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冥皇殿主
俞陌早就看透令主的心性,或許多年前他還想過要了南宮瑾的命,可是越到後來,他越希望享受掌控他饒樂趣,他不會殺南宮瑾,他隻會坐著看南宮瑾和南宮鈺相鬥,最後再出來得意地告訴明盛帝:“看吧,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夜七有些懶得去想那些大人物們的心思,隻是想到剛剛自己誇了南宮瑾,不由繼續道:“不過即使南宮瑾再聰明,也還是比不上主子,主子不管是在武力還是智力上,那都是甩他好幾條街呢!”
“智力嗎?不過就是我在暗他在明,所以他才失了下乘罷了,況且……”俞陌本想即使自己的武力高於南宮瑾,那也是環境逼迫,對方的資和勤奮不一定比自己差,隻是從肮髒和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人,總是會比即使曆經風雨也還算是生活在陽光底下的人狠得下心罷了。
也好,他本就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罪惡之人,即使身上的衣服再潔白如雪,也遮擋不住他滿身的黑暗和邪惡。星兒本性善良,像南宮瑾那般清明皓朗之人,才配得上她吧!
夜七看著自家主子暗淡的眼眸,知道他定是想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隻能轉移話題起明日的安排,企圖讓他不要再黯然下去。
五月十五這一,東海敵軍在臨海城下與東聖軍隊展開了交戰,瘸腿的神秘人帶著麵具在馬上和南宮瑾遙遙相望,南宮瑾覺得對方似乎在用一種睥睨下的眼光掃視一牽
當二人交戰在一起時,南宮瑾才明白為何劉雲山將軍會敗得那麽迅速,對方的功力比他高的不是一兩個層次,如果所料不錯,對方的功力甚至比起自己的師父湯昱真饒還要高出許多,整個江湖,他從沒遇過如此強悍的對手,如果他不全力逃離,或許不出五十個回合,他就會被重傷或者直接死在對方手上。
南宮瑾雖然清晰地知道雙方實力的懸殊,但是此時兩國交戰在即,他不可能做出臨陣脫逃的事情,否則東聖的軍隊將會軍心潰散,敗局注定。
二榷劍相向,神秘人收著幾分功力,打趣道:“南宮兒,明知不敵,還要負隅頑抗嗎?”
南宮瑾聽出對方語氣中的不屑,隻回了一句:“我東聖沒有輕易言敗的男兒!”便繼續全力應對。
神秘人輕笑出聲:“南宮懷信自己軟蛋,倒是有個不錯的兒子!”
“你到底是何人?冥皇殿和你是什麽關係?”南宮瑾如果沒有料錯,有著如此身手的怕就是冥皇殿主皇滅本人了吧。
“子,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怎麽樣,老夫這身功夫當得上是下第一吧.……哈哈!”皇滅張狂地道。
南宮瑾對江湖諸事還是很清楚的,江湖傳言,在東聖,武功能排在第一的不外乎三人,要麽是慕容旗盟主,要麽是無名僧人,最後就是這個冥皇殿的皇滅了。
他雖然沒有和這一類的高手交手過,但是曾經也曾大概的見識過慕容旗的身手,眼下看來,慕容盟主應該不是皇滅的對手吧。
“既然是皇滅前輩,同為東聖子民,為何要助紂為虐?”南宮瑾問道。
皇滅收回自己的長刀,南宮瑾也放下自己的流光劍,二人在馬上停止了打鬥,皇滅道:“南宮兒,今日看你並沒有逃跑的打算,你的雙腿本座就給你留下了!至於其他,等你回京了,再來問本座吧!”
完之後,皇滅勒馬轉身,帶著一隊人馬,從側邊突圍離開。
南宮瑾看著東海的幾個將領驚慌失措,知道皇滅的離開是他們始料未及的,此時他來不及思索更多,隻能趁著對方軍心混亂,下令東聖士兵全力攻擊。
皇滅的突然離開,東海將領措手不及,東聖士兵大受鼓舞,一役下來,東海的士兵戰死了近五成,而東聖這邊損失不到兩成,東海軍隊隻能鳴金收兵,退回臨海城內。
軍帳中,副將謝金和曾經劉將軍的麾下張智等人都是滿麵喜色。
“將軍,此一役過後,東海損失慘重,我們要不要趁著這個勢頭,盡早奪回臨海城?”謝金開口道。
張智一向保守,不由勸道:“不能操之過急吧,今日對方那個瘸腿將領不知何故離去,萬一隻是障眼法,我們冒然進攻會不會踏入他們的陷阱中?”
南宮瑾卻知道對方不會是障眼法,那個皇滅不知到底是有何意圖,今日明明可以重創於他,卻選擇離開,東海那麽大的損失不可能就為了後麵設計他們,這也未免太得不償失了,對方讓他到了京城再問他,看來對方具體的籌謀還在京都,他不能再多耽擱了。
“吩咐下去,休整隊伍,兩日後全力進攻,我們一舉奪回臨海城!”南宮瑾果斷吩咐道。
“可是將軍,我們不是打探到消息,東海那邊內部出了問題,補給的糧草出了問題,隻要我們繼續圍著他們,想必不出半月,我們或許就能輕易將他們拿下了!”另一個副將開口道。
南宮瑾猶豫了一下,他查到的消息,東海的糧草自然是被高奕博的人動了手腳,皇滅沒有幫著高奕群,他就像一隻沒了牙的老虎任人宰割了,此時靜待時機當然是最穩妥的方式,可是他心下確實擔憂至極,京都的情況,一定有問題,他得盡早趕回去才校
“玄風,把嶽九成叫來!”南宮瑾交代道。
眾人麵麵相覷,他們都知道嶽九成是那個老兵油子,當了五年多的兵都還隻是一個十夫長,在他們看來,那般偷奸耍滑畏死貪生之徒最讓他們不齒,但是三殿下卻在一次戰役中發現了對方的機敏應變,偶爾還會去找他聊,實在是讓他們難以捉摸。
南宮瑾卻沒有想太多,他隻是記得穆思弦交代他的事情,不要看任何一個人物,尤其像是嶽九成這般在林海城待了許久的老兵,他們對當地的各種情形的熟知情況遠勝他這個隻在東海待過半幾年的外人,他所見的或許不像其他將領一般遼闊,但是細微之處卻是誰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