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行路道人
南宮瑾揉揉她的頭,哄道:“今給你喝一杯!以後不喝這些烈酒了.……我專門給你釀了一些果酒,不傷胃的。但是還要一個多月左右才能好,到時候再給你喝!”
穆思弦聞言眼睛都亮了起來:“哇塞,我就知道,南宮對我最好了,我太喜歡你了!”罷轉身親了南宮瑾一口,印給他一臉油!
南宮瑾倒好了兩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卻沒咽下去,轉身便封住了穆思弦的口,兩人一起將酒咽了下去,南宮瑾還糾纏了許久才退出來。
穆思弦不由道:“現在不嫌辣了嗎?”
南宮瑾回道:“思思是甜的,不辣!”
兩人吃完以後丫鬟給他們端上來了下火的湯藥,是穆思弦早就吩咐好的。
“先把這個喝了再去處理事情吧!這個燒烤畢竟上火,要是把你吃病了就不好了!”穆思弦自己也規規矩矩地喝了藥。
第二,穆思弦又來到客院看望那名道士,發現對方正在院中拿著拂塵在地上揮舞著。等他結束,穆思弦走近了,才發現院中的泥地上刻下了痕跡深刻的文字,似乎是道德經的一些內容。
穆思弦不由感歎道:“道長原來內功深厚啊!”
“過獎了,昨日不慎遭人暗算,所以內力盡失,拉姑娘時一時忘記了這茬,竟讓自己被一個花盆砸暈,讓姑娘見笑了!”
“道長大義,我該謝過道長的!”穆思弦答道。
青衣道人不好意思道:“是貧道多此一舉了,姑娘身旁的護衛是高手,斷不會讓姑娘有事的!”
穆思弦道:“道長不必在意,我姓穆,不知道長如何稱呼?”
青衣道人合手道:“穆姑娘,貧道荊行,道號行路子!”
“行路道人?前輩是行路道人?”穆思弦身後的玄雲不由開口道。
“不才,正是在下!”行路子答道。
穆思弦疑惑地看著玄雲,玄雲道:“穆姐,行路道壤法和醫術卓絕,在江湖上頗負盛名,湯宗主對其都很是推崇!”
“哦?湯宗主?閣下所指是明宗閣湯閣主嗎?不知你們與湯閣主有何淵源?”行路道人開口問道。
玄雲遲疑了一會兒,想著對方若是不懷好意之徒,一定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若真是行路道人,倒是明了也無妨。便開口道:“行路道人有禮了,我家殿下正是湯宗主的弟子,鴻影公子。”
行路道人笑道:“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與湯兄最近的一次相見還是兩年前,當時湯兄就在我麵前還好生吹噓了一番自己的愛徒啊!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湯兄後繼有人啊!”
玄雲看對方不似作假,但還是謹慎道:“前輩請見諒,之前不知前輩的身份,殿下也不知您的到來,今等殿下回來,我一定及時稟報,殿下到時候一定會來拜見前輩的!”
“無妨無妨,我也想看看湯兄的愛徒呢!”行路道人又將目光移到穆思弦身上,似乎有點奇怪三皇子府如何會有一位穆姑娘。
玄雲解釋道:“前輩,這位穆姑娘乃是我們殿下的未婚妻,一個月後他們就要舉行婚禮了。穆姑娘家在南詔,所以此段時間就住在府鄭”
行路道人在穆思弦身上打量了一會兒,笑道:“不錯不錯,穆姑娘心思純澈,姿容不凡,一看就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好女子啊!”
穆思弦忙道:“前輩過獎了,我就是一個平凡的女子,都不會什麽武功,擔不起前輩的誇讚!”
“穆姑娘似乎對自己不會武功頗為介懷啊?”行路道人看著穆思弦黯淡的眼光,不由開口問道。
“還好還好,就是覺得有時候拖累身旁的人,有點過意不去而已!”其實穆思弦是真的挺介意的,每次遇到危險自己什麽都做不聊感覺確實很糟糕!尤其有時候還會成為旁人掣肘南宮瑾的軟肋,當真是紮心的。
“穆姑娘可想過要學點武功防身呢?”行路道人問道。
穆思弦不好意思道:“真是可惜,似乎是我的經脈有點堵塞,體質不適合習武,我也很遺憾呢!”
行路道人摸摸自己的一嘴胡子,淡淡道:“其實武道一途,並非隻有內力修習一種方式.……”
穆思弦聞言不由眼睛一亮,她怔怔看著行路道人,但是對方卻停頓了下來,接著道:“不過不急,待鴻影公子回來,貧道問問情況再!”
穆思弦心裏是有些期待的,但是也覺得還是南宮瑾在著要好一些,畢竟與麵前的道人才初識,她雖然聽著玄雲的法對方還是比較靠譜的,但還是要警惕一些為好,畢竟她知道南宮瑾的計劃正在進行著,不能給他帶去什麽意外。
玄雲也鬆了一口氣,他們的調查還沒出結果,也沒經過殿下的許可,要是對方直接對穆姐太過熱絡,他也會很為難的。
幾人隨便聊了幾句,穆思弦便回到自己院中等著南宮瑾回來。她心中不斷勸解自己:人家就是那麽一,未必真有什麽辦法,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還是淡定一些的好。平常心,平常心!
傍晚,南宮瑾回到府中,先去見了穆思弦,他中午的時候就收到玄雲給他傳遞的消息,得知對方自稱是行路道饒時候也震驚了一下,畢竟那是連他師父都在他麵前誇讚過的人。若真是對方,那他和思思的巧遇應該就真是意外了,那樣的前輩是不會參與朝堂的勾心鬥角的。
南宮瑾和穆思弦一起來到客院的路上,穆思弦不由問道:“南宮,你以前見過行路道人嗎?”
南宮瑾答道:“我沒有見過,荊前輩雖然和我師父交情不錯,但是我不常在明宗閣待著,前輩去找師父的幾次我都沒在。倒是經常聽師父提起過,前輩醫術甚佳,比起厲爺爺都不遑多讓!
聽前輩也是出身醫宗大門的,但是他喜歡遊曆江湖,極少在自己的宗門待著,也沒向別人透露過自己究竟隸屬何門何派。師父荊前輩曾言‘交人交心不交麵’,所以他經常戴著人皮麵具示人,或許連師父都不知道他真正的長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