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一條項鏈,起身走到時清淺的身後,從後麵俯身給給時清淺戴上。
戴好後,易流年將下巴擱在時清淺的肩上,對時清淺說道:“這是定情信物,你賴不掉了。”
時清淺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突然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她轉身麵對易流年,眸光裏滿滿的疑惑問道:“你怎麽有女孩戴的項鏈?這不是特意給我買的吧?”
易流年說道:“當然是特意給你買的。”
時清淺說道:“確定這是準備送給我的?”
自己這剛剛才答應跟他交朋友,他就拿出一條女生的項鏈,要麽是提前買好,就知道她一定會答應他,要麽是買給別的女人的。
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成功?
這個男人……
時清淺伸手撫摸了摸這條項鏈,自然也接受了他的這條定情信物,嗬嗬,她一定會讓他後悔自己曾經送出這麽一條項鏈的了。
一個個分手計劃已經在時清淺的腦海中不斷形成。
從易家老宅出來以後,易流年就要送時清淺回家,但是時清淺現在是哪裏還有一個家啊,她現在都已經沒有地方住了,必須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才行。
時清淺就對易流年說道:“不用了,你自己走吧我一會兒叫個車回去,還有別的事情,所以做你的車不方便去。”
易流年壓根就不願意聽到時清淺拒絕的話,為她做事情心甘情願的,所以不存在什麽其他的理由。
易流年
對時清淺說道:“我正好沒事情,送你應該的,你是我女朋友耍賴不掉,我為什麽不能送你。”
時清淺又聽到易流年說道:“做你的男朋友我是不夠格嗎?”
時清淺:“……”
真不是你有的原因,而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就是覺得那些女孩都比我漂亮都比我可愛,都比我可愛,我覺得我實在是沒有讓你心動的條件,所以。
時清淺:“夠夠夠。”
太夠了好嗎?夠的她都有太多的情敵了,夠的她自己的同父異母妹妹都要跟她做情敵了,她還能說什麽,到自己真的不能跟他在一起。
時清淺想著以後在想辦法解決吧,他這樣的人真的不是她能夠肖想的,不然吃虧的真的是自己,做人要有點兒自知之明才行,不然的話那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時清淺想了想對易流年說道:“其實我不是要回家,我已經不在家裏住了,我搬出來了……”
時清淺還沒有繼續說下去,易流年就好像全部都懂了一樣,開口問道:“房子找好了嗎?”
時清淺尷尬的搖搖頭,“還沒來得及。”
還不是他一定要讓她去見自己的祖母,而她又不能不來,才沒來得及找的了?
易流年看了看時間,今天的天已經晚了,時清淺還沒有找到房子,今天肯定是沒有地方去的那麽……
易流年對時清淺說道:“去我那兒住。”
時清淺:“……”
同居?那麽快?不要。
“不要了。”時清淺頭攢的像個撥浪鼓一樣,她真的沒有想到易流年居然會那麽直接就說了出來,自己這不是才答應他做他女朋友嗎?這人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易流年道:“不去你沒找到房子,不去我那兒,難道去住賓館?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去我那兒。”
易流年的口氣有點兒不容拒絕。
時清淺繼續搖頭,易流年說道:“我還能吃了你?”
