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讓我倒下又為何讓我站起
如同審訊一樣，表麵天真無邪，內心戰戰兢兢，做是一回事，可是麵對是另一回事。女孩對她的父母說了一些，我在一邊隻能是傻笑，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我絕對不會廣撒網，太心累了。
上午出的門，中午飯慶幸的在女孩家裏吃了，我敢說，如果不是我的成績放在那裏，恐怕進門的時候直接被扔了出來，想想我在學校裏幹了什麽事？鼓動女孩曠課啊！索性女孩家長屬於比較有文化素養的，否則直接開罵了。任何事都是需要談判的資本，沒有一切的絕對。
父母的努力都是為了孩子，出發點也是孩子，當交流過後發現雙方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麽接下來的就方便多了。
“來，吃。”女孩父母熱情的招待著我，在任何人的眼中，我就是屬於潛力股，隻賺不賠，隻要腦袋正常點就會維護好關係，輪人情，我再重生一次也比不上這些結婚人士，某些事情某些心態，婚姻比重生還要教化一個人。
女孩看我的眼睛自帶小星星，每個人心中都需要希望，希望是可以被寄托在偶像身上，偶像指引著自身的發展方向。對於孩子，偶像的作用更重要了一些。
成為女孩的偶像會對我的教導計劃的進行方便很多，攀比，競爭，崇拜這都是教導的因素。我並不精通，卻知道應該怎麽做，對於大人我的這點把戲太嫩，對於孩子已經夠了，並且我還有些同齡這一個最管用的外衣。別人家的孩子，頭頂這個光環是方便很多的。
吃完飯我就和女孩進了房間，不是幹別的，隻是為了教導與學習。整個下午都沉浸在此，與夢潔的三年讓我對教育有了深層次的理解，有了這個，才得以讓女孩安穩的陪我一起度過一個下午。
女孩父母也看著這一切，對我有一些影響卻也沒有阻止，說出來與做出來，聽到的與看到的，想要做，就必須贏得信任。
天色已經黯淡，對於一個下午，女孩充實，我滿意，女孩父母滿意，晚餐已經準備好，豐盛量是中午的兩倍，女孩父母並不計較到底吃不吃得完，這個情義必須在。“明天再來玩？”女孩的母親熱情的招呼，一旁的父親也是有些意動，他們可從來沒有看到女孩能夠做到這樣，整一個下午都這麽認真，並且他們旁聽起來，男孩教導的並不局限於課本，這種比學校老師還高效的方式，再多也不嫌。
“明天就不了，今天就打擾了，以後有機會還希望您不要嫌棄。”.……
除去申夢潔，十個女孩，而一個寒假是一個月三四十天，這樣一平均，即使我忙的像狗一樣，分配下來的時間也是非常緊的。
冬天的夜來的很早，我再一次的掛掉了打來的電話，至於打電話的人，毫無疑問，家裏人打來的，今天打來的電話已經超過十個了。一開始還解釋，說著什麽時候回來，到後來我都不怎麽想接了：“什麽時候回來？”“晚上7、8點吧”“不行！下午5點必須回來！”“5點我回不去。”.……；“怎麽還不回來啊？”“我不是說了嗎？晚上7、8點鍾”“你在外麵幹什麽？快回來！”.……；“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我不是說了嗎？我在同學家裏，晚上7、8點鍾回來！”.……
每一次的電話都讓我感覺到疲憊。等到回家的時候，我都不敢進家門了.……
“你還知道回來？！”等候在家的不止是爺爺奶奶，還有，他。“你知不知道我們急壞了？！”我本以為有了手機會讓她們安心一些，但可惜，這成了我的催命符。我討厭這種情景。
“我電話裏已經說了，到同學家裏了，然後晚上7、8點鍾回家。”我反複著重複這句話，但迎來的隻能是憤怒：“哪個同學？說！”我不能說，我現在說了，他們能立馬找女孩家去，這還隻是爺爺的做法，奶奶是能夠在背後罵上一年，至於他？我不想說什麽。這次批判還沒有到他說話的時候。
