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日誌
客房裏的無雙,沒去費心檢查旁邊那間屋子,他明確記得,那裏空蕩蕩什麽都沒有,眼下時間有限,不能浪費。
這裏的“沒穎是指物理意義上,房間內真的什麽都沒櫻沒有家具,沒有地板,僅僅從牆麵斑駁的痕跡,能推理出第二間客房之前經曆過粉刷,結果又被鏟掉了塗料。
空屋不提,畫麵回到客房,謀士反複翻找,終於在梳妝台下的鬥櫥中找到一個洋娃娃。
國士無雙發現線索,急忙向隊友匯報:“這不是客房,這是屋主女兒的房間,很可能就是追殺咱們的那個死蘿莉的閨房。”
女鬼沒聽到這句,不然仇恨估計會被直接拉滿……
就在剛才女鬼已經被玩家激活。王秋培拿到【衣架】那刻,不止觸發了任務,“死蘿莉”成功被喚回人世。
不知道【凶器】是否就是她殞命的原因,哪怕死後女孩依舊對這些東西怨念頗深。
許夢蛋疼看著一隻手伸出井口,白皙嬌嫩,略帶嬰兒肥的手背無疑泄露了主饒年紀。女鬼確實還是個孩子,她在試圖爬出井口。
死魚眼默念一句“對不起了妹妹”,毫不憐香惜玉得飛出一腳,把胖閨女踹回井底……
廚房的鳴人看到窗戶外的狀況,不禁眼皮猛跳,“哇,這個變態程度,不愧是你呢”,扭頭繼續翻箱倒櫃找道具,他很信服許夢的判斷,廚房絕對有沒發現的關鍵物品。
從理智角度出發,把女鬼踹回井底,拖慢她的腳步,無疑算作正常攻略手段。可對手怎麽都是個姑娘,所以就顯得死魚眼出腳時不太光彩。
許夢多少是害怕麵對這些“髒東西”的,還好酒壯“慫人”膽,所以上去給了一腿,提前避免碰麵。這倒不是許夢性膽,換做誰麵對這玩意兒,心裏怎麽都會有些慌張。
冤魂boss再次伸出手扒住井口,這次許夢麵色一變,沒再阻攔。
胖閨女的手臂一片紫青,呃,不是踢得,也不是摔得。她竟然提前轉入第二形態,開始獵殺玩家。
那一腳下去不但沒有拖慢遊戲進程,相反加快了隊崩盤的節奏。
許夢同隊友對接新狀況:“完蛋,咱們不能攻擊她。我踹了一腳,結果她提前變成厲鬼了。”
他們之前選擇等死,並沒過度反抗胖閨女,導致大家沒發現劇本的部分“歹毒”設計。
一階段的女鬼,隻是一個特別普通的女孩,歪著頭注視玩家,從容綴在身後,不會過度壓製玩家走位。
二階段就不同了,胖閨女開始渾身發青,拖著濕透的衣服,緊跟一名玩家,假如靠近玩家後,會死死拽住倒黴鬼衣角不放,直到再次轉階段。
等boss到了三階段,死蘿莉七竅流血不,雙手指甲開始拉長,變得尖銳鋒利。她的移動速度將漸漸超越玩家,正式開始獵殺,調查者隻能靠障礙物,延緩boss腳步,艱難求生。
四階段的女鬼,外掛開的徹底,能力變得不講道理。女鬼身形變成血紅,掌握到穿牆能力。至此,這場獵殺再無懸念,不過接觸凶器的玩家會在這一階段紛紛解除石化,掙紮最後一縷生機。
難怪主線要求是:找齊凶器,等死。
副本沒給玩家留下任何退路,死亡就是結局。也就是,主線流程裏假如沒能破解劇本,這個解謎還是不能完美通關,拿不到限定獎勵。
最難的不是謎題,而是限時!
女孩一舔嘴角(並沒有),發現了不遠處的許夢,開始追逐遊戲。
許夢開始遛鬼,可惜洋樓後側的院牆封死繞過花園,所以前院的地皮實在不大,留給大魔導閃轉騰挪的空間特別有限。
被石化的月餅百無聊賴,發送隊伍語音:“哥,找到她的破綻了麽?隱藏謎題要殺鬼,應該還是趁她虛弱時比較好殺吧?”
螺旋完發言反駁:“餅餅,隱藏要求破解劇本暫且不,上麵寫,‘討殺當殺之鬼’,我敢肯定這個死蘿莉絕對不是目標,贏當殺’就贏不當殺’,女孩有概率是無辜的,她極有可能是被害者。”
大魔導一邊轉圈一邊為鳴茹讚:“我也是這麽認為的,真正的鬼另有其‘人’,先弄清故事要緊,無雙,你那怎麽樣了?”
普通人努力探索,把屋子翻了個通透,卻一無所獲。
“衣櫃和床我都翻遍了,沒有線索,也沒泳凶器】,梳妝台鬥櫥除了洋娃娃這個格子,別的都上了鎖。”
“幾層櫃子?”
國士無雙快速回答:“五層。”
許夢果斷建議:“放棄梳妝台吧,應該是幹擾項,存在的意義隻為了讓咱們推論出那是女兒的屋子。設計師不可能讓玩家在有限的時間中,找齊四把鑰匙,我估計這個本需要暴力破解,不是傳統解謎。”
“那咋辦?我回樓上儲物間看看?”
“砸!把客房給我砸咯!順便你再念一遍儲物間裏的【日誌】,上次就沒用上那本日記,那絕對是破解劇本的必要信息。”
就在許夢給隊友出主意,保持後撤節奏的時候,女鬼猛地撲出,險些牽住許夢。還好大魔導及時後跳,閃過了這次襲擊。
“快念,要進三階段了,她的移動模式越來越豐富了。”
無雙狠踹梳妝台,並宣念【日誌】。
〖芽月5日,凡坷萊妮最近有些焦慮,反複在臥房和儲物間爬上爬下。她又開始偏執得管理起身材,看來8年前生公主時,給她留下了不的陰影。她不知道,在我眼中她永遠是新婚時那麽美。〗
〖芽月19日,索伽朵她更想要一個妹妹,我看出了她的不滿,真奇怪,公主怎麽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會是男孩?難道這就是姐弟之間的心靈感應?〗
〖花月x(字跡混亂),今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索伽朵的預感是正確的,醫生確實是個男孩,她失去淋弟,我們失去了兒子。〗
〖花月7日,凡坷萊妮崩潰了,她歇斯底裏地再次爬上爬下,最終癱倒痛哭,再也不用管理什麽身材了,有什麽事比母親失去孩子更殘忍呢?她把流產歸結於自己的任性,上帝啊,我該怎麽勸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