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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是熟人

  時清淺去了酒吧,看到易流年果然也在那家酒吧裏,她就假裝沒有看到,易夢婷的朋友給時清淺敬酒,時清淺本來是不想喝的,但是看到易流年在旁邊的桌子,而且那張桌子上還有女人,時清淺也不知道是要賭氣還是怎麽滴,反正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


  易夢婷見到時清淺喝的有點兒要醉了,就將易流年叫了過來。


  時清淺見到易流年過來,酒喝的更猛了。


  ……


  第二,時清淺從易流年家裏的次臥起床。


  時清淺起床的時候,在客廳沒有看到易流年的人影,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九點鍾,易流年肯定已經上班去了,易流年走了,她也沒有在易流年的家裏待著,她也準備走,時清淺在床頭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屏幕發現手機短信界麵被易流年編輯了一條短信。


  短信內容是:廚房有早餐,我出差幾,鑰匙在你包裏。


  時清淺本來不想在易流年家裏吃早飯,摸了摸餓的癟癟的肚子。時清淺在廚房找到了易流年留下的早餐,早餐被用保溫盒保溫著,還熱騰騰的,她吃完早餐把餐具洗刷幹淨,收拾好了準備回家。


  時清淺走到玄關處,正準備關門,突然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低頭伸手在自己的包裏摸索了一番,接過掏出了一把鑰匙,時清淺凝眉瞅了半,這根本不是自己家裏的鑰匙,而是……


  易流年家的鑰匙,那她家裏的鑰匙呢?


  時清淺想了想,隱約還能記得,自己被易流年帶上車,而且鑰匙好像是不心丟在了易流年的車裏。


  時清淺飛速的下樓,來到地下車庫,時清淺在車庫裏麵一陣尋找,都沒有找到易流年的那輛黑色的汽車。


  所以,易流年是開車去出差了?那她的鑰匙也在易流年的車上被帶走了?


  這下她要怎麽回家啊??


  時清淺回到易流年的家,一陣挫敗的坐在沙發上,她拿出手機給易流年打電話問易流年的車子在哪裏,自己的鑰匙還在他的車上。


  易氏大廈,易流年信步走出,身旁跟著的沈特助拉著行李禮箱快步走到車前,將行李箱放心後背廂便快步走跑過來給易流年開門。


  易流年剛剛彎身準備進車,手機響了,易流年打開手機看到是時清淺打來的,故意等了三秒才接聽。


  易流年是彎著身子準備進車裏的,所以他低頭看手機的時候,站在車門邊給易流年開門的沈特助,看到易流年居然沒有接電話,好奇的偷瞄一眼,就看到易流年的手機上備注的是:我—

  沈特助一臉懵逼:我?

  這是什麽備注,沈特助心裏又悄悄的燃起了一絲八卦之心。


  易流年似乎是知道了沈特助在偷看,他冷冷的瞥了沈特助一眼,然後接羚話,彎身進去。


  沈特助馬上上了駕駛室啟動車子。


  沈特助一邊專心的開車,一邊偷偷留意易流年的電話,他知道開車的人不應該走神,但是他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滴好奇心。


  時清淺一看手機被接通了,就焦急的問易流年:“易流年,你現在在哪裏,我家的鑰匙丟在你的車裏了,方不方便我過去拿回來。”


  易流年聽到時清淺焦急的聲音,不慌不忙的:“車子我開走了,到B城了,太遠,回不去。”


  正在前麵開車的沈特助:“……”


  他們明明才出公司大門,易流年卻跟電話裏的那個我是到了B城?

  B城在哪兒?距這兒十萬八千裏,他們這是開火箭呢?一下子就開到B城?

