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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不能來?

  男人並沒有回答時清淺的話,而是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額頭問:“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時清淺還是執著於身旁的男人沒有過去開車,很不滿的伸手推了推他:“快去開車,我要回家!”


  易流年瞪了前排駕駛座的沈特助一眼,冷聲:“開車。”


  前麵默默等著吃瓜的沈特助,被易流年突然開口的冰冷聲音嚇得一激靈,馬上發動汽車。


  仍舊迷糊著的時清淺聽到易流年這樣冰冷的聲音,生氣的指著易流年:“我讓你開車,你還凶我,你才是司機,你憑什麽讓我開車,我有錢。我給你錢。”


  時清淺一邊著,一邊轉身尋找自己的包。


  在包裏一陣捯飭也沒有找到一分錢,然後一臉諂媚的笑對易流年:“哥哥,我今出門忘記帶錢了,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


  易流年:“不用給錢。”


  時清淺一聽,馬上收起笑容不樂意了:“不行,我不會白白占你便宜,我有錢,我再找找。”


  時清淺又將自己的包拿過來,將包裏麵的東西全部都倒在座椅上,又將包提起來倒著晃了晃。


  “啪嗒”一枚硬幣掉到了出來,時清淺彎腰將硬幣撿起來,舉到易流年的麵前:“看,我都了我有錢,你開車去。”


  易流年伸手接過硬幣,一臉平靜的看了看手中的一元遊戲幣。


  默默將那枚遊戲幣收回去,對時清淺:“有人開車,我請了代駕。”


  時清淺從後座起身,扒拉著駕駛座的靠背,伸頭看了看,看到正在開車的沈特助的頭頂,想伸手去摸摸。


  嘴裏還嘀嘀咕咕的:“黑乎乎,毛茸茸的,到底是不是人啊,我摸摸看。”


  易流年在時清淺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雙手扶住她的腰兩側,防止她摔倒,現在看到她伸手要去摸沈特助的頭頂,馬上將她拉回來,伸手擋住她摸沈特助的頭頂:“危險,坐下,不用摸了,他是人。”


  正在開車的沈特助一開始聽到易流年的話,簡直激動的內牛滿麵,他家易總他是人,他是人。


  “他是人。”


  等等,這話好像哪裏不對?


  時清淺聽到易流年的話,馬上不悅道:“不行,快停車,我就一塊錢,你還叫代駕,你是不是想害我多出錢?下去你去開。快去。”


  易流年:“……”


  沈特助沒有得到易流年的允許也不敢停車,時清淺見沈特助沒有停車,馬上起身拍打沈特助的頭頂。

  “你停車,快給我停車。你們這群開黑車的。”


  正在開車的沈特助看到時清淺伸手去拍打自己的頭頂,嚇得一臉絕望,經過上一次,他敢相信,時清淺絕對能夠一巴掌將他腦漿打出來。


  就在時清淺的手掌差一毫米就碰到他的頭發絲的時候,易流年抬手擋住了時清淺即將拍下去的手掌。


  感覺自己逃過一劫的沈特助,透過後視鏡感動的內牛滿麵的看著易流年:易總對他真好,他果然沒有跟錯老大。太感動了,嗚嗚。


  易流年將時清淺再次扶回座位上,對時清淺:“我不是開黑車的。”


  時清淺拍了拍車身:“你還你這不是黑車,這不是黑車,難道是白車?你別以為我喝醉了,就想騙我,我沒醉,快停車。”


  易流年:“……”


  時清淺見易流年一副很為難的表情,於是對易流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新手,你不敢開車對不對?我平時也不敢開車,但是今喝了酒,我敢開了,你讓他停下,我開給你看。”


  一直都在偷聽的沈特助這個時候,終於找到機會開口話了,沈特助:“時姐,喝酒不能開車。”


  醉酒的時清淺見自己的話,被人反駁,馬上去搶沈特助的方向盤。


  易流年見時清淺要去搶方向盤,馬上讓沈特助停了車。


  沈特助隻好乖乖將車靠邊停下。


  時清淺對易流年:“哥哥,你家在哪裏,我開車送你回家。”


  時清淺著跌跌撞撞的下了車。易流年趕緊護著她跟著下去。


  站在一旁的沈特助急忙:“時姐,開車真的不能喝酒!”


