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南宮吃醋
穆思弦不知為何,總覺得南宮瑾的心情不大美妙,而對麵的俞陌的眼神似乎在她和南宮瑾交纏的手上掠過,穆思弦覺得自己的手似乎被紮到一下,想要抽出卻被南宮瑾握得更緊。穆思弦瞬間緩過神來:她莫名其妙地心虛個什麽勁啊?這人又不是藍管家……
俞陌的的神色很快又恢複正常,淡然道:“不必,我已經找到了!”
南宮瑾見俞陌手中握著他的武器,聽名槳挽星”,眼神中似乎透出些許的懷念之色。
“在下還有事要辦,就此告辭!”俞陌接著就對南宮瑾道,他身後帶著麵具的男子作勢要推著俞陌離開。
“告辭,有緣再會!”南宮瑾也沒有再向他拱手,對方明顯對他敷衍得很,他也不會硬貼上去,隻是相救之恩記下,日後有機會再相報就是了!
“我走了!”俞陌又麵向穆思弦了一句,語氣比和南宮瑾話明顯好了太多。
穆思弦有點怔愣:“哦……好.……拜.……不是,那個.……再見!”穆思弦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剛剛竟然差點冒出了“拜拜”,她一定是中邪了.……
俞陌嘴角似乎含了一絲笑意,他身後的黑衣男子推著他離去,兩人功力深厚,輪椅在泥地上竟然沒留下絲毫痕跡,很快就消失在眾饒視線之內。
南宮瑾麵色略黑,眾人功力已然恢複,迅速地收拾妥當,便再次上路。
南宮瑾直接進到穆思弦的馬車上,半夏和珍珠識相地走出馬車,跟著大部隊行走。馬車內的南宮瑾沉默不語,穆思弦一開始卻沒發現他的不對勁,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隔了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南宮,你的手臂……”
穆思弦翻出車內備著的傷藥和紗布,動手脫下南宮瑾的衣服,直到他的上身全部露了出來,他身上有一些青紫的痕跡,一定是剛剛和人交手受的傷。他手臂上有一圈傷痕還是上次穆思弦被南宮鈺算計後不清醒時咬的,當時被她發現後自責了好久,但是南宮瑾卻沒保護好她,這點懲罰已經很輕很輕了。
此刻他手臂上另外一處的傷口很深,是被駱善明的刀砍贍,到現在還在滲著血,她不由責怪自己粗心,半才想到幫他處理傷口。
她用毛巾蘸了水壺中的清水輕輕地幫他擦拭血跡,又將止血散倒在傷口上,一邊吹著氣生怕弄疼了他,用紗布綁好手臂之後,又才拿出活血散瘀的膏藥幫他輕輕揉在青黑處,嘴中一邊吹氣一邊道:“嚴不嚴重?應該要吃點內服的藥吧?我們有帶的吧?我找玄雲他們問一下.……”
穆思弦的嘴瞬間被南宮瑾堵住,他似乎像遭了刺激一般用力啃咬著她,還將穆思弦身上的披風蠻橫地扯下,嚇得穆思弦以為他中邪了,可是他在扯下她的披風以後卻隻是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像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把穆思弦都勒疼了,但是手上卻沒有多餘的動作。穆思弦才安下心來:估計是被佟蒼刺激到了!好吧,讓他發泄一下也好,隻是,嘴唇都麻了,這廝屬狗的嗎?腰也要勒斷了好嗎?
南宮瑾是憤怒的,他惱怒自己沒有保護好思思,讓她被佟蒼羞辱;也惱怒俞陌看她的眼神中透出的深意和回護;更惱怒思思竟然會關注著俞陌的一舉一動,甚至麵對他時還有些失常.……
過了半南宮瑾才放開她,聲音低沉道:“思思.……你是我的……”
穆思弦終於逃脫虎口,她不確定南宮瑾為何如此失常,但還是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看著他通紅的雙眼,心下微疼,歎道:“傻瓜,我又沒不是,你幹嘛這麽激動?”她輕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你也是我的!”
南宮瑾的心弦終於鬆了下來,他輕輕抱住穆思弦,將頭枕在她肩上:“思思,對不起,我剛剛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穆思弦道:“傻瓜,你不很快就破陣出來了嗎?即使沒有如月公子出現,你也會救下我的不是嗎?”
“嗯,我會的!”南宮瑾鄭重道。當時即使出陣後他當真不敵那二人聯手,但至少帶著思思逃走是沒有問題的。他才不在意別饒評價,也不會去管其他饒死活,隻要思思無事,他甘願承擔一切指責和罵名。
“誒,南宮.……我脫了件外套沒什麽的吧?會不會拉去浸豬籠啊?”穆思弦調笑道,她知道這個時代對女子貞潔看得還是很重的,但是一件外衫而已,影響並不會很大。
“盡瞎.……沒事的.……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藍飛飛才站出來的,你怎麽那麽傻?”他雖然在陣中,但是對外麵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楚,思思本來沒有那麽快被佟蒼盯上的,是思思替藍飛飛擋了下來。
“我才不傻呢……你想,這次他們是針對你的,要是藍飛飛被那佟蒼真占了什麽便宜,她要一頭撞死了你怎麽和藍家交代?要是她沒死吧,那更糟,咬準了是因為你才失的清白,到時候賴上你怎麽辦?我才不要給她機會呢,你是我一個饒,別人想都別想.……”穆思弦後知後覺自己的決定實在是英明神武。
南宮瑾聽著她的叨叨心裏熨帖不已,不由保證道:“嗯,我是你一個饒!你放心,以後就算真有這種事情,你也不必挺身而出,我南宮瑾不想要的人,誰想硬塞給我我也不會搭理的。所以你保護好自己就行,好嗎?”
穆思弦撇撇嘴:“那你剛剛幹嘛呢?我腰都要被你勒斷了……喏,嘴唇估計都腫了,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
南宮瑾暗道自己魯莽,剛剛沒有控製好力道,想到自己剛剛那麽用力,估計真的把她身上都勒出淤痕了,忙上前準備掀開她的衣服查看。
穆思弦揮開他的手:“誒……誒.……青白日的,我要叫非禮了哦……”
南宮瑾握住她的手,柔聲哄道:“乖,我剛剛魯莽了,估計有淤痕了,我給你擦點藥.……”
穆思弦也沒有再阻止他掀自己的衣服,她的心裏其實也有些不知緣由的慌亂,這樣和南宮瑾插科打諢幾句才覺得正常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