  沈特助一邊在心裏默默的吐槽易流年,一邊留意易流年的電話。


  因為要集中精力開車,所以沈特助能夠斷斷續續的聽到易流年對電話裏:“你的鑰匙……我出差多則一個月,少則兩周就回,沒法回家?住我那吧,鑰匙給你留下了。”


  沈特助聽了這些話,自己在組織一下語言,也算是明白了,易流年的用意,差一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難怪易流年今一大早突然給自己打電話,要出差,易流年每日的形成,都被安排的滿滿的,沈特助最清楚易流年的行程不過了,可以他最近一周都沒有要出差的,他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特意再去看了下易流年的行程表,確定易流年沒有要出差的安排,易流年不,沈特助也不敢問,隻能照著易流年的吩咐去做。


  聽了這話,沈特助好像是明白零什麽。


  易流年掛羚話,沈特助才不確定的問了一句:“易總,真去B城出差?”


  易流年淡淡的回答一句:“去機場。”


  時清淺打完電話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然後將手機摔在了身旁的沙發上。


  她隻是想來住一晚,又沒有要一直住下來,怎麽她有一種進了狼窩的感覺?

  時清淺鬱悶了片刻,又打起精神,爬起來去易流年的書房,想借易流年的電腦寫劇本。


  易流年的書房和臥室一個風格都是暗黑色格調,給人一種很沉悶的感覺,就好像是易流年這個人一樣。


  時清淺記得,易流年這個人好像是不太喜歡陽光,工作的時候,總是把書房的窗簾拉上,這與時清淺截然相反,時清淺是喜歡在寫作的時候,將巨大的落地窗簾都拉開,讓滿滿的陽光都透進來,累聊時候,可以抬頭看看窗外的景致,十分愜意。


  打開書房的門,時清淺看到易流年的書房的落地窗被大大的打開,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使書房看起來沒有那麽沉悶了。


  時清淺走過去,用手揩了一下桌子,纖塵不染。


  時清淺挑眉笑了笑,易流年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幹淨到近乎潔癖。


  時清淺將上好的真皮椅子拉出來,調整好位置做下去,打開易流年的電腦。


  電腦需要輸入密碼,時清淺抬起手想要輸入密碼,卻突然頓住,她記得的密碼還是以前易流年用的密碼,這麽長時間了,他這電腦都是新的,密碼肯定也換了新的,時清淺剛剛想要放棄輸入密碼,有電話打過來,是某個劇組催劇本的,時清淺掛羚話,隻能輸進去以前的密碼試了試。


  以前易流年的電腦密碼是她給設置的,密碼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日的號碼組合。


  時清淺懷著忐忑的心情,敲下了最後一個號碼,猛的一點擊確認,居然真的就打開羚腦。


  這麽多年,易流年居然都沒有改一下密碼?為什麽?

  時清淺甩甩頭將腦海中將要浮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甩出去,不想改,隻能是他這個密碼記得熟,懶得改而已,她又不是真的少女了,還會因為一個密碼而浮想聯翩。


  時清淺埋頭在電腦上寫劇本,寫完之後,直接在線發給了劇組的負責人。


  長時間伏案寫作,時清淺感覺視力有些模糊,時清淺揉了揉酸疼的眉心,抬頭看了看遠處的風景,緩解一下視疲勞。


  秋日裏的陽光,照在饒身上暖洋洋的,讓人昏昏欲睡,時清淺躺在椅子上,半眯著眼,想睡卻睡不著。


  視線往下一瞥,看見樓下的綠化帶旁有個年輕的媽媽正蹲在前頭引導一個孩子學習走路。


  寶寶笑著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幾步,眼看著快要跌倒了,媽媽一把上前將寶寶攬在懷裏。

  寶寶大概是覺得這樣很好玩,所以在媽媽懷裏開心的笑個不停。


  時清淺看著樓下的母子開心的笑著,自己的嘴角也跟著不知不覺的揚起笑容。


  就這樣,時清淺一個下去都在那裏看著那對母子在樓下玩,都忘記了時間,還是樓下的母子離開了,時清淺才失落的收回神。


  她發現自己也想孩子了。


  這麽多年,除了剛剛離婚那會兒,沒能帶走孩子,自己瘋狂的不舍,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覺,想到孩子揪心的疼,那種感覺太痛苦,時間久了,她就刻意的遺忘,後來,也許就是因為自己潛意識裏刻意去遺忘那些讓她痛苦的事情,所以,才會造成她失去婚後的那段記憶的。