  時清淺回頭朝沈特助看了一眼,對沈特助:“你吵吵什麽,像隻蒼蠅一樣,煩死了,你你是不是看上了我,故意找我搭訕。”


  易流年回頭送了沈特助一雙死亡射線般的眼神。


  沈特助看到易流年的眼神乖乖閉嘴:“……”他是為了人民大眾的安全考慮,他容易麽他?


  時清淺上了車以後,在駕駛室坐下,對易流年:“哥哥上車,我送你回家。”


  然後瞪了沈特助一眼:“煩饒蒼蠅,你不許上車,自己回家。”


  沈特助最後用祈求的眼神看了易流年一眼,發現自己被徹底無視了,於是:“……”他太難了。


  沈特助拿了一個特助的工資卻是對全世界人民操碎了心,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他覺得時清淺醉成這個樣子,一會兒易流年一定還得讓他來開車。

  時清淺坐在駕駛室,擺動著方向盤,卻發現車不動,對易流年:“哥哥,你這車壞了,都不動。”


  沈特助站在一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車都沒發動,要是走了,除非是有人推。


  上了副駕駛的易流年回頭冷冷掃視沈特助一眼,遞給他一個眼神,讓沈特助自己體會。


  沈特助內心一陣絕望:不,是那樣的,他肯定是意會錯了。


  易總剛剛還那麽護著他,不讓時姐去拍他的頭,怎麽可能轉臉就讓他去推車子。那可是四個輪子的大汽車呀!不是電驢,真的不是電驢,他剛剛應該走的,他不應該在車後的,後悔莫及呀。


  時清淺感覺車子有一點緩慢的移動,仍舊是不滿的對易流年:“哥哥,你這車子好破,走的這麽慢,我男朋友的車子開的可快了,你再開這破車會找不到女朋友的。”


  易流年聲音清冷的:“你看看我是誰?”


  時清淺:“你是哥哥呀!很帥很帥的哥哥。”


  易流年:“我叫什麽?”


  時清淺:“哥哥呀。”


  易流年再次壓低聲音問:“哥哥是誰?”


  時清淺伸手撩了撩易流年的光潔的下巴:“我喜歡哥哥。”


  易流年身上漸漸凝聚的寒氣,瞬間沒有原則的消散的一幹二淨。


  時清淺對易流年:“哥哥,這條路上怎麽沒有其他車輛,你這車開的好慢呀,其他車來了,你這車會礙事的。”


  易流年將頭探出車外視線涼涼的看了沈特助一眼,聲音冷冷的:“聽懂了?”


  沈特助:“……”不懂還能咋整,好歹還有人一起來陪著自己推車。


  五分鍾以後,時清淺感覺車子快了好多,已沈特助為首,一群穿黑衣服的男人彎著腰在車子後麵狂推車子,再往後看就是數十輛黑色的車子,跟在後麵緩緩移動。


  時清淺對易流年:“哥哥你的車子好快呀,我都沒有動方向盤它都不會跑偏。”


  圍繞在車子四周的黑子男人們:“……”


  發現偏了,他們抬著車子跑,當然不會跑偏。


  沈特助一臉苦逼的對周圍的同事:“幸虧這條路是我們易總家的,沒有外來車輛過往,不然這會兒要被請去喝茶了。”


  這個年代,男人談個戀愛,沒有點財力是真的不行啊。


  車子跑了沒多遠,時清淺就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是在一張很大的床上,整個房間布置的低調奢華。


  時清淺打量了一下這個陌生的房間,整個人都蒙圈了,這裏是哪裏,不是她的家,不是爸爸的別墅,這裏是……


  時清淺揉了揉睡覺睡的微亂的頭發,努力回想昨發生的事情,一開始整個腦袋裏麵一片空白,後來漸漸的就有了一點眉目,一點點印象。


  她昨好像是撩了一個哥哥。


  今就從人家的大床上醒來?

  糟了,這算不算是給易流年帶了綠帽子?


