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魏國太子梁同
際!
大江以北。
規模巨大的城市上飄揚著魏國的旗號。
新蔡別名新菜,百年前這裏是蔡國的國都,其麵積大約五十餘座城池。被楚國滅國之後,成為楚國在大江以北的疆域。也是魏、楚兩國爭奪的地方,雙方在這裏反複交戰,打了近百年。
一直到數月前由魏國的一支新兵將其攻占,其番號為輪回。
領兵將領鄭洋憑借著這個功勞,受封中朗將統禦萬餘將士以及五萬新兵。是魏國軍隊中,一顆冉冉升起的將星。不知道羨煞多少文武,以及魏國世家大族。其後輪回軍團以新菜為據點,兵分兩路攻打繁陽、胡,兩座繁華的城市,並且一舉將其占為己有。
魏國主力策應,逼得這一區域的楚國軍隊不得不前往其它戰場,以至於大江以北的原蔡國疆域被魏國軍隊占據。鑒於如此嚴重的形勢,大江以南的惡蛟水寨、秦城以及聽風城積極整軍備戰,戰火的氣息往廣袤的南方疆域滾滾而至。
鄭洋看著空中的旗幟,流露出凝重的神色,率領一批將領往裏麵的城主府走去。其中原居民將領占據一大半,玩家將領隻有稀稀疏疏幾個人。
“末將等拜見太子殿下。”
一眾武將走入大殿中,對著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躬身一禮。隨著輪回軍團在戰場上勢如破竹,終於吸引了一位大人物的目光。魏國太子同,帶著直屬於東宮的六支軍隊進入大江以北的原蔡國疆域,除了新菜、繁陽以及胡,三座城之外,其餘地方盡數落入囊中。
誰能想到楚國江湖的白玉公子,居然就是魏國太子梁同。
並非大理寺、六扇門無能沒有打探到,而是一國太子的身份太過於尊貴。就算同名同姓,也不敢把兩種身份融合在一起。
可若非一國太子又怎麽會掌握如此龐大的情報網絡,成為花叢中的常客。
此時的梁同雙目中滿是威嚴,哪怕一言不發,憑借高貴的地位也足以讓眾多將領感受到如山般的壓力。
“鄭中郎!”
“在。”
入鄉隨俗。
鄭洋已經習慣魏國的禮儀,對著梁同躬身一禮。魏國的局勢到底怎麽樣,身為中朗將多多少少有點印象。魏國的軍隊精銳無雙,雖然四處開戰,但捷報卻從來沒有停止過。隻是身為玩家,憑借現實世界的獨特視角卻知道,整個國家想要崛起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場勝利就能完成的。
而魏國的玩家群體,也陷入到了同樣的困局。四麵皆戰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大後方的地方,隻能憑借軍隊捍衛疆域。起來很豪氣,可做起來卻顯得有些悲涼。也許這也是堂堂一國太子,以白玉公子之名行走楚國江湖的原因所在。
“以爾為先鋒可有把握渡過大江奪下惡蛟水寨?”
梁同詢問。
為什麽把主要攻擊目標放在惡蛟水寨?冠冕堂皇的話可以出一大堆。但真正的情況,恐怕隻有自己才知道。而且這也是一件公私兼顧的事情,惡蛟水寨、秦城以及聽風城,位於楚國東西交界的地方,在這裏由江湖勢力主導。
可以是最為薄弱的一個點。
如果能拿下三地,就能分割楚國東西兩大勢力。揮軍攻打楚國朝廷所在的楚西,奪下楚國的都城。彼時調轉方向,攻打楚東,那麽整個楚國,便是囊中之物。魏國的弊端在於四麵皆戰,假若有楚國作為後方,橫掃下便不在話下。
“惡蛟水寨自從接受楚國朝廷封號之後,更名為惡蛟軍,其兵力一擴再擴。從最開始不足千人,到現如今已有五千之眾。大戰船數百,占據大江之利。背靠秦城以及聽風城,其實力不可覷。”
沒有聽到回複,梁同緩緩著。
整理了從楚國了解到的消息,稍微停頓了下。
“秦城本是秦氏一族修建的城池,曆代家主愛民如子,把秦城的規模一減再減。時至數年前,這一代秦氏家主秦性格大變,意圖借助世界之門一統楚國江湖以及朝廷。被武當掌門弟子林子墨收服,從此心甘情願在其麾下聽令。據傳秦城突然湧入大批資金,以秦氏一族的巨大聲望以及充足的財帛,現已招募軍隊七千之眾。至於聽風城,可以暫且不予理會。”
鄭洋流露出震驚的神色。
身為楚國玩家群體中唯一的俱樂部老大,明白更多來至於現實世界的消息。散人聯盟盟主的老巢,居然是秦城。難怪前不久能豪擲千金,原來一切的根源都在這裏。雖輪回俱樂部占據了大量的優勢,但麵對三家俱樂部還是有種吃力的感覺。
以前楚國隻有一家,而且遠在壽春。他們沒有選擇踏入戰場,這才讓輪回俱樂部發展的順風順水。如今散人和百花兩家俱樂部成立,以智囊團的分析來看,接下來的目標有可能是大江以北的戰場。
也就是楚國的玩家勢力,也將會成為橫在眼前不得不跨過去的絆腳石。
楚國可以敗,因為楚國有廣袤的疆域,足以緩緩恢複元氣。但魏國卻不能敗,因為魏國身在四戰之地。稍微流露出一點頹勢,都有可能遭受到其他國家的攻擊。
麻煩了!
如果以前楚國三家俱樂部參戰的可能為75%,那麽要是對惡蛟水寨以及秦城動兵,他們參戰的可能就是100%。不過萬幸的是在兵力方麵,自己這一方占據優勢。又加上百花以及散人兩大俱樂部不過是剛剛建立的,實力方麵也差了一大截。
需要提防的不過是宏圖霸業俱樂部的下屬玩家軍團。
無盡的思緒在腦海中交織,鄭洋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不否認是自己的實力占據很大的優勢,畢竟魏國朝廷站在身後,太子殿下更是親臨新菜城。在人和的方麵,可以吊打楚國三大俱樂部。
隻是身為一軍主將,以及楚國唯一一家俱樂部的老大。在麵對任何敵人的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因為對敵人的輕視,就是對自己生命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