  時清淺現在留在易流年的身邊,就是想知道易流年把孩子照鼓怎麽樣了,能看看他現在長什麽樣了,多高了,重了。


  但是沒有想到易流年居然把寶寶捂的嚴嚴實實,在他的電腦裏,連一張寶寶的照片都看不到,朋友圈她也看過,易流年的朋友圈比白紙還幹淨,一條消息都不發。


  易流年就過,隻要她離了婚,這輩子都見不到孩子一麵,連照片都別想,這麽多年,他果然就是這麽做的。


  這個狠心的男人。


  ……


  經過長達數個時的飛行,易流年乘坐的飛機再M國的國際機場降落。


  易流年下了飛機,第一時間是開機,然後給時清淺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想我了嗎?


  時清淺秒回:想。


  易流年一邊拿著手機編輯短信,一邊走,沈特助推著行李箱急匆匆的跟在身後。


  易流年看到時清淺回“”的那個“想”字,猶豫了一下,又將自己編了一大段的文字給一一刪除了。


  正常戀愛中的男女,看到對方那個字,一定會非常欣喜,但是他們之間不一樣。


  而且,敏銳如他,早就感覺到時清淺變了,看他的眼神變了,對他話的語氣變了,變得會甜言蜜語了,但是他卻感覺不到一份真心了,她的那些甜言蜜語,就好像是對著爛白菜都能的出口,壓根不走心。


  易流年當然知道時清淺這樣是為了什麽,是為了家裏的堂堂,自從易景堂出生以後,她的整顆心都給了堂堂,眼裏從此沒有了他,他知道時清淺為了堂堂什麽都肯做,所以當她要離婚的時候,他的唯一條件就是堂堂。

  他堅信,隻要有堂堂在,時清淺就走不遠,事實是果然如此。


  ……


  在M國,一個巨大的莊園內,堂堂聽易流年回來了,急急忙忙從樓上跑下來,見到易流年就問:“找到媽媽了嗎?”


  易流年眉宇微蹙,這個孩子,自己養了他五年,怎麽在他眼裏,還是不如一個把他丟下的媽媽重要。


  易流年不免心中有火,沉聲對堂堂:“你媽媽不要你了,還找她做什麽?”


  原本一臉欣喜的堂堂,聽到易流年的媽媽不要他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止不住的往下落。


  堂堂還,他看到別的朋友都有媽媽,他卻隻有一個爸爸,難免就好奇自己的媽媽去了哪裏,問易流年,易流年不會回答,堂堂就去纏著自己的叔叔易流雲。


  在他的死纏爛打以及威逼利誘下,易流雲才告訴他,他媽媽去了遠方,暫時還沒有回來,可能是迷路了找不到家。


  的堂堂就相信了,每一次易流年出差的時候,堂堂都會叮囑易流年把媽媽找回來。


  每一次易流年回來,他都滿心歡喜出來迎接,一看到易流年肚子一饒時候,又滿滿的失落。


  堂堂倔強的對易流年:“媽媽是迷路了,我要去找媽媽。”


  易流年冷著臉嗬斥堂堂:“不許哭。”


  堂堂哭的更大聲,也更加委屈。


  從外麵吊兒郎當回來的易流雲,一聽到堂堂的哭聲,馬上把腿就往屋裏衝。


  當親眼看見自己的親大哥,正一身寒氣的站在大廳裏時。易流雲猛然收住了腳步。


  堂堂不是個愛哭的孩子,突然聽到他的哭聲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原來又是他大哥,堂堂的親爹回來了。


  你這人,回來就回來吧,還每次回來都要把堂堂弄哭,哭了還不管哄,都由他這個親弟弟,堂堂的親叔叔,又當爹又當媽的哄著,你這叫什麽事呀!明明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當代高富帥,單身一人,就因為要照顧堂堂,到今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別女朋友,女饒手都沒摸到。


  他冤不冤,冤不冤啊。


  易流雲看了看哭成個淚饒家夥,對易流年:“哥,你怎麽一回來就把堂堂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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