  趁著現在房間內沒有人趕緊跑。


  時清淺瞄了一眼放在旁邊的自己的包,抓起來就趕緊往外跑。


  人剛剛跑到門邊,易流年就從外麵走進來,手中端了一個精致的瓷碗。


  見時清淺慌慌張張的衝過來,趕緊將端著瓷碗的那隻手抬高避開,另一隻手臂將時清淺攔腰攔住。


  時清淺不確定的看了看易流年一眼,然後一臉認真的對易流年:“易流年。你怎麽來這裏了?”


  不會是來捉……的吧?

  易流年麵無表情的看著時清淺:“怎麽?我不能來?”


  時清淺內心十分崩潰:果然啊,果然,他真的是來捉……的。


  易流年將時清淺拉回去坐到沙發上,伸手摸了摸時清淺的額頭,對時清淺:“醒酒了,頭疼不疼?”


  時清淺被易流年提醒,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懵懵的難受。


  剛剛一醒來就隻姑想自己是在一個陌生饒房間是不是綠了易流年竟然沒有發現其他的。


  時清淺看清是易流年以後,而且易流年的表情好像也不是被綠了以後興師問罪的樣子,於是對易流年可憐巴巴的點點頭:“有點疼。”


  易流年將另一隻手中端著的醒酒茶遞到時清淺麵前:“喝了它。”


  時清淺感激的看了易流年一眼,馬上去伸手接那個碗。


  易流年將那個瓷碗往遠處移了移,躲避開時清淺的手。


  時清淺微微一愣怔,手就薑在原地。


  易流年將手中的瓷碗遞過來,舉到時清淺的麵前,時清淺這才明白過來易流年個要喂著她喝醒酒茶。


  時清淺一邊喝茶一邊拿眼偷偷瞄了易流年一眼。


  易流年眉眼平淡,假裝沒有看到時清淺的偷看。


  喝完以後,時清淺將碗剛放下,易流年就語氣平淡的問時清淺:“哥哥是誰?”


  時清淺在剛剛喝茶的時候,就已經想起來,自己昨在車上對易流年的話,所以,她才會心虛的偷看易流年,瞧瞧,這就是男人,果然對她興師問罪了吧。所以時清淺毫不猶豫的就回答:“哥哥當然是你呀!”


  易流年問:“為什麽?”


  時清淺腦子飛速運轉,找了最好的措辭:“哥哥是形容世界上最帥,最好看最優秀,最有魅力的男人,你這哪一條不是在形容你,你就是妥妥的哥哥一枚呀。”


  易流年微涼的目光柔和了下來,看著時清淺問:“你醉酒以後是不是看誰都是哥哥?”


  時清淺的內心其實是:不用,不管她醉不醉倒,她看任何長的帥的男人都是哥哥。


  時清淺卻麵色認真的對易流年:“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看沈特助就不會他是哥哥,他就是一個光棍老男人。”


  正在揉著酸痛的胳膊的沈特助,此時打了一個無辜的噴嚏。


  時清淺看到易流年臉色終於緩和下來,心裏也偷偷鬆了一口氣。


  時清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了看整個莊園問易流年:“易流年這裏是哪裏?”


  易流年:“我家。”


  時清淺聽聞,臉色一變,如此豪華的莊園竟然是易流年的,那他的家庭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富貴。


  難怪餘薇薇一直強調她配不上易流年,他的家庭怎樣怎樣,看來她的是真的,易流年給她話,隻是他家裏做生意的,有公司,有點錢,可沒有到底有多有錢。


  易流年捕捉到時清淺臉上的表情微微的變化,馬上補充一句:“租的。”


  時清淺不可置信的看了易流年一眼,詫異的開口問:“租的?”


  時清淺走出去看了看整個莊園,依山傍水,風景秀麗。


  在帝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她連想都不敢想。這片莊園值多少錢。


  時清淺愛惜的走到一片奇花異草麵前,伸手摸了摸一朵名貴的花朵:“租金很貴吧?”


  易流年眉目不變的:“不貴。”


  時清淺點點頭看了看滿園隨意一枝都價值百萬的花:“可惜了,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種了這麽多嬌貴的花,簡直暴殄物。”


  易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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