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混亂中的神秘人
男子的話正好說中了在場觀禮的皇宮貴族們的心,他們對於那些難以解釋的場景還是有些懼怕感的,有的甚至不禁聯想若這祭祀和那巫女若成為了這聖淩國的戰鬥力,那這聖淩國豈不是……
所以男子質疑的話語一出,當即引得一些小的王宮貴國的人趕緊附和,隻求大祭司告訴他們真相。
“諸位。”這時,沒想到霽桑國的君主方翊居然開了口。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方翊身上,方翊風淡雲輕的陳述道:“你們貴為君主、貴族,人家聖淩國尊敬你們,所以並不想多說什麽,可你們卻緊揪著不放,你們知道嗎?這樣反而顯得你們愚昧無知。”
方翊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幾個脾氣暴躁的主,最先生事的男子開口道:“方翊陛下,我們在坐的知道,您與聖淩國已經締結了盟約,所以如今你幫著他們說話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你這侮辱人的行為……您是不是需要和在坐的人道個歉呢?”
方翊冷哼一聲,“道歉?”他這兩字說的甚是輕蔑不屑,如此態度,不禁讓在場的諸位貴族們惱火了,一個個也不顧方翊是霽桑國的君王以及霽桑國的強大,都一個個圖一時口舌之快,開始譴責方翊的態度。
方翊抬眼一瞟幾個語言過激的,也許是眼神太過冰冷以及那一閃而過的殺機,那幾個正數落著的人突然沒了氣焰。
“諸位,你們是想弄砸祭祀節,徹底惹得神明降罪嗎?”大祭司的話語讓場下的人有了一時的停頓,但很快又有聲音說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大祭司輕哼,“既然你們想知道,那也不防告訴你們。”
一聽這話,台下的眾人趕忙都閉上了嘴,豎著耳朵打算從這大祭司口中得知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大祭司微微側頭看向聖淩國君王坐的地方,說來奇怪,這場鬧劇開始到現在,這聖淩國的君王都如此沉得住氣,沒有惱怒更沒有開口阻止,本來想出口的龍灝以及想維持秩序的秦昊天也都被這位君主給製止了,龍灝秦昊天二人不禁有些疑問,但卻依舊沒有多言其他,隻是聽從君王的話,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
當方翊開口為他們說話時,龍灝的心裏是感激的,但眼看方翊也陷入了眾人的譴責之中,大祭司卻開了口,這讓龍灝有些焦躁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一點。
接收到大祭司投來的目光,聖淩國君主微微點頭,好似下達了什麽無言的旨意,大祭祀那裏一接收到來自君主的指示,立馬繼續開口道,“正如諸位所見,這兩個孩子確實有著不同於凡人的能力,但並不是妖法,他們也更不是妖人,這種能力乃是上天賜予的神獸之力。”
大祭司的一席話不禁讓台下眾人一陣嘩然,接著就是竊竊私語的討論聲,然後有人站出來開口問道:“我們憑什麽信你的一麵之詞。”
大祭司早就料到了這麽一個結果,嘴角微勾,朗聲道:“上蒼在幾年前曾下降旨意,說吾聖淩國國泰民安實屬不易,特賜鎮守四方的神獸朱雀白虎青龍玄武四大神獸下凡投胎入世,為的,是保障我聖淩國能一直永存安定下去。”
這話語說的場麵,將一切都說成是上蒼指示,台下開始嚷嚷要眼見為實,大祭司早有準備,招手示意楚煜和夏曉上來,夏曉心下有點犯怵,她不喜歡那些人像研究什麽怪物般的看著她,但是既然這是大祭司的旨意,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跟隨著楚煜慢慢走了上去,在大祭司身邊站定。
“現在,就讓諸位見識一下,由上蒼降福而下的神獸轉世繼承者。”說著,他示意楚煜和夏曉放出自己的神獸元神本體,夏曉也不敢不從,閉上雙眸,意識溝通元神本體,將其喚出。
台下鴉雀無聲,因為他們不知道用什麽來形容眼前這神奇的一幕,兩隻巨大的虛影在夏曉和楚煜背後浮現,隻要是見過四大神獸畫像的人們都可以辨認的出,這浮現在二人身後的兩個巨大虛影,正是四神獸中的朱雀和玄武。
“那青龍和白虎呢?”有人大著膽子問道。
這時,坐在聖淩國君王身旁觀禮的龍灝和秦昊天卻被這君主用眼神示意,意思是讓他們也上台露露臉。
龍灝和秦昊天也不敢不從,就這麽慢慢登上天壇,在台下眾人熱切的目光之中,放出了自己本體內的神獸元神。
一下子,一陣強大的壓迫感壓迫著在場的眾人,四獸頭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聚首,那種震撼的感覺不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有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龍灝、楚煜、夏曉、秦昊天,四位年輕出眾相貌不凡的人就站在天壇之上,每個人的背後都浮現著一個神獸的本體樣貌,那種場景十分衝擊視覺。
至此,再也沒有人敢質疑什麽,而那些說過不雅話語的人兒也不禁心裏開始打鼓,生怕自己因為辱沒了這些上蒼派來的使者而被降罪。有很多人都在心裏暗暗祈禱,祈求著原諒。
“諸位看清楚了嗎?”大祭司一看震懾著了全場,心知目的已經達到,見好就收,“當然,不知者無罪,我相信上蒼也不會怪罪諸位的。”
大祭司的話語一下子就博得了台下許多人的心,因為他們祈禱如此,一聽大祭司這大人有大量的話,心下一鬆,有的甚至高喊出類似於臣服的話語,完全沒有了以往的貴族風範,反而像個狂熱的朝拜者。
一直在底下坐著看著這一出鬧劇的君王此刻也不近有了笑意,不露聲色的點了點頭,大祭司也示意在天壇上的四位可以收回神獸本體了,齊刷刷的,四人收回了自己體內的神獸本體。
龍灝卻在這時不露聲色的找尋著台下那個他已經注意很久的最先帶頭起哄的那男子,掃視在場眾人一圈後才驚訝發現,那名男居然消失了,就好似不曾出現似的,他的出現沒有引起人的懷疑,很容易的融進了這些個貴族們中間,而他的離開又是這麽悄無聲息,沒有驚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