時清淺:“……”不能是不能,但是……
時清淺說道:“我今晚去住賓館。”
易流年猛的一出手,將時清淺往自己的懷裏一帶,語氣危險的說道:“沒有必要,我要是想要對你做什麽,相信你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所以,還是聽我的。”
易流年的口氣不容拒絕,時清淺想都沒想的,在易流年開口瞬間馬上就答應了他。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之後,時清淺懊悔的簡直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這都說的是什麽啊,在心裏不斷質問自己:時清淺你的節操呢?你怎麽可以這麽做,你怎麽可以被美色所迷簡直是昏了頭了。
當晚,時清淺還是去了易流年的家,易流年將自己的主臥讓出來,給時清淺住。
時清淺不願意:“我隻是住一晚,不用了。”
生怕易流年又跟自己爭執,時清淺說完,直接閃身跑進了次臥,迅速關上門。
易流年:“……”
這輩子第一次住在男人的家裏,時清淺的心裏還是非常緊張激動的,爬到床上將頭蒙進被子裏睡覺。
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時清淺忽然覺得渾身無力難受,腰酸小腹痛,那種感覺,似乎是……
時清淺一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果真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抹殷紅,完了,大姨媽好巧不巧的來了,在這裏還沒有衛生巾,這是要死啊節奏啊。
關鍵是此刻身體真的好難受。
時清淺起床來到衛生間,躲在馬桶上,身體越來越不舒服。
因為她從小就有痛經的毛病,每次一來都痛的她懷疑人生。所以,這一次,她也不例外。
正在時清淺痛的懷疑人生的時候易流年敲響了衛生間門,問道:“淺淺,你怎麽了?”
易流年第一次把時清淺帶回家,心裏說不出來的激動所以他並沒有睡著,聽到時清淺房間裏發出來的奇怪聲音,他就出來看了,因為時清淺第一次來家裏,萬一她有什麽需要,而又找不到,自己又不好意思開口問,所以他還是決定起來看了看。
時清淺猶豫了半天,才告訴易流年自己來親戚了,一開始易流年還沒有聽懂,弄得時清淺尷尬了好半天才解釋清楚。
易流年就對時清淺說:“等我一會。”
說完很快就消失,時清淺隔著衛生間的門,就聽到一陣急促開門聲,沒過幾分鍾,又聽到了開門聲,在然後就是衛生間的門外的聲音:“淺淺,買來了。”
時清淺忍著腹痛說道:“扔進來就好了。”
接著就看到了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一道縫,然後就有一包東西,準確無誤的扔進了時清淺懷裏。
時清淺低頭一看,紅了臉,還好沒有買錯,也真是難為他一個大男人了。
時清淺心裏一陣感動。
出去以後,時清淺本來以為易流年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畢竟那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易流年說話的聲音。
時清淺手捂著腹部慢慢走出去,剛走到次臥門邊,就看到易流年坐在沙發上。
易流年手中拿著手機,好像是在查些什麽。
時清淺好奇的目光看過去,易流年卻有些慌亂的迅速將自己手機給收了起來,時清淺由於腹痛也沒有在意那麽多。
隻是跟了易流年打了招呼就回了房間。
時清淺腹痛難忍,在床上躺也不是做也不是,臉色已經漸漸蒼白的沒有血色。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可能也沒有多久,因為時清淺覺得腹痛,已經覺得度日如年了。
時清淺直接說了讓易流年進來,易流年進來以後,手中端了一碗生薑紅糖水給時清淺。
時清淺意外的愣了愣,她真的沒有想到易流年居然會給她準備了這個。
她怎麽知道的?所以他剛剛坐在那裏拿著手機就是在查這個。
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覺,接了過來道了一聲:“謝謝!”
易流年沒有說話,耳根處泛紅,時清淺以為易流年並麽有聽見,於是再一次大聲開口道:“易流年謝謝你。”易流年:“……”
想躲也躲不掉了,易流年道:“你沒事就好。”
易流年退了出去,時清淺沒有說什麽,易流年出去以後,一直覺得時清淺的臉色有些蒼白,有些病態的蒼白,但是作為一個男孩子,還真的不好意思直接問她:“來月經肚子疼嗎?”
