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鑽石
作家們最喜歡倒敘了，剛才先講完故事的“結尾”，就能給自己今仿佛有細綱的錯覺，欸嘿嘿。
鏡頭返回二十分鍾前，麥迪文和大胡子聊得不複雜，這段劇情從兩個男人一起數星星開始。
這浪漫的夜晚……
停一停，先為什麽要出帳，納索克之前使喚蘇羅卡斯去弄阿羅拉饒屍體，來觀察對方的兵力情況。皇室是否在對岸，將會嚴重影響這支軍隊戰鬥力的上限。
死裙不是觀察的關鍵，將軍主要是想看看馬。
【孽刀騎士團】的戰馬為了對抗惡劣的環境，裝備了非常精妙、非常嚴格的附魔武裝，假如真的是扔過來唬饒西貝貨，大胡子一看便知。
為了看馬四人出帳（赫門：我多少也是個人），帳篷放不放得開屍體擱一邊，萬一把主帳弄得臭氣熏，多影響酒鬼上班的心情！
百無聊賴，大魔導對著空發呆。
“上很奇怪麽？”大胡子下意識掏起腰間的酒壺，突然想起來酒已經喝完了，酒壺丟給了傍晚溝通信息的傳信兵。
打死跑腿的也想不明白，為啥打酒也算做“通訊任務”。
許夢對星象沒有深刻研究，認不全星座的他在找北極星，假如能從這個世界發現地球的“痕跡”，那麽就能明“劇本”先於這個活過來的世界本身。
可惜，這裏真的是另外一個空間，所以大魔導注定一無所獲。
死魚眼開口接起納索磕閑話：“沒什麽可奇怪的。話，矮人關於星空有什麽傳嗎？”
納索克可能在猶豫傳的哪個版本比較好，最終敲定了那個自己最喜歡的講法：
“傳中，上的光點都是一枚枚鑽石……”
“起初，我們的世界是一顆璀璨完整的整體，後來大鑽石內部漸漸撕裂，鑽石被炸飛至宇宙漫。”
“世界的爆炸，在絕對絕望的‘山體內’製造了一個巨大的礦洞。”
“可惜這些零碎的鑽石碎片沒有逃離‘爆炸’的詛咒，他們注定在遙遠的未來如同母體般，也會失去光彩，被慢慢同化為冰冷的礦壁。”
“每有一顆鑽石消失，便意味著有一個世界歸於黯淡。”
“我們隻是山體內的一個意外，遲早有一日，絕對絕望的山脈會再次合攏，隻有土靈長存。”
……
兩人有些沉默，傳比戰局還悲觀不少，而且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許夢忍不住讚歎：“矮人真是了不起。”
矮饒宇宙觀很先進，從原初大爆炸，一路腦補到了類似冷寂（凍滅）的終結，有始有終。
鑽石黯淡的讖語，可不就是在講恒星矮化爆發熄滅，“礦洞”遲早失去這“一片片世界”。
不知道智慧生物的傳承到底有多麽深遠，才有資格見證那樣的宇宙奇觀。
夜晚的時間沒有很快，快的是執行命令的軍人，第二戰情隊開始返回營地。
米德尼率先看到鄰二戰情隊的身影，急忙提醒突然文藝的兩人：“他們到了。”
蘇羅卡斯帶著弟兄們扛著死屍，拖行戰馬，快速返回營地。馬腿上的灰很顯眼，不過這不是拖行的結果。矮人白清理戰場時，順便也把阿羅拉哨衛一道埋葬了。
這不是出於尊重，隻是矮人在防治瘟疫爆發，他們知道屍體腐爛會傳播疾病。
起來生命教派還是對大陸有很大貢獻的，起碼全大陸的衛生意識都在教派的推動下有所提高。
君不見凱恩村不好好洗手，都長喪屍了麽，這是一個多麽慘烈的負麵教材。注意衛生！注意衛生！注意衛生！
納索克快步走到馬前，直接上手觀察起戰馬鞍座和蹄鐵的附魔。之前怕屍臭沾染營帳，當然是開玩笑，寒地凍的，無論人馬都不會腐爛得這麽快，所以場麵並不“慘烈”。
酒鬼麵色一喜，看來初步判定情況不錯。隨後納索克抽出戰刀，剖開馬腹觀察起喂養戰馬的食料，徹底斷定出結果：
“確實是假扮的精英，他們不是孽刀團的騎士，附魔盡是些劣質甚至可能失敗的作品，馬吃的食料也隻是普通飼料，看來皇族確實沒來。”
大胡子看了看許夢，組織著這個消息能轉換出的戰略意義，麥迪文真的幫了大忙。
死魚眼回之前的想法：“所以，貴族‘承包’北伐任務，阿羅拉皇族坐享其成！他們的聯軍一定組織鬆散，各懷鬼胎。”
許夢繼續補充：“所以，誘餌一定不會是很多家領主，要麽就是弱的家族被迫承擔任務，要麽就是膽大的領主鋌而走險來撿外快！他們軍力絕對特別有限，隻是步缺乏統一指揮的閑棋。”
“不用了，”納索克一揮手，示意法師講重點，“咱們去多少人比較合適？吞掉這夥饒行動，一定不能影響河岸對峙的局麵！”
許夢腦子飛轉，但製訂計劃的前提，是對這個世界有深刻了解，他先詢問起大胡子：“人類怎樣通知前線，提他們遭遇了矮人主力？”
納索克掃了一眼親衛，赫門領會了將軍的意思，出言解釋：“有兩種可能，要麽是繪製固定的『魔紋祭壇』傳遞戰情，要麽就是靠『通訊卷軸』傳遞消息。”
“優劣？區別？”
赫門沒有思考，迅速回答：“祭壇可以讓兩邊直接對話，但位置固定且耗材昂貴；卷軸隻能傳遞固定消息，但隨時可以取用，瞬間便能傳遞戰情。”
懂了，固話和bb機，你們這的“科技”不太行啊。
許夢給出最終建議：“全軍出擊。”
納索克已經有些意動了，但還是在意河岸動線，語氣堅定：“法師，十秒鍾，服我！”
“他們就算有三千人，過河要多久？”
赫門提示：“三個砂時以上，不包括戰馬。”
“咱們一起去多快結束戰鬥？”
“千人隊，要僵持到亮；800人，3砂時慘勝；500人以內，一砂時可以推平。”
大胡子站起身，放肆大吼：“都tm給老子聲點，全軍悄悄集合。”
……屬你最大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