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電腦到手,往事依舊

  女孩上了初中，而我也邁入了4年級，加下來的3年會是我小學的最後一段路程，我的班主任依舊是一名語文老師，孫春香。一個燙著頭發塗著大紅色口紅的40多歲的中年女人。


  4年級……我終於有了自己的電腦，電腦不是自己家裏買的，是夢潔父母送的，在家裏我不能展示太多，你展示太多也沒用，在前世，看著那些所謂的天才，驚訝的和他們說的時候，家裏人的回答是：以後可不缺錢了……在他們眼中，天才是理所應當的，也就是金子永遠是金子……


  這是很令人無語的答案，除了真的是極少數的天才外，你都是要培養的，不會憑空的就讓你有那些高學曆高水準，就如同電影《摔跤吧爸爸》裏麵說的一樣，成績不會憑空從地裏長出來，它需要你的虛心嗬護，就算你種個莊稼，那也需要澆水施化肥吧。


  電腦在這個時期無論是筆記本還是台式機，不會低於4位數，這個數字，不少了，我的成績隻能夠讓家裏人對自己好點，買些好零食，誇獎幾句，僅此而已。也幸虧養成，我的便宜嶽父母這點錢是沒有任何理由的讚助，年輕就是好，爺爺奶奶那種輩分拘束還是太重了一些。我拿著筆記本回家的時候，明明不是做賊，偏偏給你整出做賊的感覺……


  “你從哪弄的？”驚慌的眼神看向我，這種高科技的物品在他們眼中是和“老值錢了”聯係在一起的。


  “同學家裏送的，就是那個小女孩家裏。”


  “她家啊……”爺爺沒有繼續詢問，他偶爾從老師那裏聽起過，但並不在意，隻要你成績在這了，寬鬆度會大很多，至於會不會是成為未來親家，爺爺表示沒有考慮那麽多。“別人為什麽給你這個，你不能收下的。”


  “她家？那個小女孩家？哼！估計沒什麽好東西，你不能要！”他除了晚上回去睡覺，基本就是在爺爺奶奶家裏，他的控製欲超出我的預料，年輕時候的他控製欲處在巔峰，任何物品他都想控製在自己手中：怎麽來的，多少錢，為什麽要弄這個東西。就算買點生活用品，你出門溜個彎他都想要詳細掌握。


  “為什麽不能給，他爸爸看我和她玩得來，就正好送我一個，商場裏買一送一。”我皺著眉頭，這個事情的麻煩超出我的預料，這算是一個大件，我處在事情發展中心可以理解，但是他們無法理解，這麽貴重的東西，別人為什麽會送你呢？

  最終反對歸反對，電腦還是留下來了，用電話打了過去確認了一下，爺爺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我曾經開口嚐試過，他沒有同意，他擔心自己孫子為了想要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做出了什麽交易，兩家雖然沒有見麵，電話聯係確認無誤後，電腦算是保留了下來。爺爺想給錢，那邊沒有收下，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裏是感激的，自己女兒現在這程度，別說一台，十台也不算什麽。


  通電話我在一邊是有擔心的，幸好自己這便宜嶽父嘴巴挺嚴，以幫助的名頭，沒有觸碰詳細經過，這種事情我現在還不願意和家裏交代。談判，是需要本錢的。


  電腦有了，網線的事情算是順利成章了，雖然一年幾百塊錢讓奶奶疼的直咧嘴，爺爺也是有些皺眉，他則是滿嘴的謾罵，我可悲的歎口氣，這是很沒有辦法的事情。爺爺的工資2000多，奶奶1000多，他，400……他們更喜歡把錢存起來，可是從未來角度來看，把錢存到銀行，是最可悲的方案……

  《鬥破蒼穹》，我初次接觸的時候已經是在初中了，那時候大概寫了1000多章？小學4年級開始，肯定比原作者早，為了保險，雙開最好，《鬥羅大陸》，兩者一起寫，這三年我銀行卡，身份證，存折都有了，就差戶口本獨立出來了，這個先不急。


  女孩走了，雖然星期六星期天還在一起，可是不在一個學校確實好孤單，我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聽話乖蘿莉跟隨：是該找下一個目標了……


  第一個往往並不完美，卻永遠是最用心的一個，我不確定我培養的下一個會超過她，申夢潔，即使我現在有了經驗，心已經有些倦了。


  四年級，這時候已經開始孩子頭了，也就是老大，我好像還記得：六年級楊榮釗，群惡之首。那時候覺得好霸氣，現在好像感覺也還可以……


  四年級是小學的最後一批同學，這也是我小學最有印象的一批，肯定的，三年嘛。班裏的老大是倆胖子，這時候胖子就是有好處，體格在那，我現在也不像上一世那樣身高最矮，我六塊腹肌已經出來了，這個年齡有肌肉群算不錯，我也不敢太過開發它。


  一個個的孩子在那裏鬧，我看見了一個女孩，上一世小學記住的女孩不多，她是比較漂亮的：胡藝璿。


  這個女孩自從小學畢業後，高中看見過一麵，有點長歪，但也可以，中上水平，畢竟兩個時期審美不同。


  “喂，你叫什麽名字啊！”最壯的那個找了上來，憑借體格，他在班裏中已經樹立了一些威信，但一直都看一個人不順眼，長長的頭發，和電視上一樣，感覺好狂啊。


  我一直留著頭發，但這確實是個很艱難的事情，他每次看見都罵，動手現在不動手了，成績擺在他臉上，並且你動一下我就往課本上寫，他威脅，下手力氣越大，我就越往上麵寫，說實話，我是剛不過他的，還手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就像我欺負同齡人一樣，一個打十個，他打我也是一樣，一個打十個。


  我是住在爺爺奶奶家的，每次都被製止住，他下手真的重，那巴掌呼在臉上那叫一個響，我現在都懶得躲了，你說話隨你說，我什麽都聽不見，你動手我就當自己被狗咬了，我不能咬狗。頂多挨上幾下腫上幾天……


  我基本上是把這韌勁拿到了保護頭發上了，他死命要我理平頭，直接拽起我頭發就摔，因為這事經常冷戰，然後奶奶見不得自己兒子挨餓偷偷送飯……好了打，打了好，心一點一點的在變涼……


  頭發就這樣保留了下來，爺爺奶奶到沒有太說什麽，就是覺得清洗麻煩，酸毛病太多，冬天一周一洗澡了……三天一洗頭了，還必須要用洗頭膏，每天都早起刷牙了，等等……


  “有事？”我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男孩我叫不出他的名字了，但還是有印象，班裏最壯的那個男孩，屬於兒童的那種喜歡欺負人，我不想搭理太多，這一世回頭來看，就是幼稚。


  沒有繼續理會他，我準備出教室看看有沒有目標，這小學包括初中的知識在教女孩的時候我已經複習了不下三遍。


  “你，傻子吧……”男孩倒也沒有動手，這也不算什麽大事，隻是用著看傻子一樣的眼睛看著我離開教室：“這都快上課了……”桌子上有我的課本：徐帝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