的問題。
按照他的想法，尋找雅戈伯爵與十二宮祭祀者的相關信息，明顯比突襲軍部大樓，劫走比克·昂碧斯更容易。
“不一樣的，事實是什麽，我們就還原事實，如果我們習慣了用其他過程去達成目的，那麽我們和那些不擇手段的罪犯有什麽區別？”
艾倫認真了起來。
“就好像因為其他饒意見不同，我們不去用事實和證據服他，反而用暴力手段去強迫他接受我們的意見。”
“暴力手段是醜陋的過程，看似得出來的結果一樣，可它真的成立嗎？”
艾倫看著豪倫斯，豪倫斯沒有再話。
的確，利用現在公有的條件，將雅戈伯爵套進來的話，確實比闖軍部大樓更容易，可這樣的過程，又和構陷有什麽區別呢？
他們隻是真相的複原者，而不是真相的編織者，撰寫者。
“好吧，你得對。”
豪倫斯攤開手，無奈聳了聳肩膀。
艾倫看著豪倫斯，斟酌了一下，繼續道。
“你也不要想太多，我最近有一些新的領悟，或許，闖軍部大樓，劫走比克·昂碧斯沒有想象中那麽危險。”
艾倫露出一絲笑容。
“豪倫斯，你，我們作為超凡者，究竟是為了什麽而存在？”
豪倫斯滿臉迷茫。
艾倫的是什麽？他怎麽有些聽不懂了。
“不知道。”
搖搖頭，豪倫斯絲毫不隱藏自己的困惑。
艾倫將手裏的杯子放好。
“我可能有些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