“你是想氣死我嗎？”爺爺氣的咳嗽了幾聲，濃厚的咳嗽聲讓我幾乎心碎，可是我不能解釋，一丁點都不能有，我隻能讓他習慣著我的做法.……
習慣，是啊，爺爺大罵了一頓也就放棄了，他開始不知不覺的習慣了我的神出鬼沒，這種神出鬼沒讓他不由得關心。
“哼！我就說了這是個雜種！”爺爺奶奶休息了，該輪到他了……
我的心情很差，也很失落，我搞不懂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做錯了，我又應該怎樣彌補。狠狠的一腳將我踢倒，真的是好久都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了，爺爺這次沒有再護著，他想的應該是給他一次教訓，讓他改正錯誤了。改正？我也想知道我究竟應該怎樣去改，可是我不知道，我也不能說，我隻能從女孩那裏尋找著溫暖.……
像個木偶一樣站起倒下，倒下站起，臉上嗡嗡的暈眩，他的手還是那樣重，可是我一丁點都不想反抗.……很響，很痛，不是疼，是痛！讓人產生僵直的痛楚……巴掌呼在臉上的暈眩感讓我眼神開始迷離，像喝醉的感覺一樣，我都快忘記身體傳來的痛苦了，好想就這樣繼續然後，徹底昏迷下去.……
“這sehaizi（我找不到這種詞匯）真牙硬……”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話.……
我再次醒來，臉上傳來沉重的疼痛感，我相信，那是腫了，因為我經曆過，“真是討厭這種感覺……”
身體四處傳來疼痛感，讓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涼風，這種程度的傷，兩世加起來也沒有幾次，大概是因為這次我沒有反抗被他認作牙硬了吧.……我苦笑了一下，牙硬？這不是他的形容詞嗎？醒後歸來的不止是疼痛感，還有思考，身體開始有力量，昨天我整個的沉迷在了愧疚感.……“嘶……”我捂著腦袋，好像事情有點嚴重，這個的傷，可能有些傷到腦袋……
“活成我這bi樣也是夠了。”我想笑，眼眶卻有些潮濕，重生到了這程度.……嘖嘖，繼續吧，總不能半途而廢啊。
時間已經是上午了，房間裏就我一個人，往日正常的穿衣現在都是困難：“昨天誰給我脫的衣服呢？”
步履闌珊，想不到我居然也有這幅樣子，真的是……我心中無奈，現在走路確實不穩，主要是腦袋傳來的刺痛感。
“醒了？沒事吧？”爺爺奶奶在那裏做飯，看著我歪歪扭扭的從屋裏出來，連忙跑過來開口問著。沒事吧……我對此表示沉默，恨嗎？他們眼中的愛意是滿到溢出的，溢出的愛，殺人於無形.……
沉默的吃著飯，不想說任何的話，為什麽？既然讓我倒下，何必又讓我醒來？爺爺奶奶看著沉默的我，往日有神的眼睛也變得無精打采，在那裏不停地罵著他，後悔著沒有阻攔，為什麽他下手那麽狠.……
我像個外來人一樣的看著他們，心冰涼，爺爺在那裏歎氣，奶奶在那裏抹著眼淚.……心是那麽的冰冷，我居然連這種畫麵都感覺不到波動？我有些好奇的問著自己，可是卻得不到答案.……
“我出去，晚上回來，有事打電話。”吃完了飯站起身，穩了穩身子，腦袋還是暈，這不會是腦震蕩了吧，這個病很麻煩的……我心裏暗自祈求著，千萬別蘿莉沒有養成，先把自己養廢了……
這一次沒有再阻擋，也不敢阻擋，他們可能會跟在我後麵跟蹤著我，擔心我做些什麽傻事？哈哈，我內心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這種活，真的不如死.……
走了沒有多遠身體居然有些吃不消？腦袋傳來的針紮疼痛很難忍，我很無奈，相當無奈，改變？真的那麽容易？哈……
我靜靜的坐在那裏，冷風刮著，讓我不由得蜷縮起來，可是外邊的溫度遠遠比不上我心中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