隻能擔憂的等在外麵,客廳裏。
時清淺想要睡覺,卻疼的睡不著,翻來覆去,最後,索性起床在床底下坐著。
易流年不放心最後鼓起勇氣進屋看到就是這樣的場景。
易流年趕緊衝進去,彎腰抱起時清淺要朝門外走去醫院裏。
時清淺知道去醫院沒有用的,就阻止了易流年。
易流年彎唇一笑,聲音清脆:“好,女朋友。”
當即易流年拿出一條項鏈,起身走到時清淺的身後,從後麵俯身給給時清淺戴上。
戴好後,易流年將下巴擱在時清淺的肩上,對時清淺說道:“這是定情信物,你賴不掉了。”
時清淺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突然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她轉身麵對易流年,眸光裏滿滿的疑惑問道:“你怎麽有女孩戴的項鏈?這不是特意給我買的吧?”
易流年說道:“當然是特意給你買的。”
時清淺說道:“確定這是準備送給我的?”
自己這剛剛才答應跟他交朋友,他就拿出一條女生的項鏈,要麽是提前買好,就知道她一定會答應他,要麽是買給別的女人的。
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成功?
這個男人……
時清淺伸手撫摸了摸這條項鏈,自然也接受了他的這條定情信物,嗬嗬,她一定會讓他後悔自己曾經送出這麽一條項鏈的了。
一個個分手計劃已經形成,她就不信,給她一段時間,她會做不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易流年又再次出去給時清淺買了止疼藥,時清淺吃完止疼藥,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好起來,這一次,比以前好多了情況好多了。
所以時清淺還是比較感激易流年,對他的態度也有了一點變化。
第二天,時清淺起床就從易流年那裏離開了,因為她要出去找工作,找房子。
時清淺對比了好多家,才終於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滿意,價格又合適的房子。
接下來,時清淺就要準備搬家了。
也不顧外麵已經下了雨一股腦就衝了出去簡直是太可怕了。
兩個人一起衝出去以後,在附近也沒有找到避雨的地方唯一能夠避雨的地方就是離這座別墅不遠的一顆大樹。
因為這個別墅區是建在很偏僻的郊區方圓十裏都不會有什麽人,白天她們來的時候,都是打了出租車來的,因為怕被別人認出所以就沒有開自己的車,現在倒是好了,因為下大雨,附近也沒有出租車會往這邊來這邊就很難再打到車了。
兩個人卻因為同樣沒有地方躲雨,就躲到了寫了大樹下?
這個理由也太他麽的奇葩呢?
女人和時清淺同樣在一棵樹的屋簷下,此刻雨沒有降低,她們想走也走不了。
兩個原本是仇人的兩個人,此刻不得不一起在雨水裏麵淋雨這個場麵怎麽看怎麽覺得好笑。
女人終究是沒忍住好奇心,問向時清淺說:“你說過,那個別墅裏麵有什麽事情的,現在可以說出來了吧?”
時清淺:“……”沒想到這個傻子居然還記得這個事情呢?那隻是自己隨口一說,騙她而已,不過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時清淺還真打算逗逗她。
時清淺找好了房子搬進去,用自己身上僅有的錢,買了許多用品將自己的小窩裝扮得非常溫馨,雖然這個小窩沒有在時家的別墅裏那麽大,但是卻被時清淺收拾井井有條,溫馨無比。
將自己的家完全收拾好以後,時清淺非常滿意的出門去超市采購。
回家的時候,在樓下電梯被一個男人碰了一下,時清淺也沒有在意,提著袋子上樓了。
時清淺在超市買了許多食材,今天晚上正準備自己在家裏做第一頓晚飯。
時清淺洗菜摘菜,今天晚上準備在家裏吃一次火鍋。
因為別的菜,她目前也不會做,這是最簡單最容易的,隻要不是傻子都會做洗好菜放了底料進去,時清淺將一會兒要用到的菜準備好。
燒好水正準備下料,有人敲門,時清淺丟下袋子說了一句“來了。”就過去開門。
門開後,時清淺就愣住了門口,因為那個男人她並不認識。
男人見到她,微笑著禮貌問道:“淺淺!”
時清淺站在那裏愣了愣。腦海中仔細想了想,自己並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